李仁杰轉頭問卡索裡,說:“你呢?你當了總統之後會怎麼對付阿爾法?”
卡索裡想了想,說:“我會跟他談判,無論怎樣也要談出個和平的結果。多內亞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下去,所有人都沒辦法活了。
多內亞是美麗的,也是特產豐富的,只需一段時間,就會恢復往日的榮光,所有人都能過上快樂幸福的生活。”
阿爾法冷笑一聲:“幼稚!”
李仁杰一笑,說:“他為什麼幼稚?”
阿爾法不知道李仁杰為什麼會問這些問題,不過在他看來,李仁杰是個強者。一個強者天然的喜歡另一個強者,難不成會喜歡一個懦弱無能的人嗎?
他本來就冷血無情,為了得到李仁杰的賞識,他更加的將自己往強者形像上塑造。
他說:“天底下只有一個上帝,不可能有兩個上帝。就算他們在自己的信仰上加個新字,把自己偽裝成戀屍黨,其實他本質裡就是撒旦。
不信我戀屍黨者,皆為異教徒。我們有責任也有義務,把這些異教徒全部消滅乾淨。
至於多內亞為什麼變得如此貧窮落後,那是打仗的緣故嗎?不,那是多內亞的異教徒太多,主不喜歡了,把我們遺棄了。
只要能把異教徒全都消滅乾淨,主就會再回來喜歡我們,多內亞亦就變貧窮落後為發達興盛。
這是有例子可循的,世界上的那些發達國家為什麼發達,還不是因為他們只有一個主,沒有異教徒,這才發達的!”
李仁杰說:“哦,原來他們是因為這樣才發達的!”
阿爾法根本沒聽出話裡邊的諷刺,說:“那是自然!”
李仁杰不屑與其爭辨,說:“卡索裡,對此你怎麼看!”
卡索裡沉吟道:“我有些懷疑了,世界上到底有沒有主。如果真的有主的話,為什麼我每天祈禱,他都聽不到呢?
或許不是因為主讓發達國家發達了,而是因為我們沒有一個變發達的機會。”
李仁杰說:“你說的機會是什麼機會?”
卡索裡說:“種地的,能夠安安生生種地,不被軍人騷擾,不用去擔心會遭到侵掠,甚至擔心性命。那樣,多內亞很快就能種出足夠養活整個國家的糧食,人們不用再忍飢挨餓。
要是有人像新興互聯那樣來多內亞投資的話就好了,開些商場,辦點工廠,這樣就能賺到工資,人們也就有錢了,能買商品消費。”
卡索裡完全覺醉於自己的想象之中,他暢所欲言,把所思所想全說了出來。在他的描繪之下,多內亞經過休養生息,農業快速的發展,人們很快就過上幸福的生活。
阿爾法早就想發脾氣了,可是李仁杰就坐旁力,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不敢發作。
這時,李仁杰抬腕看了下手錶。
在阿爾法看來,這是個訊號,意味著李仁杰也不耐煩了。他不再壓制心中的怒火,咆哮道:“大人哪有功夫聽你胡說八道,還不趕快把你的臭嘴閉上!”
卡索裡吃了一驚,從沉醉的幻境之中舒醒過來,這才注意到李仁杰看錶的動作。
在他眼中,李仁杰能憑一己滅了當權的總統,絕對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
這種大人物又怎會有功夫聽他說他的理想,在他看來是大得不能再大的大事,在人家眼裡不過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可是他去不管李仁杰樂意不樂意聽,囉哩囉嗦講了大半天,若是惹惱了大人物,也把他給滅了該如何是好?
僅憑李仁杰一己之力就能把他給滅了,何況還有阿爾法幫忙?
他結結巴巴道:“對……對不起!”
李仁杰站起身,笑道:“你知道自己錯了,說說錯在哪裡了!”
卡索裡說:“我……我不該在……”
阿爾法喝道:“大人重務纏身,你還敢浪費大人的時間,說句對不起就行了?”
李仁杰拍了拍阿爾法的肩膀頭,說:“你很好,很不錯!”
阿爾法一副趨炎附勢的小人嘴臉,說:“能給大人辦事,是小人的福份。
大人要不要幹掉他?如果想幹掉他的話,小人替你出手。殺這種卑微的賤貨,莫要髒了大人的手!”
卡索裡嚇了個哆嗦,卻不敢反抗,跪在地上磕頭道:“求你饒命!”
李仁杰不去理會,問阿爾法說:“幹掉他之後,你還想幹什麼?”
阿爾法說:“請大人助我,把他們清剿的乾乾淨淨。大人放心,等我做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