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仁杰一拳打掉幾顆牙齒、滿嘴是血倒在地上的男子正是靜靜提到過的狗哥,差點被他欺負的女孩則是李仁杰的堂妹李雙文。
“馬蛋,你知道老子是誰嗎?”狗哥從地上爬起來吼叫道。
“啪。”
李仁杰一腳踹在狗哥臉上,又將他踢回地上,這次他連鼻樑骨都斷了,鮮血直飆,看起來非常的恐怖。
“小妹,別怕,是我。”李仁杰脫下上衣搭在李雙文身上。
“哥!”
李雙文這才認出李仁杰來,之前所受到委屈一下子湧上心頭,“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伸手抱著李仁杰叫道,
“哥,真的是你?嗚嗚......哥,你知道我剛才在想什麼?我在想要是真被那傢伙給侮辱了,那我就從這裡跳下去,不活了!”
“沒事了。有哥在,沒事了。”李仁杰輕拍著李雙文安慰道。
一旁的狗哥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連續兩次被李仁杰打趴在地上,他那囂張的氣焰滅掉了,再一聽李仁杰是李雙文的哥哥,就想開溜。
“呼。”
寒光閃現,隨著一陣勁風襲來,一把鋒利的菜刀架在了狗口的脖子上。
狗口倒抽一口涼氣,身子不由矮了一截,欲哭無淚地說:“兄弟,有話好好說,別動刀子。”
李仁杰冷哼一聲,先安慰李雙文一番,讓她冷靜一些,然後冰冷的目光才落在狗哥身上。
就在這時,走廊裡傳來一陣響動,估計是那個叫靜靜的女孩叫了保安,十幾個保安手持砍刀衝了上來,可一看狗哥脖子上架著一把菜刀,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哥。”李雙文驚恐地叫了聲。
“不用怕,哥帶你回家。”
李仁杰說著將李雙文攬到身後,然後向狗哥講道,
“你知道怎麼做吧?”
“知道,知道。”
狗哥連聲應道,跟著衝那幫拿刀的保安吼道,
“都他馬乾嘛呢?快點給這位大哥讓條道出來!”
狗哥可是這裡的霸主,他一聲令下,那些保安急忙讓出條道來。
李仁杰護著李雙文押著狗哥走了過去,然後向狗哥吩咐道:“讓他們全部進你辦公室去。”
“聽到這位大哥的話了沒?進去,全都給我滾進去!”
狗哥被李仁杰打的滿臉都是血,心裡憋了一肚子火沒處發,就衝那些保安們吼叫起來。
保安們乖乖進入了房間,卻一個個虎視眈眈地瞪著李仁杰,一副隨時都會衝出來滅了李仁杰的樣子。
李仁杰卻也不懼這些傢伙,讓狗哥把剩下的保安也全都叫了上來,趕進辦公室內。
狗哥的辦公室不算小,可一下子擠了三十多個人就顯得擁擠了。
李仁杰管他們是否好受的,用狗哥的皮帶將房門在外面拴了起來。
沒有了保安,就沒有了麻煩,李仁杰三人順利來到樓下。
做為這一片有名的歌廳,門外有許多等著接送客人的計程車,李仁杰隨便叫了一輛,給李雙文錢讓他先回家等著自己。
狗哥的血還沒有止住,之前還只是滿臉都是,現在連身上都沾了不少,看起來非常的滲人,卻又在李仁杰面前做出異常可憐的樣子。
“大哥,現在......現在是不是能放我走了?”
“你說呢?”
李仁杰冷哼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把車鑰匙按了下。
“嘀嘀。”
不遠處一輛霸道發出鳴叫聲,燈光閃爍。
車鑰匙是李仁杰從辦公室順的,而這輛霸道則是狗哥的。
李仁杰押著狗哥上車,然後一路賓士,朝著偏僻的地方駛去。
二叔無辜沾上毒品,小妹被逼去歌廳上班,李仁杰要對狗哥進行審問,以證實自己的一切猜測。
事實證明身上紋著紋身的傢伙只是看起來兇猛而已,李仁杰這邊根本沒有動刑呢,狗哥就把一切都交待了。
事情和李仁杰推測的基本上一樣,確實和拆遷有關,而這一切的幕後黑手都是一個名叫華哥的人。
據狗哥交待,華哥是道上的一位牛人,而他狗哥就是在華哥手下混飯吃的。
歌廳只不過是華哥的一處產業而已,真正讓華哥掙錢的是地下賭場,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華哥的賭場裡面傾家蕩產、妻離子散。
像華哥這樣的人為什麼沒有被扔進監獄?
這背後當然是有保護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