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神。”
胡建華眉心又是一緊,盯著畫面裡的李仁杰看了看,
“有什麼辦法能證明他具有過目不忘的天賦嗎?”
“簡單,只要和他賭一局就行了。”九指講道。
“有意思。”胡建華笑了笑,跟著講道,“那我就安排一場和他的賭局吧。”
荷官換了一個人,當胡建華找到李仁杰時,李仁杰的籌碼已經從十萬元飆升到了八十萬。
如果胡建華出面再晚幾分鐘的話,那李仁杰的籌碼就會再增加一倍。
莊家一把賠出八十萬不是沒有過,只是李仁杰的籌碼從幾千飆升到現在這個數字,卻是從來沒有過的情況。
“你就是胡建華?”李仁杰打量著眼前這個相貌普通的中年男子。
只看相貌的話,很難將眼前的中年男子和傳說中的胡建華聯絡在一起。
一個年輕人能毫無顧忌的打量自己,胡建華已經有些年月沒有遇到過了,雙手十指交叉,也是興致滿滿地打量著李仁杰。
“怎麼,你聽說過我?”
李仁杰嘴角上翹,略帶譏諷地說:“如雷貫耳。老實說,我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見你。”
“哦?”胡建華顯得有些意外。
“你記得李實誠這個人嗎?”李仁杰問。
“李實誠?”胡建華皺了皺眉,聽到這個名字竟然沒有什麼印象。
李仁杰為自己二叔不值,人家把你給害了,家產給奪了,到頭來連你的名字都沒有記住。
“你先是讓他染上了毒癮,然後又設計讓他把房子押給了你,最後竟然還把他的女兒給推進了火坑。”
“你說的是他呀。”
胡建華眼睛微微一亮,這才想起李實誠這麼一個人來,
“怎麼,你和李實誠認識?”
李仁杰輕哼一聲說:“我也姓李,他是我二叔。”
“哦。”胡建華點了下頭,像是明白了過來一樣,問道,“你想解決這件事?”
“是的。”李仁杰應道。
“怎麼解決?”胡建華問。
“你說吧。”李仁杰回道。
胡建華裝著思考的樣子說:“這樣吧,你和我賭一局。如果你贏了的話,那李實誠欠我的錢就一筆勾消。”
“如果我輸了呢?”李仁杰問。
胡建華笑道:“那就當我們交個朋友,以後你在我這裡做事怎麼樣?”
這個條件倒是讓李仁杰有些意外,卻也沒有那麼在意,因為他是絕對不會和胡建華這種人成為朋友的。
“你想賭什麼?”李仁杰問。
“梭哈你會玩嗎?”胡建華問。
李仁杰搖了下頭說:“沒玩過,不過你可以給我介紹一下。”
幾分鐘後,李仁杰就弄明白了什麼是梭哈。
梭哈,又稱沙蟹,在全世界紙牌遊戲地位非常高。
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點數和花色大小決定勝負。
遊戲開始時,每名玩家會獲發一張底牌,此牌為暗牌;當派發第二張牌後,便由牌面大者決定下注額,其他人有權選擇跟注、加註或放棄。
當五張牌派發完畢後,各玩家翻開所有底牌來比大小。
因為叫牌的最後一輪下注時玩家可以押上所有的籌碼,所以稱之為梭哈。
李仁杰弄明白遊戲的規則之後,就和胡建華一對一的進行對賭。
除了兩人外,房間裡還有九指和三十歲左右的平頭男子。
九指擔任荷官,李仁杰卻有些注意那個站在胡建華身後的平頭男子。
胡建華注意到這點後,笑了一聲說:“他叫董三平,曾經是兩屆綜合格鬥的冠軍,是我的保鏢。”
“開始吧。”李仁杰收回眼神將精力完全放在了這場賭局上。
九指當著李仁杰的面開啟一副新撲克,然後向李仁杰問道:“需要驗牌嗎?”
“當然,這裡可是他的地盤,我至少得驗驗牌才行。”李仁杰說。
事實上,李仁杰並沒有碰牌,只是讓九指將牌攤開看了一眼。
接著是洗牌。
九指洗牌的手法非常普通,並沒有外面荷官那樣讓人眼花繚亂的手法,不過李仁杰卻是眉心微微一緊,發下九指是一位真正的高手。
當九指洗完牌之後,李仁杰將眼睛微閉,將整個畫面又過了兩遍,然後才講道:“發牌吧。”
九指給李仁杰和胡建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