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身邊的男子有些怪異,一張臉被冰冷的面具遮住大半,這樣的打扮讓他很容易受到別人的關注。
有的人認為他是在譁眾取寵,有的人認為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有的人則認為他的臉見不得人,總之不管他走到哪裡都會引起一些人的想法。
男子手裡面拿著狙擊步槍,說明他也是一名狙擊手。
不管他為何要戴著一張面具,他這種引人注目的作法都不是一個狙擊手應該做的。
通常來說,狙擊手所要做的就是低調,儘可能的讓自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然後再抓住機會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男子神情淡定,顯然不在乎其他人是怎麼看自己的,不過他的一雙眼睛在看向李仁杰時去『露』出吃人的眼神。
憤恨。
他十分的痛恨並充滿了敵意。
“怎麼,不過去和自己的老朋友打聲招呼?”艾瑞來到男子身邊問道。
男子冷哼一聲,低沉地說:“過去?我怕會控制不住自己殺了他。”
“那不是正和你意?”艾瑞問。
男子搖了搖頭說:“不,我不想他這麼快就死。我想做的是在比賽中贏他,在戰場上打敗他,慢慢地折磨他直到死為止!”
“隨你的便。”
艾瑞聳了下肩,對於男子想怎麼對付李仁杰是一點興趣也沒有,跟著講道,
“告訴你一個壞訊息,他半年前就進入了利刃。”
“什麼?”男子眼裡閃過一絲驚『色』。
艾現卻不在意地說:“疤神,你也不用那麼緊張。
之所以半年前沒告訴你這個訊息,是怕你受到打擊。
現在則不同,你能在狩獵學校撐過大半年時間,接受死亡訓練,你的實力已經不亞於利刃特種部隊的人。
別忘了,每天和你在一起訓練的全都是來自於各國特種部隊的精英,你現在一點也不比他們差。”
疤神。
眼前這個站在艾瑞身邊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李仁杰離開狩獵學校時進入的徐太郞。
他因為臉上有一道狩獵的傷疤而改名為疤神,對於李仁杰的恨意則源自於念雨田。
他認為是李仁杰若是不出現的話,那念雨田現在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將這一切的過錯都怪罪於李仁杰。
這大半年來,徐太郞每一天都接受狩獵學校的死亡訓練,和那些特種兵王們一起同吃同睡。
已經記不得有多少次,徐太郞都將自己置於死亡的邊緣,每當他認為自己撐不下去時都會想起李仁杰。
毫不誇張地說,是仇恨讓他度過了一次次死亡危機,讓他撐了下來。
用他的話來說,他現在還活著的唯一原因就是李仁杰,他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打敗李仁杰。
一切都是因為仇恨。
經過大半年的時間,徐太郞已經被狩獵學校成功塑造,身上的變化非常大,因此李仁杰才沒能第一眼認出他來。
否則的話,哪怕是徐太郞戴著面具,李仁杰憑藉過目不忘的天賦,也能從他身上的其他特徵認出他來。
被艾瑞一攪和,李仁杰和王小龍也沒有心思繼續在集市裡逛了,兩人就往自己帳篷所在的方向走去。
即將走到帳篷前,兩人的腳步同時停了下來,因為一個腦袋從帳篷裡面鑽了出來。
“島國豬!”王小龍愣了一下後脫口叫道。
從兩人帳篷裡鑽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來自於島國的井上一郞。
井上一郞一見到李仁杰和王小龍,也是非常的慌忙,拔腿就跑。
“你去看下丟東西沒,我去追那傢伙!”
王小龍吼叫一聲就追了出去,他早就想揍島國豬了,現在終於有了機會。
“和尚,別衝動呀!”李仁杰忙提醒道,怕王小龍做出過激的事來。
“放心,我心裡有數。”王小龍回了一句。
渡邊次郞絕對不是走錯了帳篷,因此李仁杰表現的非常謹慎,並沒有冒然進去。
李仁杰站在帳篷外,將門簾掀起掃了一眼,將裡面的景物和自己離開時的畫面進行對比。
帳篷裡面被動過的東西不多,用來裝食物的包放的角度不對,明顯被動過了。
這時一名主辦法的工作人員和兩名士兵走了過來,他們是聽到叫喊聲過來檢視情況的。
“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工作人員來到李仁杰身邊詢問。
李仁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