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隨風拍手道:“你也覺得好啊!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你看,柳是柳樹,風一吹柳樹,柳條隨風飄舞,很有意境。”
李仁杰說:“你連意境都知道?”
柳隨風皺了皺鼻頭,不滿道:“怎麼,看我是個老外,就瞧不起我,以為我不懂你們的漢文化?
你別看我小,其實我的見識比你高多了,就好比你們的文化,你這個土生土長的華國人,肯定沒有我懂的多。
不信的話,咱們比比!”
李仁杰呵呵一笑,沒有接這茬。
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片子,竟敢說比他更懂華國文化,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要真跟小丫頭片子比的話,豈不是證明他相信小丫頭片子的話,證明他的智商不夠用。
所以,他用不屑來回答。
柳隨風也沒有真比的意思,說:“現在咱們兩個算認識了吧!”
李仁杰說:“你知道我的名字,我知道你的名字,當然算認識了!”
柳隨風說:“那就別在這裡待著了,走吧?”
李仁杰說:“去哪?”
柳隨風說:“去外邊啊!離開這裡啊!”
李仁杰搖了搖頭,笑道:“我還有要事辦,沒空跟你玩。你要想出去玩,自己出去玩,不過要注意安全啊!”
柳隨風嘆了口氣,說:“你的腦子怎麼這麼不靈光呢?”
什麼,一個小丫頭片子竟敢說他有點傻,腦子不靈光,簡直豈有此理。
不過,他又何必跟個小丫頭片子一般見識,何況是這麼漂亮的一個小丫頭片子。
李仁杰笑了笑。
柳隨風說:“笑,就知道傻笑,恐怕是個沒用的傢伙。我來問你,你是不是在這裡等一個人?
你是不是要把這個人送出米粒尖,護送到華國?”
李仁杰的笑容一下僵了下來,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柳隨風小手一拍額頭,說:“哎喲,我的天呢,你為什麼麼這麼笨,我就是你要等的那個人啊!”
什麼!
李仁杰絕不承認自己笨,他要笨世界上就沒人聰明人啊!
他所以拐不過彎,都是經驗主意害死人,沒想到需要自己親自出馬護送,值五個師的人,竟然是個小姑娘,還是個外國小姑娘,米粒尖小姑娘。
他一直以為,護送的人是個三十來歲的華國人,大學裡的教授。
誰能想到竟是個小姑娘。
一個小姑娘值五個師嗎?
一個米粒尖的小姑娘,背叛自己的祖國,那不是米奸嗎?
既然這個小姑娘不值五個師,那陳東把他這個頂尖的高手派過來,豈不是在耍他?仰或是這個小姑娘是陳東的私生女?
肯定是這樣的,不然無法解釋啊!
他仔細的盯著小姑娘看,希望能從對方臉上瞧出陳東的影子。
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不僅沒從對方臉上瞧出陳東的影子,連華國人的基因也沒瞧出一點來。
那就是陳東在耍他。
可,以陳東的性子,沒道理耍他啊!
柳隨風說:“我們走吧!”
李仁杰點了點頭,說:“我們走吧!”說完站起身來就要往門外走。
他已打定主意,既來之則安之,先完成任務,把柳隨風安全無恙的送到華國。然後,他一定親自面見陳東計個說法!
柳隨風說:“怎麼走?你有車嗎?該不會打算,咱們就這樣靠兩條腿,走出米粒尖,走到華國吧!怎麼,也得有輛車吧!”
也不徵求李仁杰的意見,她衝老闆招了招手,說:“外邊那輛破皮卡是你的嗎?”
老闆點了點頭,說:“是我的!”
柳隨風把李仁杰的衣服拉鍊一拉,從中拿出一疊美金,扔給老闆說:“這是一萬美金,那輛皮卡我們買了!”
老闆一臉吃驚,“啊”了一聲。
柳隨風說:“怎麼,不夠嗎?”
老闆說:“不是不夠,而是太多了!”
柳隨風說:“夠就行了,別管多不多!”說罷,拉著李仁杰就往外邊去。
老闆叫道:“鑰匙,車鑰匙!”說話間,去摸腰上掛的車鑰匙,卻摸了個空。
他那把車鑰匙,除了開車,一直就在腰間掛著。就在剛剛,柳隨風問他外邊的車是不是他的,他還下意識的摸了一下,鑰匙還在。
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