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杰笑道:“將軍說話越來越誇張了!在我李仁杰的字典裡還沒有危險二字。
將軍不用為我操心,就算他們把我像風箏一樣放了出去,還把繩給剪斷了。我想信,我有能力再飛回去,不會摔得粉身碎骨的!”
海斯奧說:“都到了這種地步了,你還敢說出這樣的話,看來你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煩。你這次死定了!”
李仁杰說:“哦,還麻煩將軍跟我說說,我惹了什麼大麻煩?”
海斯奧聲色俱厲說:“這種事是能在電話裡說的嗎?”頓了一下,緩和了語氣,又說,“你現在在哪裡?是在康捏狄格州,還是在紐約州。”
李仁杰眉頭皺了皺,沒有出聲。
海斯奧說:“如果今天你能趕到百老匯的話,我想在百老匯劇場跟你見一面。就咱們兩個,面對面的談一談。”
李仁杰沒有去問,對方是怎麼知道他正往紐約州進發的。到了人家的地盤上,人家就算弄不明白你的確切位置,大致位置還是能弄明白的。
如果連大致位置都弄不明白,還是別當特工了,洗洗睡吧。
他說:“真的只有我們兩個人嗎?”
海斯奧說:“你還不信我?”
李仁杰說:“幹你們那行的,哪個值得相信!況且,咱們屬於不同陣營,沒事時還能稱兄道弟,親密的跟兄弟一樣。
一有事,為了各自的利益,彼此馬上變成殺父仇人。”
海斯奧說:“你說的也沒錯!那你說,怎麼辦!”
李仁杰說:“我估計你已知道我是孤家寡人一個人來的,死神傭兵團亦被我出米粒尖,可以說在這裡我找不到一個幫手。
你卻不同,能夠調動所有的幫手,說是一人前來,天曉得暗中會佈局多少人。
這樣,晚上八點鐘之前,我儘量趕到百老匯,但在哪見面,我到時再通知你。”
海斯奧說:“好!”掛了電話。
柳隨風眨著大眼睛,說:“海斯奧是誰?中情局的頭頭?”
李仁杰說:“嗯!”
柳隨風說:“你在人家的地盤上,把我這個大殺器從人家手裡奪走,還敢去見中情局的頭頭,活得不耐煩了?”
李仁杰斜撇了柳隨風一眼,說:“拜託,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只不過是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片子,算什麼大殺器!”
他頓了頓,說:“一定有別的國家的特工捅到了螞蜂窩,可是我盛名在外,這些傢伙便以為是我乾的。
我得去解釋清楚,不能當這個冤大頭。”
柳隨風說:“這麼說,臨走之前還能大鬧一聲!”好小拳頭緊握,接著說,“太好了!可我們明明正午之前就能趕到百老匯,你為什麼跟他約到晚上八點。”
李仁杰說:“你的作用雖小,但畢竟是我的任務。我卻在米粒尖的地盤把你撬走了,這不是往中情局眼裡揉沙子嗎?
他們豈能容我!
所以,得提前去紐約,稍稍做些準備。”
柳隨風點頭道:“有道理!”
車子進入百老匯大街,卻沒往時代廣場去,而是往百老匯大街東而去。
等到了唐人街,車子拐了進去。
紐約的唐人街,或許是世界上最大的唐人街,裡邊住著十萬往上的華人,每天有數十萬的各種膚色的人前來旅遊。
商業繁榮,各條街道人流如熾。
唐人街裡最多的就是飯館,其中又以十數層高的粵港大酒店為最。
粵港大酒店下面三層,是吃飯喝酒的地方,上邊十來層則是住宿睡覺的地方。
本來,最上邊那層是總統套房,不過這家總統套房從來沒有對外開放過。
這些,都是堂主告訴他的。
堂主曾不無遺憾的說,粵港大酒店不光是酒店,還是大風堂的總舵。
頂層不僅是他與那個蛇蠍心腸女人的愛巢,同時也是他向米粒尖各個分舵發號施令的地方。
他無比的流戀,說:“那裡的風水極好,左依孔子大廈,右抱市政府大廳,背靠華爾街。
孔子代表著智慧,華爾街代表著財富,市政府代表著權力。
有這三尊大神鎮著,華風堂才能迅速得以發展!”
車子在粵港大酒店門前停下,李仁杰與柳隨風揹著各自的武器袋,就好像兩個徒步旅行的驢友,走進了粵港大酒店的大門。
進去就是飯店大廳,站在兩側的服務員當即上來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