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曹旦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震的上面的飯震都濺出不少,衝李仁杰伸出大拇指叫道:“爽快!兄弟,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爽快人,和你真是一見如故、相見恨晚。來,讓咱哥倆再乾一杯!”
說著,也不管李仁杰是否同意,開啟瓶子就又各倒了一杯二鍋頭。
“兄弟,來,好事成雙,幹了!”
曹旦說完,端起茶缸就和剛才那樣灌了起來,完了倒轉茶缸檢查。
又一瓶?
李仁杰眉心輕緊,自己到現在連口飯菜都沒吃呢,那曹營長是想把自己往死裡整呀。
喝吧,人家都喝了自己不喝咋弄?
至少在喝酒這件事上李仁杰還沒有慫過,而且他也想看看這曹營長心裡究竟在打什麼鬼主意。
端茶缸,一飯而盡,李仁杰還是和之前一樣的爽快。
“兄弟,厲害,真的是厲害。”
連灌兩瓶五十六度的二鍋頭,曹營長的舌頭明顯大了不少,說話已經不太利索了。
這還是酒勁沒有上來,等酒勁上來後估計就要倒在桌子上了。
李仁杰見曹旦這種表現心裡就有了底,更加不怕子。
“來,咱哥倆再乾一杯。”曹旦伸手雙掏出兩瓶酒來倒上,這次連幹也不說了,直接就自己灌了起來,完了才衝李仁杰嚷嚷道,“是兄弟的話幹起!”
李仁杰呵呵一笑,端起茶缸喝了下去。
放下茶缸之後,李仁杰見曹旦又醉了幾分,於是就問道:“曹營長,你把我當兄弟不?”
“兄弟,你絕對是曹旦的兄弟,誰要是敢說不是,那我就把他的腦袋給擰下來!”曹旦拍著胸脯吵吵道,每過一秒他的酒意就加大一分。
“是兄弟的話,那你就跟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故意不讓我見雨田的?”李仁杰藉機詢問。
“我......嗚。”
曹旦一張嘴,馬上用手捂住,衝李仁杰搖了下另一隻手,轉身就跑。
看來是真多了,差一點就吐到了酒桌上。
李仁杰見曹營長走了,再看那一桌子的飯菜,抄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酒足飯飽之後,自然有人進來收拾,還給李仁杰端來了洗腳水,這服務沒得說。
到了半夜,李仁杰被一泡尿給憋醒了過來,結果去開門卻發現房門被人從外面鎖了起來。
“開門,我要尿尿,快點開門!”李仁杰捶打著房門,卻沒有人理會。
部隊裡面有人站崗,除非是哨兵睡著了,不然李仁杰這邊鬧這麼大動靜不可能沒有人聽到。
唯一的解釋就是----裝聾。
不用說,這一定是曹旦的意思。
李仁杰是真的尿急,在屋了裡走了一圈,目光就落在了那隻洗腳盆上,一咬牙叫道:“好你個曹旦,這可是你丫逼我的。”
好好的洗腳盆成了尿盆,而且一晚被用了幾次。
第二天一早,送飯計程車兵開啟門差點沒被那滿盆的尿騷味給燻倒,因為李仁杰把它就放在門口,士兵差點一腳踩進去。
“飯,你的早飯。”士兵把飯盒往桌子上一飯就想逃。
“不吃了,我要去見我女朋友,而也就是你們說的念醫生。”李仁杰起身就要朝外面走,結果人還沒到門口呢,門外就竄出來兩名士兵。
“對不起,你不能出去。”士兵攔著李仁杰說。
“為什麼?”李仁杰問。
士兵支吾一聲沒敢說。
“是曹旦曹營長的命令吧?”李仁杰又問。
其中一名士兵有些為難地說:“我倆只是個小兵,你就別為難我們了,反正你現在不能出去。”
“理解,我以前也是當兵的,特理解。”
李仁杰應了一聲,也不想和普通士兵為難,就講道,
“既然我不能出去,那有勞你們誰去把曹營長叫過來吧。”
“對不起,曹營長一早就到團裡開會去了。”士兵回道。
這是在故意躲著我呀。
李仁杰心裡嘀咕一聲,更加確信從昨天到現在,那曹旦是在故意阻止自己和念雨田見面。
“曹營長不在呀,那沒關係,麻煩你們叫念雨田念醫生過來吧。”李仁杰想了一下說。
兩名士兵相互看了一眼,一臉的為難。
李仁杰輕嘆一聲說:“看來唸醫生也沒辦法過來。好了,我都清楚了,沒有你們的事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