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杰放置好槍,準備狙殺。
人一喝酒,反應慢不說,腦袋瓜子還不好使。就算被擊殺仆地,旁人還以為喝醉了,不會懷疑。
他的狙擊槍上又裝了消音器,應該能在九個人察覺到之前,全部將這九人幹掉。
他甚至規化好先殺誰後殺誰。
威力大的重機槍與行動式導彈那四個人先殺,剩下的拿衝鋒槍的五個人後殺。
重機槍的子彈是能穿透他藏身的樹幹的,導彈更不必說。
只要把重武器的人幹掉,便可躲在樹後邊,從容的將拿衝鋒槍的幹掉。
他選定好目標,正要開槍,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暗呼僥倖,因為後怕,背上的都滲出汗來。
對方少了一個人。
狙擊手呢。
這些特工小組是來幹什麼的?來殺反政府武裝頭目的。
想要在萬軍之中取敵首腦,肯定是狙擊槍好使。
倭國再蠢再笨,也不可能讓拿衝鋒槍或者重機槍的去殺一個人吧。那樣不是自殺嗎?能得到取敵首腦的目標嗎?
所以,肯定還有個狙擊手。這個狙擊手在哪裡?
時間只剩三十分鐘,來的時候小心謹慎,所耗時間頗多。回去的時候沒有這些顧慮,兩公里的路程,十分鐘完全可以。
也就是說,他還有二十分鐘時間,來找到狙擊手,並把所有目標全部清除。
李仁杰又把四周的情況看了一遍,在腦中與最開始看到的情況,逐一對比,沒有發現異常。
前十分鐘,他泰然處之。
狙擊手終究是個人,不是石頭樹枝之類的死物而是活物,總得打嗝放屁撓癢換個姿勢。
只要狙擊手一動,周圍的環境就會變化,哪怕這種變化輕微到無法察覺的地步,可憑藉他過目不忘的神技,總能對比出來的。
又過了三分鐘,李仁杰心生焦慮。
只剩七分鐘時間了,可他還是沒找出狙擊手在哪!
周圍的環境不是沒有變化,他發現一條蛇盤在樹枝上移動了半米,一隻田鼠探頭探腦來回活動,甚至發現一隻螞蟻拖動樹葉往穴裡去,可是就是沒有發現狙擊手可能藏在哪裡?
他十分確定有一個狙擊手,可這個狙擊手究竟在哪,為什麼十來分鐘竟沒有動一下?難道,真把自己變成石頭或者樹枝了。
李仁杰又一次掃視周圍環境,這一次多出幾點不同來,確切的說多出十點不同來。
剛開始,他還以為找到了狙擊手,等發現有這麼不同後,再仔細一觀察,不覺垂頭喪氣,還是沒找到狙擊手。
多出的十點不同,是接應自己的精英小隊,這一點從對方身上穿的吉利服可以分辨。
天下吉利服千千萬萬,可沒有一件吉利服是一模一樣的。
他見過他們的穿著,並留下深刻印象,此時一對比,分辨出是誰來,並不算什麼難事。
一個小時已過去四十八分,不能再等了。
再等,就會被人看扁了,也失去擊殺反政府武裝頭目的機會。
他決定開槍擊殺!
雖說,此舉會把自己暴露在對方狙擊手的視線中,將自己處於十分危險的境地。可,自己不是還有十個幫手?
他不相信,這些人會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打死,而不會出手相助。
他開槍了!
最先擊斃的是一個正舉瓶狂飲的重機槍手,那人應聲仆地,酒瓶子斜倒在地上“咕咕”往外淌著酒水。
坐在他旁邊的機槍副手,問他怎麼了,同時搖晃他的身體。眉心中了一彈,仆倒在機槍手的身上。
其它人,笑呵呵的醉罵:“你們兩個不是都吹噓自己挺能喝嗎,怎麼已經醉倒了?”
誰也沒有發現,那兩人已經身亡。
李仁杰故技重施,接連又將掌控行動式導彈那兩個人也都擊發。
篝火前,還活著的五人仍然沒有發現。
這時,他發現,遠處的一棵樹後起了一丁點的變化,那應該就是對方的狙擊手了。
對方很可能在他擊斃前兩個人時,已察覺到不對。當他再次擊斃兩人時,鎖定了目標。
李仁杰的注意力還在篝火旁的五個人身上,僅時用眼角餘光察覺到對方的狙擊手準備射擊了。
他甚至已能感覺到對方黑洞洞的槍口指來,十字準星正對好他的額頭。
可他沒有掉轉槍頭,去對付那個狙擊手,而是繼續擊殺篝火旁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