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地流失著,李仁杰這邊卻是一點進展也沒有,直到晚上十點鐘才傳出了一個好訊息。
“找到了。”
發現登斯的是瑪麗,她在一家遠離市中心的一家中等規模的賭場內找到了目標。
李仁杰一直提著的心算是落了地,馬上吩咐道:“瑪麗,把位置發給大家。另外,想辦法拖著他,我們很快就到。”
“我想我有辦法拿到他的指紋。”瑪麗回道。
“瑪麗,別衝動,等著我們。”李仁杰提醒道。
“放心,我有分寸的。”瑪麗結束了這段通話。
登斯坐在牌桌上玩通俗遊戲----十點半,一個人獨佔了三個人的位置,面前堆積著大量的籌碼,兩側站著兩個壯漢警覺地看著四周,任何人都沒辦法接近他。
瑪麗穿著一身黑色低胸禮服,脖子下面露出的一抹白給人無限的遐想。
說來也巧,瑪麗趕到時坐在登斯左側的一名禿頂男子輸光了錢,罵罵咧咧地起身離開,於是瑪麗就順理成章地在登斯左側坐下。
瑪麗這身打扮果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有的人甚至伸了舌頭舔了舔口水,就連登斯的保鏢都斜眼看著瑪理,唯獨登斯目不斜視,兩眼瞪著莊家面前的牌。
“啪嗒。”
瑪麗點燃一根女士香菸,一邊優雅抽著一邊瞟了眼登斯面前的籌碼說:“帥哥,看來你今晚的運氣不錯呀。”
“如果你是想勾引我的話,那麼請你別白費力氣了,我喜歡豐滿一點的女人,而不是你這種型別。
如果你是想玩牌的話,那麼請你快一點,別浪費時間。”
登斯冰冷地說,手裡面轉動著一枚籌碼,這是他賭博時的習慣。
每次賭博之前,登斯都會挑選一枚籌碼拿在手裡,認為這樣能給自己帶來好運。
“咳。”
瑪麗尷尬地咳了一聲,原本想施展美人計的,結果卻失敗了。
“帥哥,那你的話也太傷人了。”
瑪麗一副受了打擊的樣子,只能取出籌碼陪著玩,藉此來拖延時間。
“我到了。”
董悅第二個趕到現場,有了昨天的經驗之後,他今天顯得十分自信,
“老大,這個任務交給我吧,我保證能夠完成任務。”
李仁杰看了一下車程說:“我再有五分鐘就能夠趕到,你們試一下可以,千萬別打草驚蛇。”
“明白。”董悅應道,目光在賭場裡面轉動一下就朝後臺跑去,片刻之後就以服務生的樣子走了出來。
幾局下來,瑪麗已經輸了不少錢,見董悅端著酒水走了過來,就打了個響指叫道:“服務生,給我一杯威士忌。”
“女士,你的酒。”
董悅將盤子裡的酒取下一杯放在桌面上,然後就順勢扭頭向登斯講道,
“先生,你的酒沒了,我給你換一杯吧。”
“啪。”
董悅剛動,就被旁邊的保鏢一把扣住了手腕。
瑪麗眼皮微微沉,藏在桌面下邊的手已經多了一把手術刀,準備隨時動手。
“我來就行了。”
保鏢將董悅的手拿開,然後伸手拿起登斯用過的杯子,另一隻手從口袋裡面掏出手絹仔細地擦了擦,放到董悅的托盤上面,又從上面拿了杯酒放在登斯手邊。
一切看起來都非常的普通,登斯甚至沒有注意到這個小插曲,董悅心裡卻鬱悶的想要吐血。
離開賭桌之後,董悅用通訊器低聲叫道:“該死的。我原本就要成功了,可那個愚蠢的保鏢卻把杯子上的指紋給擦掉了!”
“我到了。”
李仁杰出現在賭場大門口,緩了口氣說,
“現在交給我吧。醫生,我需要一個位置。”
“唉,你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坐在你旁邊我只有輸的份,還是到其它地方換換手氣吧。”
瑪麗抱怨一句就起身離開。
李仁杰手裡握著十幾個籌碼坐了下來,什麼話也不說,扔出一個籌碼到桌子上示意莊家發牌。
當莊家發了第一張牌之後,李仁杰就沒有再要牌,甚至連看也沒有看一下,直接放棄了。
剛開始這樣的舉動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可一連幾次都是連牌面都沒有看就棄牌,漸漸引起了人們的關注,就連登斯也側目看了他一眼。
當李仁杰一連十次都是如此之後,登斯終於忍不住開口講道:“小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