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險,正是李冉豪舊力消退,新力未生之際,眼看刀尖撩向了李冉豪的小腿之處,避無可避之際,機敏冷靜的李冉豪腿弓一縮,右腿猛然橫掃一下,剎那間整個身體猶如一隻憑空旋轉的陀螺,橫出的右腿狠狠地砸中高鼻樑肩頭,一聲骨頭脆裂的炸響,高鼻樑面如死灰地悶哼一聲,驍勇狠毒地咬牙揮手一揚匕首,想要硬拼一刀博個便宜回來。
李冉豪蔑視地笑笑,趁著剛剛那一下彈腿帶來的反震,身體猶如倒飛的蝙蝠,雙臂一揚,兩腿猛然縮起朝下狂暴地一踢,以鷹鷂擒兔之勢,迅猛、無情、一招必殺,準確地踢中高鼻樑的面門,頓時血光飛濺,高鼻樑連慘叫的機會都沒發出,噴著血水倒飛出去十數米。
一時間,大廳裡鴉雀無聲。人人都驚恐地看著這個兇暴的男人面帶微笑攤開手笑道:“各位,有什麼事好好商量,何必為難這些女人呢?有什麼事衝我來吧!”
“那你去死!”這時候,才從震撼中清醒過來的一個藍眼睛暴徒猛然舉起手中的雙管獵槍。兇殘地厲嘯一聲,扣動了手中的扳機。
“該死地!”李冉豪沒想到這些雅情的手下出手那麼狠,話還沒說就開槍射擊。心裡咒罵著雅情的八輩子租宗,身手卻靈敏地貓腰一閃,避過了擦身而過的一槍,操起桌上地菸灰缸一撩,趁著藍眼晴躲避的瞬間,鬼魅一般地疾衝而出。揚手就是一陣勁風,啪地一聲,藍眼睛慘叫著捂住了手,手背上一支鮮血淋漓的原子筆深深地插入,驚恐無比地他還想要揀起地上的獵槍,可是如風似影一般疾衝而來的李冉豪那詭異的笑容卻出現在了他眼前,一隻手好似緩慢地伸向他的脖子,藍眼晴下意識地一退。腿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一掃,鑽心地痛苦傳來,人頓時重心一斜,脖子冷風一襲,頓時失去了知覺。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間發生,LINDa只是覺得眼晴花了幾下,三個暴徒就這樣輕易地被克魯斯制服,等到她們發現最後一個隱藏在黑暗角落裡的暴徒悄悄地舉起槍瞄準英俊瀟灑的克魯斯的時候。已經來不及發出喊叫。
“唆!”李冉豪身邊的一個身穿晚禮服的少婦,只覺得豐滿的胸部被手一摸一捏,還沒驚叫出聲,一聲金色的閃電猛然激射而出,那名持槍漢子已經發出痛苦萬分地慘叫,手中槍械一揚,轟地一下打破了餐廳的頂燈,捂著鮮血橫流的眼晴跪在了地上。
異常瀟灑走到這個男子身邊,眼中冷芒一閃。腳尖一掃狠踢一下男子的耳部,男子哼都沒哼一聲,就暈厥了過去。
風度翩翩地將打中男子眼睛的那朵金光閃耀的胸針放進餐桌上盛滿玫瑰花辮的清水盆中,洗盡上面的血汙,瀟灑地走到被他隨手摸了一下豐|乳地同事身邊,手指拈著胸針,略帶歉意地道:“感謝你的胸針,是它拯救了我們!”
“哇!太有型了!”女人猛然驚醒,興奮無比地高喊起來:“克魯斯,我愛你!我要嫁給你!”隨著她的歡呼,從恐懼中醒悟過來的女人們又一次將李冉豪包圍住了,難以形容的熱情,讓久在花叢中的他也是應接不暇,一張俊朗剛毅的臉上盡是掩飾不住的窘迫。趁著警察還沒到來的時候,心有餘悸地LINDa提議到另外一個地方玩樂,畢竟她們都是有身份的女人,不想成為明天報紙上的頭版頭條,李冉豪舔舔唇,心中對雅情不免有了點佩服,在自己離開之肖曾經和她說過就不怕自己人被他幹挺後,被警察盤問同幕後主使嗎?她是笑著回答的,說這些女人怎麼可能報警,不過是被一些光頭黨搶劫而已,這在西班牙是經常有的事。再說又有你這個英雄在,她們只會換地方玩,不會因此而轉換心情的。
新的地方離市區比較遠,很幽靜。李冉豪不堪受到這些女人的調戲還要裝出一副紳士派頭的痛苦,趁著機會一個人跑到廁所抽起悶煙,一邊狠狠地詛咒著雅情的卑鄙,一邊尋思著怎麼把自己的身份和小珊珊表明,這樣下去,自己非瘋了不可。
“轟!”一聲震耳欲聾的炸響,讓走出衛生間的李冉豪眉頭一皺,該死的,你們這些瘋子,難道就那麼喜歡讓我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麼?這也太頻繁點了吧,媽的。還讓不讓我歇一下!
正要走出門,同樣聽見了這一連串炸響的衛生間服務員,楞頭楞腦地搶先探出頭去看。
“砰!”一聲清脆的槍響,李冉豪只覺得身前的大門一震,一蓬腥熱的血水肉末飛濺在了臉上。唰啦一聲,頭反應急忙的李冉豪猛地撲地一滾。“轟!”又是一聲槍響,木門被炸得粉碎。
一個異常囂張的狂笑發出:“該死的!他自己碰到我槍口上,浪費了我一顆子彈,嘿!傑克,這個傻B的腦漿就象他媽剛破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