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包括LINDa在內的數十號人被強制性地集中在一樓地大廳中央,側門周圍一灘恐怖的血水中橫躺著三個人,兩男一女,女性屍體是一個身穿酒吧招待員服飾模樣的女人。不是LINDa的同事,李冉豪微微地安下一些心來,可是很快就愁容密佈,看看樓上樓下這陣勢,僱傭兵的人不下3D人,個個身形魁梧,目光如炬,渾身上下無不散發著一層戰火考驗過為冷酷氣息,這樣的人,李冉豪可不敢有一點大意。
“該死的,為什麼我們不能把這些人綁走,非要等警察和憲兵到來!”門一響,李冉豪機敏迅速地貓腰滾進沙發背後,來人似乎只是確定下房間裡有沒有偷聽地同伴,隨意地掃了一眼,就把門關上。
“頭說了,賣家上次很不滿意我們的工作,我們不但把最重要的人質丟了,還死傷了無數兄弟,最重要的是傑爾死了,頭現在就象一隻瘋狗。難道你沒聽他昨天說,這一次的行動不成功.那麼我們集體自殺算了。
“該死的!”另一個聲音響起,然後就是咣噹一聲火機響,似乎是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另外一個男子才懊惱地咒罵起來:“到底是什麼人殺了湯姆他們,難道是那個女人的保鏢?不過這幾次行動真他媽的詭異,老是中途出現問題,難怪老大發火。”
“噓!”另一個男人謹慎地輕聲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話題:“別說了,這個時候可不能碰老大地黴頭。小心你的腳筋也被挑斷了泡到威士忌裡。”
兩人立刻禁若寒蟬,正打算離開。忽然房間裡喀察一聲很輕微的動靜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兩人相視一眼,一人退後持槍對準了大門,另外一個謹慎地手握機槍,一手輕推房門。
房間裡幽暗無光,反射著窗外燈光的音箱裝置散發著淡淡的合屬光澤,來人很是小心地推開門,帶著照明燈的槍械緩慢地移動,房間不大,只有幾張沙發和一張寬大的酒水吧檯,一眼望去,根本就不可能藏到人,唯有電視櫃後面的小包間裡讓他無法看到。比畫了一下手勢,他身後的人很機警地尾隨而來,端槍瞄準著出口。
事實上,電視櫃後面的小包間裡根本就空無一物,大漢舒出一口氣,還沒轉身就笑道:“媽的,難道是幽擁靈嗎?是不是啊,克里。”
說完笑著轉過身,瞳孔卻在這瞬間猛然一縮,身後一個好似鬼魅一般忽然從空中躍下的人影,臉上掛著猶如惡魔一般猙獰的虐笑,蝙蝠般地在半空中劃過一道狐線俯衝而下,雙腿象兩條陰毒殘忍的巨蟒瞬間絞到了同伴的脖子上,一絲飄渺的笑聲隱約而起,人影揚起一個古怪的笑容,神情猛然一變,手起刀落,閃電一般掠過的刀光飛灑而下,切豆腐一般自上而下地將刀子插進了同伴的眼球裡。
血、眼球、飛濺的血、爆裂的眼球炸出的黏液在瞬間噴射而出,猶如一副詭異的抽象派油畫,在他眼前完成。
同伴的頭耷拉地吊在脖子上,一個猙獰可怕的眼洞裡汩汩地朝外流著鮮血,大漢甚至還能看到他嘴唇邊殘留的笑,笑得很詭異,面上肌肉僵硬,笑容完全在死前是瞬息間凝固。而帶著絲絲殘暴笑意的人影就這樣忽然出現在他眼前,一根雪亮鋒利的三角板慢慢地插入了他脖子上的動脈裡。
本能地,大漢猛一擺頭一手打向三角板,拿槍的右手一掃,狠狠地砸向這個可怕的魔鬼。眼前的惡魔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雙手一震,自已好象被一輛高速疾衝而來的卡車猛撞了一下,身體飛起,重重地砸碎了那張豪華的吧檯。
求生慾望和長年的軍旅生涯使得他在落地的瞬間做出了最標淮的反應,拿槍的手一掃,噠噠噠一梭子子彈傾灑而出,毫無目標的亂射一通,另一隻被玻璃扎得滿是鮮血的手卻肘壓地面,迅速地拉動身體朝大門處爬動。
可是他錯了,當他發現頭被一股阻力頂著,舉槍的手被一人扣住,還是那可怕的三角板,尖銳的一端輕易地撕開了自己的面板,捅進了血管,一股無法描述的痛苦襲來,感覺到脖子好似一張薄紙一般就這樣被撕破,血水汩汩朝外冒的聲音是那般的讓人驚恐。
脖子又是一陣痛,惡魔抽出了三角板,而自己的胸口猛然一抽,好象體內的空氣在瞬間被抽空了一樣,視線模糊的他只看到自己胸口猶如爆開的水泵一樣噴出鮮血,全部都飛濺在了那惡魔的臉上。
胸口一冷,似乎那惡魔抽出了三角板,可是又猛然一下扎進自己的左胸,這一次進得很緩慢,收縮的肌肉在拼命地阻擋,可是感覺到漸漸發冷的他已經無法阻止三角板象插在月球表面的旗杆一樣豎立不動。
抹掉臉上腥鹹的血沫,李冉豪滿意地掃視了一眼自己的藝術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