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的房間,心裡浮出一絲甜蜜,這才像個家啊。枕頭上殘留著蘇芸髮絲的幽香,被窩裡瀰漫著淡淡的香水味,無比溫馨。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上被窩正想補一下覺,房間就被推開了,滿臉悽楚的蘇芸不滿地走了進來。
一走到李冉豪床前,沒等這花心大蘿蔔起身,鼓著腮幫子地女人鼻子哼哼地就怨出一句話:“沒良心的傢伙!早知道以前你被狗咬的時候,姐姐就不幫你趕狗,讓狗咬死你算了!”
說完在李冉豪驚恐的眼神中,一把扭住他的耳朵,使勁地搖晃。
“姐!饒了我吧,到底我怎麼就沒良心了?”李冉豪可不敢躲,捂著耳朵,恰著臉,皺著眉頭連連求饒。
“你說,救不救小妮?都知道被綁架,你怎麼一點都不急!沒良心的傢伙,狼心狗肺地壞蛋,大花心蘿蔔!”蘇芸不依不饒地手上加了勁,剛才是礙著高玉嫣的面子,她才不好發作,此刻雌威一發,立刻顯露出野蠻的一面。雖然心疼他,可是更恨他的無情無義。
“姐,你怎麼聽她胡說啊?小妮小菲從小就四處漂泊,過慣了自由自在地生話,呆在這裡時間長了,難免會想出去走走,她不是留著信說是想出去散散心嗎?都已經這樣了,你叫我怎麼做?”
李冉豪是有苦說不出來,可是卻不敢有駁虎鬚,靈機一轉,忽然哎喲一聲,臉色慘白痛苦地皺起了眉頭,蘇芸的心一緊,趕緊放開他,其實細心的她也有點察覺到弟弟地不對勁,以前走路虎虎生風,可是這次回來雖然步伐依然穩健,可是卻老覺得他好象在掩飾什麼,他這一叫,倒是讓她心疼了半天,要知道以前即使他犯什麼樣的錯誤,自己都沒有這樣使勁扭過他耳朵,平時心疼都來不及。
“怎麼了?真的很疼?”蘇芸趕緊嘟著小嘴,對著他的耳朵吹氣,生怕真扭傷了這個心頭疙瘩。
“嘿嘿!”李冉豪貪婪地嗅了一下貼過來的蘇芸身上散發的那股幽香,眼晴發亮地看著她那白色睡袍中雪白豐腴的兩糰粉膩,蘇芸成熟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讓人窒息的魅力。
手一攬,壞笑著地李冉豪將羞呼一聲的蘇芸抱在了懷裡,看著她那閃爍躲避的眼晴,看著那圓潤光潔的紅唇,體內就燃起了一團慾火。
“你想幹什麼?以下犯上……嗚!”還欲掙扎的蘇芸只覺得嘴唇一堵,頓時昏暗無光,一條遊蛇橇開自己的牙關,纏上了自己的丁香上,渾身酥軟的女人動情地呻吟一聲,八爪魚一般地雙臂纏到了弟弟的脖子上,迎合他的親吻,兩根舌頭不斷地挑、舔、縮、纏、吸。
“嗚……壞蛋,一回來就知道欺負我!”蘇芸一邊情慾爆發地親吻,一邊害羞地遐想著這個小壞蛋的所作所為,這個小傢伙,越來越會挑逗人了,嗯,想死你了,姐姐好想你。
蘇芸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燙,鼓漲,越是想掙扎,身體那異樣的酥麻酸癢就愈發爆發,一隻手伸進了她的睡袍,這個小傢伙真的長大了,越來越色,手掌也越來越粗,摸著肉頭……嗚,小傢伙,你怎麼能這樣放肆,姐姐是能和你這樣做的嗎?
感覺到那熱得發燙的兩根指頭捏住了自己漲硬的|乳頭輕輕搓揉,絲絲強烈的電流感隨即遍部她全身,刺激得她想要呻吟,放浪的呻吟,這該死的小東西,越來越放肆了,可是為什麼我卻希望他能更放肆一點呢?壞蛋,左邊也癢,你怎麼就不知道呢,啊!好舒服,乖,姐姐疼,輕一點!
蘇芸為自己忽然產生這樣淫蕩的念頭嚇了一跳。與弟弟這樣親密的接觸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自己卻從來沒有過如此不堪一擊的念頭,以前總是在迴避,在拒絕,可是這一次他的離開,讓自己飽嘗相思之苦,從機場見到他的瞬間,蘇芸就知道,這輩子自己都離不開他了,甚至暗暗發誓,只要這個小壞蛋不過分,自己能滿足他一切的要求,包括給他。是的,自己真的愛上了他,溺愛也好,愛情也罷,蘇芸只知道一樣,自己要捆住他,要得到他的寵。其實早在這個小傢伙第一次勾引自己的時候,蘇芸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裡,競蘊藏著如此讓人迷醉的快樂,想到這個從小帶大的小男人,如今已經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而且還一樣沉迷在自己的懷抱裡,她就幸福地想飛。
正為自己如此開放的思想掙扎的蘇芸,忽然渾身劇烈一顫,另一隻手,同樣粗糙有力的手,從自己絲綢一般滑膩的大腿溜進了自己的睡裙裡,撫摩在了那兩辮粉嫩。輕輕地磨蹭,來回地挑逗著她那依然燃燒起來的慾念。
蘇芸一向習慣於絲質輕薄的絲綢內褲,更從不喜歡穿絲襪。對自已信心十足的她,總認為這樣才能充份展現自己的柔肌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