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麼東西能讓一個女人變得如此憔悴。為什麼你知道了,為什麼又要觸碰我的傷口呢。
“其實,你應該主動告訴他,你對他的思念。薛姐,你也不小了,再不考慮這個,真要等到人老珠黃了麼?你對他那麼好,他會感動的,除非他的心是鐵做的!”
“嬡嬡,你不懂地!”
珊姐哀怨地嘆息了一聲,輕輕抽泣一下,粉嫩的肩頭微微地顫抖起來,那菲薄的絲綢吊帶裙順著她那滑膩的香肩滾露出一大片誘人的雪白,使得歐陽睿嬡狂吞了一口唾液,趕緊愛憐地抱住了她,入手一片滑溜溜的爽感,粉膩的肌膚還散發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輕輕地摩挲著她的香肌,居然產生了一種難以壓抑的衝動,只是瞬間,歐陽睿嬡就覺得渾身躁熱起來,一抹紅暈浮到俏麗的臉上,竟是無比美豔嬌嫩,彷彿捏一把,都能透出迷人的嫩水。禁不住地咬緊了嘴唇,歐陽睿嬡緊了一把懷中的珊姐,竟想要吻過去,珊姐神經質地一顫,正要推開動情的她,歐陽睿嬡在瞬間清醒過來,眼珠子一轉,開口道。
“薛姐,你的姿色就連我都難以抵擋,我就不信什麼男人會忍心不要你!那件事不是已經解決了麼,為什麼你還要這樣壓制自己的感情。我想他肯定已經找過你了,從你說給我聽的關於他的一切,他是個好男人,知道珍惜你的!”
“嗚……他,都沒找過我。我對不起他!他恨我了,他不會來找我!”珊姐一聽,委屈地掉下淚來,梨花帶雨一般的可憐樣,好是著人心疼。
看見自己的策略有效,逼出了珊姐說出自己內心最想說的東西,歐陽睿嬡嫵媚地一笑,咯咯亂顫起了身體,這很是讓珊姐不滿,自己都這樣難受了,你還在笑我,真的是在看笑話嗎?臉色極為不自然地黑了起來。
歐陽睿嬡並不在意,接著道:“你呀,就是沒信心。男人嗎?有時候就是有那無謂的自尊在作祟,其實你主動一點,大方一點,他還能拉下面子來嗎?薛姐姐,再晚一些,就更加難說了!”
語重心長地,歐陽睿嬡的每一句話都說在珊姐的心窩裡,可是她並不知道珊姐現在的想法,珊姐和李冉豪之間,在她自己的心裡,遠遠不是自己拉不拉下臉去求他愛憐,許婷婷才是她最大的心病。如果歐陽睿嬡知道她與許婷婷的關係,或許就會後悔自己的輕率,選擇了用她來折磨日後的李冉豪了。錯綜複雜的關係,加上黃樓一事件的發生,珊姐其實已經心灰意冷,她依然有對李冉豪的愛慕,從她的話裡就能聽出她在期盼著李冉豪能來找她,愛她。她可以在別人面前肆意地想念李冉豪,卻無法親自面對他。
“算了!嬡嬡,以後我們不要再提這個話題了。讓我一個人靜靜吧!”珊姐哀怨地緊了緊肩膀,從沙發上坐起,一副送客的姿態讓歐陽睿嬡覺得自己的一切努力都白搭了,唉!這個女人怎麼古里古怪的,明明喜歡那壞人,卻又裝出一副決裂的樣子,你作戲別在我眼前做啊,我可是要靠你來報復那個壞人的!
一計不成,歐陽睿嬡也沒理解這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無奈之下只能悶悶不樂地走出去,腦子是一團糨糊,自己沒說錯什麼呀,為什麼中間會出了岔子,這個對那壞人愛到了骨頭裡的女人,這個看起來媚騷入骨,好似放蕩不羈的女人,在感情上卻又堪比一個痴情不已,對愛執著的剛烈女人,腦袋裡到底裝著什麼,居然油鹽不進。
悻悻然的,歐陽睿嬡帶著遺憾回去了。可是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費盡腦汁都不能把這兩人撮合在一起,上天卻製造了這樣一個機會。
小瑩病倒了。而且是一病不起,本來體質就荏弱的她,在那個凌晨與李冉豪歡愛時,就惹下了病根,激|情過後,身體各項機能就在那瞬間衰退,潛伏下了病患。加上歌唱比賽的突變,讓她受到了巨大的打擊,許婷婷的出現更是讓她擔憂不已,種種加上一起,使得鬱鬱寡歡,把一切都藏在心裡的她終於是禁受不住病魔的襲擊,在買菜的路上暈厥過去。
如果不是恰好偷偷地開車在附近轉悠,以圖多看幾眼李冉豪的珊姐長了一個心眼,在漫天風雪中看到了一個在雪地裡顫抖的身軀,善良的她趕緊開車過去,及時地發現了小瑩的話,用醫生後來的話說,再晚一點,這個女孩即使不死,也將留下難以泯滅的後遺症。
當李冉豪接到珊姐電話,與蘇芸心急火燎地衝到醫院時,首先看到的卻是坐在醫院那冰冷的長凳上瑟瑟發抖的珊姐。渾身被雪水浸溼的她,嘴唇紫青,面色蒼白,雖然是在將小瑩扶上車的時候,為她取暖而導致的後果,看到姐弟倆趕來,面無血色的珊姐這舒了一口氣,剛要說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