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想過出現這樣地情況,先前的計劃沒有一項得到成功,李冉豪追出了數十米。卻忽然一愣,懊惱地扇了自己的一耳光。呼住了幾名莫名其妙的大漢朝更是拼命地朝回奔。
在這瞬間,他忽然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些都是男人,而血色鬱金香呢?從身材上看,只有那名從櫃子裡炸出來,與上次在密室裡出現的女飛賊一樣的黑衣女人一樣是女性以外,其他都是男人。為什麼一貫以潛入偷盜為榮地盜賊團體會愚蠢地硬碰硬,這完全有失金福和自己談論過的盜賊精神,他們是來示威的。是來向同行展現自己實力的,如此愚蠢與警察和獵頭者正面衝突,那豈不是犯賤嗎?肯定是認為自己被人發現了,而迫不得已地出手。那慌亂地逃竄讓李冉豪想起了自己在窺視陳芳與歐陽睿嬡時的情景,沒錯。肯定是被人發現而且暗中阻止了他們,才會引得他們驚慌失措猶如無頭蒼蠅一般地四處亂竄。而許婷婷暈厥過去了,醒來自然認為是她們竊走了,可是既然已經搶走了玉扇,她們仍有足夠的時間逃脫。這一切……
“扇子不在他們手裡!”狂嘯著,金福面色猙獰地朝著這邊衝來,看來制服了那幾名黑衣人後。老練的他也發覺了不對,拼命地朝回趕,而其他追去的人卻還沒見蹤影。
“快告訴你們的人!不要放任何人出去!”李冉豪凌厲地怒吼一聲,一名大漢會意地朝出口狂奔而去。
幾人衝回別墅樓,在大門拐角看見了悍僧張風順倒在地上痛苦地哀號,卻費勁地指著C區的方向,使勁地想要開口卻憋不出一句話,滿臉通紅地啊啊哀嚎。
眾人只覺得腦中一炸,一窩蜂地朝著C區就要衝去。李冉豪卻猛然一頓,千頭萬緒湧出一團亂麻,下意識地,他不知道為什麼,卻返身衝進別墅。
大廳裡已經點上了燈火,許雲河癱在沙發上瑟瑟發抖,那兩名黑衣人被人捆住,手法專業,估計是悍僧綁住他們後,才被人偷襲。從此可見,已經表明了這是兩夥人,一個遊蕩者,二是天使,也是血色鬱金香。看來引起這樣大地陣勢,估計被自己人抓的應該就是遊蕩者的人了,而鬱金香呢?想到這裡,李冉豪忽然朝樓上猛衝,而許雲河似乎也愣過了神,哀號地衝上樓,他的女兒,他的心肝肉還在樓上。
衝進許婷婷房間地瞬間,李冉豪又一次有種無力的挫折感,房間裡空無一人,地上的宣宜和許婷婷已經消失不見。
是許婷婷將宣宜救走嗎?不可能,李冉豪迅速地做出了判斷,自己沒跑多遠,許婷婷那荏弱的身體抱著一個人,絕對走不了幾步,自己跑回來居然沒看見她們,而且悍僧倒下了,這說明了什麼,一是除非許婷婷被人抓走。二是許婷婷不是許婷婷,黑暗中,自己根本看不清她的樣子,她就一頭撲進了自己懷裡,而地上地宣宜也倒在地上,除了從衣服上辨別外,自己根本就沒法看清她的模樣,而許婷婷說到玉扇被搶走時,語氣很果斷,自己也是心急,加上黑影猛然襲擊後帶來的驚怒,野貓也恰時趕來,如果說一切都如自己想象地話,那麼這個所謂的血色鬱金香的心計就太可怕了,完全將所有人考慮的一切因素算計其中,而且能夠從容地應對一切,甚至敢在黑夜中替身投入自己的懷抱,讓自己起不到半點疑心。
“太可怕了!”李冉豪心裡一陣虛寒,使勁地吞嚥了一口唾液。
“李先生……我……我的婷婷呢?我的婷婷呢?”許雲河看到房間裡空無一人,不由兩眼一抹黑,差點沒當場暈厥過去。
李冉豪卻瞬間想到了一個問題,對啊,如果說那許婷婷是假的話,那麼真的許婷婷呢?鬱金香只是來盜取玉扇,卻不是來抓人質地,不過以今天她們的作風來看,這樣地人估計什麼都做得出來。只要對她們有好處,不過仔細一想,李冉豪蹲下地,摸索起地面上的飛針,冰冷細微的牛毛細針入手卻光滑無比,沒有任何菱角尖刺。瞬間李冉豪就明白了,這又是一個局,一個騙過了所有人的障眼法,利用假的牛毛針激怒這裡的人,然後從容引開所有人地注意力,讓真正拿走了玉扇的同伴輕易地從無人防守的別墅中離開。
念頭一轉,李冉豪忽然開口問道許雲河:“許總,宣宜是不是也是住在這層樓?”
急切地詢問雖然讓許雲河摸不著頭腦,可是卻清楚地回答道:“她就住尾樓客房!”
呼,李冉豪迅猛地衝出房間朝著樓層尾部奔去。一腳踹開房門,鼻子就傳來一陣甜膩的香氣,很香,是女人獨有的體香。
眼神掃過沒什麼擺設的房間,目光凝固在了那不大睡床上。猛然走過一翻被窩,只穿著一件薄絲睡衣,幾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