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神秘盜竊案束手無策的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李冉豪了。印象裡,被兄弟們稱為蠍虎特種部隊模擬偵破能力高手的他,就是自己的救星。還沒捂熱的大隊辦公室裡那沙發以後還能不能坐下去,也只能看他了。
“寶物就是從這裡被盜的!”牛嚎領著李冉豪走到一扇白色大門前,邊示意手下開啟房門,邊對李冉豪說道:“這個大門鎖是瑞士銀行專用密碼鎖。必須輸入36位密碼數。而且大門只能由外面開啟,鎖在裡面的人想要出來,只能用裡面的固定電話示意外人開啟。大門看著象木製的,其實裡面全是純鋼所制,厚達一指。雖然比不上銀行錢庫那變態的大門,可是一般人就是平常這樣想要拉開,都要費不小的力,而且這門口也被兄弟們看得很緊,每班都至少有四個人在守著。”
李冉豪邊聽著牛嚎的解說,邊仔細地觀察著四周的一切。走進屋裡,房間很高很大,佈置卻不多,寥寥幾臺用紅布包裹著的高架子外,就只是散佈在房間周圍的沙發和幾塊掛在牆壁上的巨大油畫了。中央一個孤零零的石膏架臺上,一個防彈玻璃罩裡,空空如野,牛嚎,甚至是陳芳,兩人的眼睛掃過這裡,都會懊惱地閃過一道沮喪的眼神,看來,這就是那什麼九龍杯放置的地方了吧。
“大牛!跟我說說這裡有什麼佈置。”李冉豪看著頭上的吊頂,嘴角不由地微翹起來。
順著他的眼神,牛嚎苦笑一下:“豪哥,想必你也想到了,盜賊可能是從吊頂裡的排氣口穿越進來的。當時我們也想過這點。可是後來一想,不對啊,排氣孔才有多大,就算那盜賊自己能縮小,可是那九龍杯不行,說是個杯子,可其實老子看過,起碼有大半個德甲冠軍銀盤那般大小,絕對是塞不進去的!除非他把杯子砸碎了帶出去。如果真是那樣,盜去了還值什麼錢,連塊廢鐵都不如。”
“哦!帶不走嗎?”李冉豪覺得有點意思了。如果帶不走,盜賊又不能自己開啟門帶出去,那麼九龍杯怎麼可能就這樣消失在警察的眼裡呢。
難道……。
“大牛!這房間裡還有沒有其他值錢的東西?”李冉豪開口問道。
“喏,其他的都是我們自己搬來的仿製品。是為了明天市裡領導來的時候看著沒那麼冷清而佈置的。只有那幾張大油畫,是很早就掛在這裡了的。不過那些什麼專家說這些畫不過也是仿製品,值不了幾個錢。”
“嗯!”李冉豪若有所思地走到油畫前,看著這副巨大的抽象派藝術畫,頗有興趣地觸控起來。
“大牛!這棟建築的房屋設計圖你有嗎?”李冉豪笑了笑,拍拍手上的灰塵道。
“沒有。這棟樓已經很久遠了。而且又是老外建的。市建設局哪來這東西?”
“嗯!”李冉豪將整個房間全都掃視了一遍,轉過身看著滿頭大汗的牛嚎道:“排氣管你們檢查了沒有。有沒有發現什麼?”
“查了!的確是有人爬過的痕跡。但是你說這杯子怎麼就莫名其妙地不見了呢?”牛嚎苦著臉,看著同樣臉色發青的陳芳,又道:“陳隊,既然大家都沒辦法,你就別和豪哥鬥氣了,把你的想法說說,你也不願意被人指著鼻子叫滾蛋吧!”
陳芳的臉一青,狠狠地瞪了下牛嚎,看著微笑著的李冉豪,咬咬嘴唇,回憶了一下道:
“和前幾宗盜賊案一樣,我總結了一下,盜賊應該是個女人,而且身材不高,但是身手敏捷,而且作案手法老到,估計作案前已經將退路想好。雖然排氣管照理說,應該是容不下一個成年人爬過的。但是我還是肯定是同一個人乾的。雖然這有些矛盾,但是有些案情不能用常理來形容。
而且有一點,我們的防備很嚴密,即使盜取了九龍杯,也不可能從這裡出去。我猜盜賊很可能是將寶物藏在一個我們找不到的地方,然後自己先溜出去,等待時機再將九龍杯取走。”
陳芳的話讓李冉豪不禁一讚。都說女人心思細膩,果然如此,面對現在這種詭異的局面,依然還能抽絲撥繭地理清頭緒出來,而且話語裡的意思很果斷,一點猶豫都沒有,顯然很相信自己的判斷,唯一擔憂的就是時間問題吧。這樣的女人怎麼就是……唉。
“這副畫很有味道!”李冉豪笑笑,沒有回答陳芳的話,儘管陳芳用著惱怒的眼神看著自己。
“用我學過的一些知識來說。這已經不是一般盜賊用的手法了。照理說,這應該是特工或者殺手所用的一種特殊的潛伏手法。”李冉豪指著管道說道。
“樓道里有很多隱蔽的攝相頭,機房又離這裡很近。如果警衛沒有大意的話,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