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簡陋,算起來也不過是一張床,一張案桌,幾把椅子,兵器架,幾箱書卷,一些衣物。
黎昕會把這裡收拾得很妥當,不會像淺仲那樣,七零八落,連坐的地方都找不到。
黎昕坐下來,看著璇璣說道:“你也沒吃吧,坐下來吧。”
“可是,我是勤務兵啊。”璇璣回答說道,她的確沒有吃早飯,早就餓得咕咕響,但是始終記得自己的職務。
黎昕淺淡地笑了一下,指了對面的椅子說道:“那是在人前,人後,你是璇璣,我是黎昕。”
多年的軍旅生活,其實黎昕也很疲憊,始終找不到一個能談心的人。淺仲和董清牧是他的兄弟,雖然能談心,卻不是什麼事情都能說。
璇璣心裡小小竊笑了一下,能得到黎昕的一句貼心的話,再辛苦也無妨。
“抄寫的偏旁呢?”黎昕忽然說道。
璇璣一聽,心裡咯噔了一下,昨夜在營帳外面守了半夜,回去以後整個人都暈暈沉沉,這事也就給忘下了。
見到璇璣困窘的表情,黎昕雖然不知道璇璣昨夜做了什麼,但是足以判斷她並沒有乖乖的去抄寫。
“你要是不喜歡便罷了,不需要迎合我的喜好。”黎昕淡漠地說著。
璇璣聽到他這樣子說,著急起來,忙在一邊解說說道:“不是的,我很喜歡學字,因為那是你教我的,昨晚沒有寫是因為......”
她急匆匆地想解釋,可是說道一半就說不下去,要怎麼說,昨晚在營帳外面偷聽,要是真的這樣子說,指不定黎昕更加生氣。
黎昕見她解釋不下去,便以為她辯解不了什麼藉口,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想休息一下,你要是沒事就出去吧。”
她最怕便是黎昕這樣子失望的表情,可是卻又是什麼事情都不可以說,心裡難受極了,站起來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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