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她也沒有什麼話說,於是作禮後,便退了出去。才剛走出來,百里揚已經跟在她後面,也一同走了出來。
沒有了衛將軍在一邊,璇璣也感覺鬆散了一下,她頗為不滿的看著百里揚說到:“這些大家都知道,為什麼要瞞著我,一開始告訴我也不是什麼難事。”
百里揚雙手抱胸,長劍就夾在胸前,他斜視了璇璣一眼,冷淡地說道:“這是黎昕的意思。”
他叫他黎昕,而不是黎參領。
“為什麼?”璇璣不懂。
百里揚又看了她一眼,才繼續說道:“他說,你要是知道這個安排,一定回去找他。”
一句話,把璇璣說的沉默起來。是的,她知道這樣的安排,一定回去找黎昕,自然不是去求他和將軍說情,只是去看看他,和他說說話而已。
兩人默默無語地回到兵器房,璇璣像是了無生機地拿起一邊的抹布,繼續她的工作,已經擦拭了十天,也算是一大半的量,相信不需要多少天,她就可以完成自己的懲罰。但是黎昕的懲罰是一個月,足足還有二十天。
想到這裡,璇璣除了想要罵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到了衛將軍那裡也好,最起碼,不用再給他添麻煩。
在哨崗上,黎昕穿著士兵的衣服,手執長矛,站的端正。
淺仲一副吃飽喝足的表情,爬上高高的哨崗,看著黎昕,笑著說道:“今天璇璣去找將軍了,她算是悟出來了。”
黎昕沒有說話,也沒有看淺仲,一雙狹長的鳳眸子看著遠處,像一隻獵鷹,注視著一切。
“身上還痛麼,上次我受仗刑的時候,璇璣可是逼著我搽藥呢。你就那麼怕她看出你身上有傷,才讓她在兵器房那裡想了十天?”
淺仲張嘴哈哈大笑起來,想不到像黎昕這樣的人,也會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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