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清牧察覺異樣,回頭看了一眼,微微皺起眉頭,但是什麼話都沒有說,而是走到一邊。他知道,阿綠不是一個好惹的人,心計太重,他可不喜歡這樣的女人。
“阿昕,你要走怎麼都不和我說,打仗可是大事,這是我連夜趕製的香囊,還有以前在廟裡求的符,希望能保你平安。”阿綠說著,拿出一個繡著雙鴛鴦花紋的暗紫色香囊,遞給黎昕。
黎昕冷著臉,瞥了阿綠一眼,轉身上了戰馬,舉起手,下令啟程。阿綠的臉,在他轉身上戰馬的那一刻,還定格在半空中的手,拿著香囊,如死灰般,帶著恨意。
站在身後的兩個丫鬟面面相覷,不敢多說什麼。倒是董清牧和凖兩人難得的相視一笑,一切不言而明。
黎昕帶領的騎兵團,一路北上不做任何的停留,一天的功夫下來,已經離國都苫城一百五十多里路程。一直到了晚上,才駐營下來,這些騎兵都是黎昕親手培訓出來,就算高強度下來,也不會喊累,反而很有秩序的駐營,安排守夜。
而良子,已經改了兩年前的那種放蕩不羈,變得很有責任感,就算是停下來也沒有休息,而是騎著馬,四處巡查。
黎昕坐在草坪上,心裡計算著這個速度要多少天才能趕到到漠北去,青學走了過來,放下劍坐在他邊上,陪著他看野外的風景。也許是習慣了這樣的生涯,比起高床軟枕,這樣的生活更為習慣。
“頭領,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和你說過。”青學揪著地上的草,咬在嘴上,小聲說著。
黎昕看了他一眼,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那次,我沒有按照你的命令,我......沒有派人去找璇璣,而是下了絕殺的命令。”
青學說完,不敢去看黎昕,這些話一直憋在心裡面,他太低估璇璣在周圍的人心中的地位,不過是有一個小兵罷了,不過是打雜罷了,為什麼會有那麼重要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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