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裝備精良計程車兵,糧草雖足可是不能高枕無憂,再加上朝廷上君主無道,整個姜國可謂是內憂外患。
他坐在馬背上,好看的眉頭蹙了起來,五年的時間了,他才能夠從一個小小計程車兵,如今變成了管轄麾下一千二百五十人的營將。若是放在其餘人看來,真的是很不錯的成績,可是他要的不是這個,他要的是整個姜國,姜國君足下的寶座。
“報——”
黎昕聽到有士兵上前來,瞥了一眼,冷淡的說道:“說。”
“營外有女子求見黎營將。”士兵這樣子說完,才驚覺有點不對勁,這裡是什麼地方,哪能是說有人求見便能見。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見阿綠跌倒在地上,一臉梨花帶雨的樣子,就蒙了眼,看來軍旅的寂寞,讓一個士兵對女子態度的十分的大度。
“混賬!”黎昕一聽,便覺得不妥,大聲喝道:“這是什麼地方,你是哪個隊下的,叫你們頭兒來!”
士兵一聽,見黎昕生氣了,忙跪下說道:“屬下該死,只是這個女子說她是太宰令府上的舞姬......”說到這裡,士兵不敢再說什麼,罔顧了軍紀亂傳話,他就算要遭受軍杖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太宰令,舞姬。
黎昕聽了,原本盛怒的表情轉換成了一種言不出的皺眉,他只去過一次太宰令府上,他認識的舞姬,只有一個人,就是那個瘦不拉幾,曾經對她有過戲言的璇璣罷了。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腕,上面還有當年璇璣這個狠丫頭咬下的牙印,一直沒有消掉,成了一個傷疤印刻在他的手腕上。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