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五年的時間,那個像太陽一樣溫暖的黎昕,竟然可以變得這樣的冷漠。也許他如今可以站在衛將軍自然是比五年前一個小小計程車兵威風多了,又怎麼會還在意一個卑微屈膝的奴隸呢?
她想至此,便冷笑了一聲,是自己太過傻。可是她不甘心,就算是這樣她也想跑過去,抓著黎昕問個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就算是要死也想死的明白。
璇璣被打的地方,開始生疼起來,這樣的疼又勾起她在城門都尉府上的不好回憶。
在她靠著稻草堆睡著時,她不知道,黎昕隨著衛將軍離開太宰令府的心情。衛將軍看著身後佩劍,一臉嚴峻的黎昕,問道:“剛才的那個舞姬,你認識?”
黎昕眉目轉了一下,稍微點頭算是回答。他已經不是五年前,初初來到軍營那個青頭小子,五年的戰場廝殺,讓他的心也變得堅硬起來。他從來沒想過,在符郡這裡還可以在遇到璇璣,也不曾想過璇璣還會這樣子執著的記著他。
衛將軍見他眉頭緊鎖,搖頭朗聲說道:“看不出這麼老實的你都到處留情,罷了,今日在太宰令這裡實在坐的憋屈,去喝酒吧。”
黎昕聽了,強做歡笑點頭答好,他現下不過是個營將,麾下只有一小營的人。雖說五年的時間,這樣的成績已經非常不錯,可是和當時與璇璣許下的戲言,差了十萬八千里。而且那也不過是他的戲言,怎麼值得一個女子一等便是五年,這讓他從來沒有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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