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把目光收回來。
自從夜錦容帶兵出征以後,宮裡頭是否冷清了,璇璣不得而知,她依舊是在自己的寢宮了,很少出去。
只是夜筠堯就真的冷清了,原本登上帝位的人,哪個不是手刃親人兄弟,即便不是親手所為。可是,能坐上這個位置的人,還真當對得起這個“孤”字。
如今連能說話的夜錦容也不在這裡,以往還能談論一下閒事的王后也不在了。
他若是能有空閒,便停留在阿竹那裡,聽她說從前的故事。
只是,阿竹每日都講,每日都講,哪裡有那麼多故事可講。但是夜筠堯卻不在意,杵著下巴眯著眼睛聽著,也不介意她把一件事說上幾次。
漸漸的,阿竹也煩了,不遠多說,由於夜筠堯的寵溺,她也敢在夜筠堯的面前發怒起來。
“不講了,不講了,大王你這是專門讓臣妾來講故事的,還是伺候您的。”
阿竹講的口乾舌燥,見夜筠堯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嬌嗔地說道。
夜筠堯睜開眼睛,見她生氣,也不做安慰,直接站起來,就往外頭走去。她既然不願意講,那麼他便不會勉強。儒雅溫和的性格,讓他連身邊的宮女還有內監們都很少責備,又豈會和一個葦昭儀慪氣呢。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儒雅溫和的人,卻要和璇璣慪氣,一慪便是一年有餘。
見得夜筠堯大步離開,葦昭儀這才慌了神,一直的寵愛讓她幾近昏了頭。眼前的男人不單單是她的夫君,還是大王,他願意聽,難道她還能不講嗎?
兩三遍又算得了什麼,即便是兩三百遍,她也是要講的。
收斂好心神後,阿竹梳洗完,畫上精緻的妝容,還有華麗的衣裳,想要去夜筠堯的御書房前,來個負荊請罪,再加個美人**。
但是,她只是來到御書房門前,小穆子很客氣生疏地說道:“大王在內,不便見葦昭儀,還是請回去等吧。”
阿竹是心高氣傲的人,這半年來,是極其寵愛,連著後宮的妃嬪們,個個都對她唯唯諾諾,如今小穆子一句不鹹不淡,讓她直接就回去等著。
這樣的氣,又豈會咽得下去。
她可是記得,眼前這個穆公公,和璇璣很熟悉來著,還穿過書箋。
莫不是看到自己受寵,然後想要幫璇璣出頭,故意不進去稟報?
想到這裡,阿竹便是來氣,她被人指使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有了出頭之日,又豈會再甘心受人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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