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帶以備我的傳喚﹐這時應了一聲﹐雙手衣帶向兩邊一拉﹐身上男外裝和內衣瞬時脫落﹐露出了膚光勝雪﹑玲瓏嬌美的女性身軀﹐抬腿跨出那一圈衣物﹐走進了臥房。
王夫人讚道﹕“好別緻的穿衣法﹐只拉一下子帶子就能把內衣外衣全脫光了。唉﹐可惜我從此不再穿衣服了﹐要不真應該向你好好學一下這種穿法。也真想不到謝管家男裝掩蓋下是這麼美好的女體。少爺府內﹐人人姿色不凡哪。”
謝管家此時也已走到我床邊﹐微笑答道﹕“姐姐謬讚了。少爺看我辦事細密周全﹐才委我管家之職。因常常需要出莊和外人打交道﹐為了方便只好穿男衣。穿男衣的壞處便是‘輕舞解衣’無用武之地﹐只好設計出這麼一種特別的衣帶結法﹐好在少爺傳喚之時以最快的速度全部脫去。”
王夫人解下兩個耳鐶﹐放在謝管家手裡道﹕“這是我的信物﹐我再寫個短函﹐你就可以拿著到我家去遣散下人了……我先前沒有跟他們交代過﹐不過少爺身邊人人聰明伶俐﹐既然謝管家能負起管家之責﹐必是最精明幹練的一位﹐當能為我辦妥。我是真的不想再穿上衣服了﹐因此也就不能跟你出莊回去﹐只好勞煩謝管家。”
小玉頗有些衒耀地插嘴道﹕“其實不勞王姐姐寫那個短函。謝管家的‘纖手馭龍’功夫神乎其技﹐以此化用‘秉筆直書’的招法﹐藉助少爺的天外飛龍真氣﹐模仿任何人的筆跡都可惟妙惟肖﹐比真跡還象真跡﹐又快又好。”
王夫人喜道﹕“‘纖手馭龍’﹖那太好了﹗天龍真氣若再融合我的玉女真氣﹐有許多奪天地之造化的奇效﹐如此寫出來的字能蘊蓄奇奧真氣﹐我家的那幾個丫環都修煉過一些初淺的玉女真氣﹐當有強烈感應﹐一讀信立知我的精神心意。此招妙絕﹗多謝小丫頭﹗”
謝管家微笑點頭道﹕“我記得王姐姐的筆跡。這就動手吧。”
如雲立即端來筆墨紙硯﹐謝管家巧手纖纖﹐一下就把那特製筆頭套牢在我的Rou棒頭上﹐然後右手一揮一閃之間﹐春蔥般的五指已輕輕搭在Rou棒的五處大|穴上﹐大姆指在左側陽極|穴﹐其餘四指依次在右側的春光﹑夏陽﹑秋風﹑冬雪四|穴。王夫人雙手合捧﹐緊緊攥住Rou棒下的一對春袋﹐運動真氣﹐一股奇異清涼的真氣從睪丸傳來。我自己的真氣從丹田下沉﹐與她的真氣融匯於Rou棒根處﹐我渾身一震﹐一陣從未有過的神奇的酥麻快感直衝腦際。我收攝心神﹐將兩相交融後的真氣沿著Rou棒向前導去。謝管家大姆指以小圓周輕揉陽極|穴﹐其餘四指如鼓瑟彈琴﹐輪流壓按春夏秋冬四|穴﹐此起彼伏間真氣流轉﹐我的Rou棒漸漸變得剛柔隨心。
謝管家把筆頭蘸了墨﹐左手持紙板湊近筆頭。王夫人口述﹐謝管家右手五指上下前後微微動作之間﹐操縱Rou棒﹐以筆頭在紙板上寫出了流利的小楷。我和王夫人融匯後的的真氣源源不絕從Rou棒前端匯出﹐化入一筆一劃之間﹐頃刻寫就一紙短函。
謝管家立即持信去了﹐王夫人迫不及待除去筆頭﹐雙手握住我的Rou棒使勁揉搓了幾下﹐嘆道﹕“好一個‘纖手馭龍’﹐把玉莖變化得如此彈手可人﹐奴家可真是愛不釋手了。”雙手仍是不停地把Rou棒搓來搓去。
我這時定下心來﹐盯著她高挺聖潔的雙|乳看了一會﹐突然問道﹕“你可知道﹐我是什麼時候開始對你那雙聖|乳感興趣的麼﹖”
她停下動作﹐但雙手仍緊握我的Rou棒不放﹐抬起頭望著我的雙眼﹐答道﹕“不知。請少爺明示。”
我搖搖頭道﹕“你當然不知道。那是我十歲那年你來訪的時候。那時你當然穿著衣服﹐不過我不知為何就覺得你衣衫掩映下的雙|乳﹐一直在隔著衣服與我對視。師父叫我給你上茶﹐我故意一趔趄﹐指望能潑溼你的一點胸衣讓我看一點廬山真面目。也就這麼巧﹐你閃身離座來扶我﹐我這一盞茶正好就一整片全部潑在你胸前﹐薄紗一溼﹐下面的兩座高山立現原形﹐看得我目眩神迷啊。我那時就在想﹐哪一天能夠征服蹂躪這兩座高山﹐必是人生一大快事。”
王夫人嘴角又現出那絲狡黠的笑﹐道﹕“不瞞少爺﹐那次是奴家故意的。奴家一見少爺龍行虎步的英姿﹐便知少爺的天龍真氣必有大成的一日。少爺覺得奴家的雙|乳在與少爺對視﹐那是因為奴家的玉女真氣功運雙|乳﹐與少爺身上已具雛形的天龍真氣互相感應。奴家當時亦感覺雙|乳如被少爺無形有實的目光輕輕撫摸﹐竟有些全身酥軟的快感。少爺端茶上來的時候﹐我看少爺目光遊移﹐便知少爺心中所想。只待少爺一趔趄﹐我閃身出去﹐移形定位之術一瞬間發揮了十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