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名分!這名不正言不順的,你到是殉個甚麼名堂?”
花椰有氣無力,輕聲回答:“沒有名分,卻是奴婢親口答允過柳侍衛的。”常勝王怒道:“你還叫他侍衛!”花椰垂目道:“他畢竟做了王爺七年的侍衛。”
常勝王不怒反笑,又坐回椅中,道:“好,本王不與你等計較這些。本王當日賜婚,只是一時興起,想氣氣那個心口不一的龍樂師而已。何況這‘不奉天’也可算是你親手逼死,事到如今才來矯情,要以死殉之?”話音一落,卻見花椰神色悽苦,雙眸色變,知道她情緒激動難以剋制,心中也不禁軟了下來,深吸口氣,道:“那‘不奉天’本就是人人不齒的採花賊、獨腳盜,為了自己不惜殺死自己的同胎兄弟,心腸殘毒,你助寡人捉拿他,是為民除害,你這是為寡人立功啊!為甚麼要這樣想不開?”
花椰垂目望地,淡然道:“他將真心付於奴婢,卻被奴婢出賣而死……”常勝王甩袖道:“我還道怎樣,原來你只是覺得自己對不起他……”花椰搖頭道:“王爺,您怎麼不明白?他如此信任奴婢,奴婢卻利用他的心意,將他逼上絕路……奴婢有罪!奴婢帶罪之身不能再侍候淡香姑娘,何況奴婢在柳侍衛生前親口允諾,要隨他而去。奴婢生來便不打誑語,這次也是一樣,還望王爺成全!”說罷,跪拜於地。
常勝王和葉無雨一時都說不出話來。葉無雨轉頭向常勝王看去,卻見他黑著一張臉,便知道他心中惱極,這要是將火發將出來,這個瘦弱的婢子可真不知能否捱得過去,便搶先一步對花椰道:“我還道你是對柳兄……對那‘不奉天’有情,原來你只是覺得對不起他,對不起你主子,沒有顏面活下去。姑娘真胡塗啊!姑娘不想想,在這府中,真心待姑娘好的,難道就只那‘不奉天’一人而已嗎?你的主子,還有……”葉無雨向常勝王望了一眼,繼續道“這王府中其它關心你的人,他們都對你極好,你只為對不起‘不奉天’便要為他去死,還他的情債,卻害他們為你傷心,姑娘難道就對得起他們?姑娘對不起他們,但姑娘卻又已死,卻又教誰來還這筆債?”
花椰直起腰,眼神微動,看樣子似乎內心終於動搖,葉無雨趁熱打鐵:“依在下看來,那‘不奉天’窮途末路,卻寧願自殺也不願傷害你,他的用情之深,難道你還不瞭解嗎?姑娘卻又為何要辜負他一片痴心?”
常勝王冷哼一聲插口道:“窮途末路到是對了,一片痴心到是未必!那‘不奉天’根本就是好色之陡,他害了多少良家婦女?這種肖小,豈會對人動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