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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攬在臂中,對柳無陽道:“你走罷!”柳無陽無奈,只得告辭,打馬而去。

待他身影不見,天色已完全暗下。花椰道:“奴婢不會騎馬,怕連累了王爺……”常勝王卻冷笑道:“早被你連累了,現在說也晚了。”花椰低頭不語。

常勝王一隻手放脫了韁繩,伸入花椰衣領,抓住她的一隻酥胸,用力揉捏,花椰吃痛,呻吟出聲。常勝王卻不理會,手上反而加勁,冷冷的道:“你且說說看,你這小賤人是怎麼知道出來的路的?”

七章兩去兩返

花椰強忍疼痛,顫聲道:“奴婢……其實不知道……只是……”

“甚麼?你不知道?你居然還敢誑騙本王?”常勝王指甲用力掐住她的蕾尖,用力向上揪起,花椰吃痛不過,呻吟道:“奴婢只是引領王爺向冤魂最少的方向去而已!”

常勝王吃驚,手上一鬆,道:“甚麼?”

花椰伸手,隔著衣服輕輕撫摸自己的痛處,道:“此處冤鬼成眾,所以才令生靈畜生無從靠近!——奴婢從來也沒未在白天便見過如此眾多的怨鬼,且個個面目猙獰,四處遊蕩,似都有害人之意!奴婢曾想教柳侍衛勸王爺早早回去的……”

常勝王將她的話在肚中轉了幾轉,才漸漸消化出來,不可置信的道:“你是說……你看得到鬼?”

花椰不答。但常勝王明白,她既不反駁,便是事實了。

常勝王突然好笑,伸手捂面,苦笑道:“虧本王和無陽還大費周章折騰一個婢子,想看你嚇得屁滾尿流、醜態盡顯……結果……卻仍是本王輸了!而且是在一開始便輸了!”

花椰無奈道:“王爺,性命怎可拿來賭氣?”常勝王突然鉗住她的下巴,將她臉扳過自己面前,用力啜吻她的唇。良久才放開,手指撫著她臉頰上的鞭傷,輕聲道:“可還痛麼?”花椰微微縮了縮了肩,垂眼道:“奴婢已無礙。”

常勝王又將手伸入她領中,一邊肆意撫摸她的身體,一邊嘆息:“虧本王封號‘常勝’,號稱陣前床上皆盡無敵,誰知竟接連折在你這麼個婢子身上……”他一面說,一面又扯脫了她的腰帶,柔聲道:“你是真的擔心本王,才明知危險而不顧,再次入林的麼?”

花椰垂眼淡然道:“王爺如有三長兩短,淡香姑娘日後便無從指望。奴婢只怕……”常勝王不待她說完,突然用力將她從馬背上推落,花椰一時不察重重跌在地上,常勝王還不解恨,亦翻身下馬,左右開弓接連四記耳光,打的花椰臉頰也腫了起來。

花椰突然想起白天柳無陽對自己的忠告,總把張淡香掛在口上只會害了她,急忙改口道:“奴婢是真心掛念王爺安危……”常勝王早已怒及,哪還聽得進去花椰的解釋,抓過花椰的雙手,用她自己的腰帶綁住,令她背對自己而跪,臀部高翹,抓緊她的頭髮,將她的腦袋用力按在地上,仍是強行入得她的身體。因為沒有潮溼,那縫隙甚是乾澀,卻正因乾澀而令常勝王感覺著從別人身上從未感覺到的、被緊緊夾住的快感。花椰的頭被他強按在地上,滿臉都佔著泥土,口鼻都掩入了草中,大聲呻吟,常勝王聽她呻吟聲大作卻越發興奮,不斷用力衝撞她體內深處,用自己的陽物用力磨擦她體內的嫩肉,直至激射而出。

感覺到身下之人渾身顫抖,常勝王這才有許些解氣,從她體內退出,喘息著看著花椰軟倒於地,緊緊倦起身體,臉都埋在了草中,看不到表情。常勝王起身,穿起衣服,翻身上馬,冷冷的道:“你自己想辦法回城罷,本王可要先走一步。”

說完這句話他還頓了片刻,以為花椰會求饒,卻只見她努力跪坐起身,叩首道:“王爺慢走,恕奴婢不能陪伴。”常勝王只覺臉上無光,縱馬便走。可向前疾奔了一程,常勝王又有些後悔,又撥馬回返,遠遠只見花椰仍在地上躺著,似乎當真傷的不輕。常勝王猶豫一會,見花椰慢慢起身,穿起衣服,背上掛著血痕,面頰紅腫,手腕上也是瘀傷,心裡沒來由的很是不忍,終於又回到花椰身邊,道:“上馬!”

花椰正在勒腰帶,見常勝王又返回,有些詫異,道:“王爺不必理會奴婢……”常勝王凌空一甩馬鞭,打斷她的話道:“少囉嗦,上馬!”花椰猶豫片刻,只得抓著常勝王的手臂上得馬上,耳中只聽常勝王粗喘連連,鞭鞭打馬,打的馬兒嘶鳴不已。花椰輕聲道:“王爺誤會,奴婢是真心關心王爺安危,不想王爺因為奴婢牽累而遭不測。”

常勝王氣忿略平,不再打馬,道:“當真如此?”馬兒漸行漸緩。花椰應道:“是。”常勝王冷冷道:“不是擔心你那未來的夫婿?”花椰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