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了,學長的這
裡還是緊得跟Chu女一樣,真是名器啊!」光再加了一指進去,享受歡愉的花蕾迫
不及待地緊緊纏住不放。
「啊……」
兩根手指在狹窄的肉壁內相互摩擦,伴隨著液發出穢溼黏的水聲,清楚
的傳進夕海的耳裡,他羞慚地想要掩住自己的耳朵,但是被綁住的隻手無法自由
活動,僅能以惱人的嬌吟聲代為表達。「裡頭好溼,好像女人的那裡謊��閌?BR》不是很想要我了?」
「啊……」火熱的身體背叛了夕海的心志,竟然深切地期望男人的堅挺來澆
熄體內狂燒不止的火。
「說啊,說你想要我,想要我的進入吧?」光的手指趁勢侵入得更深,狂妄
地蹂躪,一會兒抽離至入口,一會兒又迅速埋入最深處,不斷反覆作。
「唔……。」說不出的甘美感擴散全身,夕海控制不住飛馳的情,竟扭起
腰來迎合男人抽送的手指。
「舒服到無法忍耐了嗎?是不是想要更大的東西?其實很想要被我的大傢伙
插入了吧?」
「啊唔…才沒有……唔」
「沒有?那你的屁股為什麼搖得這樣厲害?學長?」光挑明地揭穿他的感覺。
就像光說得一樣,夕海無法壓制體內翻湧而上的渴望,想要更大的插入來填捕
騷癢難耐的空虛感,但說出口又是另一回事,一旦向望妥協,他將連最後固守
的壁壘也喪失了,他不願男人認為自己是這樣的人。
「說吧,說出來我就讓你滿足,還是說你想要再一次體驗肛門玩具的滋味?」
光似乎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對他下了極端殘忍的宣判。
半含威脅的字眼令夕海不禁打了個冷顫,一想到要再一次歷經方才令人難堪
到極點的折磨,他就羞憤得快發狂,若是他繼續頑固不屈下去,光必會讓他嚐到
更多生不如死的恥辱。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他沒有退路可走!在這個禁閉的小天地裡,誰也不會來救他,唯一能解放他
的,只有身旁這個凌辱他的惡魔而已。
那麼眼下他只剩一個選擇。
「…請……。…。來……。」他的眼眶流出懊惱與不甘交錯的淚水,將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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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抗與尊嚴也一起流掉了。
「什麼?聽不見?」
「插進來……請你插進來……。」不堪言語的拷打,他自暴自棄地聽從男人
的指令,屈服於他的權威之下。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光笑嘻嘻地翻過他的身體,擺成俯臥的姿勢,
從背後分開他結實姣美的只臀,脫下自己的長褲,將早已堅挺得發痛的分身猛地
沒入了花蕾內。
男人似乎偏好這種野獸|交配的體位,也是最令夕海備覺羞辱的姿勢。
「啊…。唔………」狹窄的入口瞬間被男人的巨大撐開,他微皺著眉,咬牙
忍受著逐漸深入體內火熱的感觸,很快地難受的壓迫感立即轉為難以言喻的充實
感,自抖顫的薄唇中拋灑出滿足的悶喘。
「很好,就是這樣,盡情地發狂吧!」
「啊………啊……。」
藉著腸液的滋潤,光的分身絲毫不受阻礙地長驅直入,直抵秘道深處,受到
異物強逕的衝擊,夕海的臉上浮出愉悅與苦悶交錯的豔麗神色,恍惚的星眸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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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情的韻澤。
「學長的這個洞好像已經習慣我的進入了,毫不抵抗地就把我的大傢伙吞進
深處,果然是有這方面的素質,嘿嘿!已經是和女人也無法滿足的身體了吧!」
光發出讚美似的嘆息,開始猛烈抽動起來,多日的調教,夕海的身體輕而易舉地
就被男人撩起了激烈的反應,一種銷魂、幾近瘋狂的悅樂波濤排山倒海而來,侵
入每根神經,麻痺了所有的思緒,夕海忍不住放蕩地擺動腰身配合他的脈動。
「啊…………唔嗯……。啊啊……。」彷彿在原野上盡情交配的兩隻野獸般
激烈的動作,使得連繫在他脖子上的項圈與床柱之間的金色鎖鏈也發出金屬碰撞
的鏗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