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沒有太多的時間陪伴她,而她卻很體諒這樣的他。明明高喊著大女子主意精神,卻心甘情願地作為他背後的女人,任勞任怨。
他愛她,所以對她的付出,加倍的感動,加倍的溫暖。
毛月月眯著眼睛盯著他許久,才有些受寵若驚地說:“呃?我還以為你根本不擔心呢,我又沒你那麼出色。”
說是這麼說,語氣裡卻是滿滿的幸福。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關係,毛月月的情緒波動變得很明晰,一點點的小事都能讓她大喜大怒。
幸村抱著她變胖的腰部,在心裡對自己的無知也很無奈,他原本還以為她只是變胖,或者內分泌不調,根本沒想過她會懷孕。畢竟毛毛連一點兒妊娠反應都沒有,既不吐也不憋,飯量只比以前大一點兒。若不是她從來不怎麼準的例假晚了4個月,她也不會去看醫生。因為是女性專屬的毛病,她不好意思自己一個人去,又不想勞煩忙碌的他,只能拉上無辜的雅治,讓他漲紅了一張關公臉陪她去看婦科。
可憐的雅治!幸村其實不那麼同情他,因為仁王為了這個事兒,取笑了毛毛好多天,笑得她鬱悶得連睡覺都皺著眉頭。
溫和的視線落在毛月月尚還扁扁的肚子上,幸村至今仍不敢相信那裡孕育著他們的孩子。他想他們第一個兒子一定比較像他,知道媽媽東奔西跑的操勞,所以不哭不鬧也不折騰人。
其實他也有許多的不安,好在父母的體諒,甚至興致勃勃地提議在他們上課期間幫忙照顧孩子,幸村才了了許多的擔心。他不想讓毛毛在過早進入婚姻生活後,還綁死一生,她是個有夢想的女孩,他希望她能為了理想飛翔。
“毛毛,嫁給我吧。”幸村取出選定的戒指,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突然單膝跪下。他深情地看著這個陪伴他走過許多風風雨雨的女孩,無比認真地說道,“相信我,我會給你我一生的忠誠,和滿滿的幸福。”
“幸村……”毛月月驚訝地看著輕託著她的手的他,幸村他……明明是個不願意在別人面前表露過分親暱的人……
可此時此刻,幸村一點兒也不在意別人的指指點點,更無所謂別人好事的視線,他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她,等待著她能為他說一句——我願意。
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動,在心底衝撞著。毛月月只覺得鼻子一酸,闊別已久的溫熱滾上了眼眶,她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很久、很久沒有哭了。因為有他,連想念都變得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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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自己做不好……”毛月月哽咽著。她可以麼,守護他的一生。
“我也是啊,很怕自己做不好,很怕給你的還不夠。”幸村微笑著,彷彿融化重雪的暖陽,“可是就算如此,我也不想把讓你幸福的權利交給別人。成為我一個人的吧,毛毛。”
“好。”毛月月重重地點了點頭,含著淚笑看著他,“我會很努力弄亂你整好的家,會很努力地抱怨你的忙碌,會讓你煩的發現……你的世界到處都是我。”
“我很期待。”幸村虔誠地將戒指扣進她的無名指,那連線心臟的血脈,然後將男戒遞給毛月月,“鎖住我,毛毛。”
“當~然!”毛月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戒指緊緊套進幸村的無名指,然後捧著他的臉重重地在他柔軟的唇上吧唧了下,不顧自己還掛著眼淚,得意洋洋地大聲宣佈道,“哈,男人,你是我的了!”
“是的,我是你的。”幸村以左手覆胸,在心中莊嚴的承諾。
交握的十指,閃爍著鑽石刻入永恆的光芒。
今天起,他們屬於彼此,在神的見證下。
仁王
他覺得頭疼。
按了按抽痛不已的太陽|穴,仁王特地避開隊友,走到無人的小路上,重重嘆了口氣。
伴娘麼?看著手中紅豔豔的請帖,仁王俊逸非凡的面容上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苦笑:那個女人真是喜歡給他找麻煩,連結婚這樣的大事都不肯放過他!
認識他的人,都說他是無敵的欺詐師,往往在風聲雲起之間,已順利地將所有人玩弄於自己的鼓掌間。而他卻堆著一臉的無辜,假裝自己是個旁觀者,靜默在心裡數著:“一、二、三……START!”
惡劣,無法言語。他是個天才,卻更像個頑童,任性,驕傲,不羈,隨心所欲,永遠只做自己想做的事,任誰也無法約束。饒是皇帝真田弦一郎,也無法阻擋他的前行。
“哈,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這句話,其實是仁王最常說的口頭禪,可他卻小氣地只願放在心裡說。有幸能聽到的人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