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獰笑。
貪看美人是人之常情,可為此誤了機會定遭天譴。然而美色獨佔,更是人生之大忌。只有抓緊時間,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賺錢,和更無限地好色生涯中,才是上上之策啊!
甩開最後一點良知,毛月月毫不留情地換著角度開拍,還小心地觀察幸村的情況,深怕細微的“卡嚓”聲將他給吵醒。因為“主角”的配合,她很快拍全了所有的角度,可謂是滿足不已,意尤未盡。
於是,貪婪支配人性,那雙輕巧賊手開始了非常不規矩的舉動。以為只要抬著眼睛,就可以當作沒看到自己的所作所為,那輕扯著他的衣服的舉動。毛月月的腦中盡是犯罪的慾望,例如剝除或者撕碎他的衣服,將他細白粉嫩的美麗身體拍個徹底,畢竟裸照的價格可是……哇哈哈,財源滾滾,綿綿不絕啊!
想到美好的前景,她的動作幅度開始不自覺得變大,力道近乎粗魯。
裸照,裸照!money,money!美男,美男!
“你在幹什麼!”一個驚訝的尖銳女聲炸響在空曠的球場上,震開了一雙剔透的紫眸,雙重夾擊有效地阻止了毛月月原本順利進展的“暴行”。
四目相對,她的瞳裡,有他略帶驚訝卻依然沉穩的美麗。他的眸裡,也著有她順便百變卻多少帶點倉皇的古靈。
“呃,那個,我……”靈機一動,笨蛋一世,也會聰明一時,何況她毛月月從來都和傻瓜不擦邊際。
此刻的處境縱使尷尬,還有被抓的恐懼,她還是本著直覺和習慣快速藏好了手裡的袖珍相機,然後像每次做壞事被捉包後地裝可憐,低著腦袋,避免對上那張因衣服被扯得七歪八扭而倍感震撼的絕美容顏:“我看到前輩一個人倒在這裡,以為他昏倒了,所以想幫他鬆鬆氣,沒想到他只是在睡覺。”
啊?這孩子的意思是……這都是他的錯了?幸村有些哭笑不得,卻依然沉默不語,表情也沒有分毫的動容,只是眼底起了絲看不出的興味。
“是麼?”懷疑的聲音,審視的目光,將低頭數草的毛月月幾乎燒出個洞來。靠,這個人的視線有騷擾嫌疑,她要打電話報警!
“恩。”理不直氣照壯,反正真相天知地知她知,別人就算知了也沒證據,約等於不知!
“你是誰?為什麼突然闖進網球部?”
“我是新生啊,因為一直仰慕立海大,太過興奮,所以想提前來學校看看情況。我,我不知道這裡是網球部啊!我不會打網球……”有些無奈地看著踩到眼前的紅色高根鞋,毛月月猜也知道只有老師才能具有這等“裝備”,只能自嘆運氣不佳地抬起頭來。
這不看還好,一看她當下就傻了眼了。滿口的謊話,被眼前那對無敵的大波硬生生地卡在喉嚨裡——這這這還是人類麼?嘴角一陣猛抽,飛出嘴的藉口猛得一轉就變成了:“請問您是什麼罩杯?”
一陣冷風,天寒地凍。
良久的沉默,連呱呱亂叫的烏鴉,都被凍傻了眼。
毛月月自己都被自己的冷實話搞到僵化。她,又犯蠢了!
最終打破尷尬的,是幸村忍不住噴出的輕笑,很優雅,更迷人,只不過此時此刻,無人有心欣賞罷了。
“很好笑?”毛月月嘟著嘴,不滿地瞪視,砸她前路者,是美男也照打。
“抱歉。”幸村也覺有失風度,可是,他真的憋不住!這莫名其妙的場面,確實是太可笑了!
先不說這孩子膽大包天地把他扒得七零八落,光看他那情理不通的解釋才說了一半,就突然轉移物件盯上審問者“偉岸”的胸部,就足夠他悶笑翻天了。更不用說,這孩子還看得這麼肆無忌憚,毫不遮掩,這樣的執迷,讓人很難不懷疑背對他的那張臉上是否有滴噠的口水。
“沒啦,是我不好,這位老師怎麼稱呼?”
“這是網球部的代理顧問皇太后老師。”
“啊?皇太后?”毛月月再次瞪直了眼,彷彿有了藉口似的,更露骨地平視那對高峰,“沒想到立海大居然能請皇太后來當老師!太帥了,我居然見到皇太后了!”
迸出一頭的青筋,噼啪不絕很有爆炸感。皇太后恨恨地瞪著毛月月,眼前幸村在一邊憋笑憋到快氣絕,她就鬱悶,這傢伙根本故意裝白痴出她的糗!
“殿下您好。”毛月月顫悠悠得把手伸出去,“您保養的太好,沒想到您兒子都登基了,我還以為您才30歲呢……”
富士山噴發,帶動神奈川七級地震:“混蛋,我才24歲!”
“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