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這個女人有沒有孩子,肯定不止鄭義成一個,所以你就別老操心我往後的日子會沒著落,很悽慘。”
王琪見勸不動她,只得說:“風荷,你是我朋友。無論你做任何決定,複合也好分手也好,我都無條件地支援你。你覺得開心就好。”
風荷由衷地說:“謝謝你。”
王琪對風荷的支援,就是先派了個基金裡工作的大學生陪風荷去挑了一臺臺式電腦,掃描,印表機,網路等全部配置齊全,安排妥當。然後她私下跟風荷商量,要召集董事會,討論是不是讓風荷轉全職,發薪水。
風荷堅決不同意王琪的提議。她的理由很簡單,如果發了她薪水,那麼大家都該拿薪水,這樣以來基金的運作成本會大幅度地上升,絕對有違這個基金成立的初衷。所以她寧願和大家一樣,兼職,不拿薪水。
王琪說:“你總要生活——管理費,按揭,吃飯,電話,網路,水電,孩子的開銷,哪一樣不要錢?”
風荷敲敲桌子:“總會有辦法的,我現在還能對付得過去。”
於是王琪又號召太太團開發身邊的資源,給風荷介紹一些拍攝廣告的業務。只是她並沒有透露風荷已經跟丈夫分居的這件事。
過幾日程無為在公司裡,前臺小姐拿著一個大信封進來跟他說:“程總,這封快遞指名讓您籤回執。”
程無為心中便有不祥的預感,簽名後等人出去,關上辦公室門開啟來看,果然是封律師信,大意是本律師代表陸風荷女士跟閣下商討離婚事宜。現附上一份分居協議,一份離婚協議,請您擇一或商談,或簽署。下附律師行地址電話並電郵地址。
他氣得七竅生煙,當即抓起電話就撥風荷手機,風荷不接,再換手機撥,還不接,他一時抓狂,跑到樓下書報亭買了張電話卡,用公用電話打,這下風荷接了,一聽是他的聲音,只說了一聲:“我不能跟你談。”就掛了。
他猛踢那電話亭一腳,電話卡也不要了,轉身又回到辦公室,打電話給公司的法律顧問,諮詢有關離婚的一些法律問題。
法律顧問說:“我不辦離婚,但是大致情況是這樣的——如果雙方能就財產分割,子女撫養達成協議,可以直接到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如果一方不願意離婚或者雙方達不成協議,可到法院起訴離婚。現在新婚姻法規定,雙方分居兩年以上,可以作為夫妻感情破裂的依據,一般是判離的。”
“換句話說,就是雙方分居兩年以上,即使一方不願意離,而如果另一方堅決要離,那麼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 。 想看書來
48 纖纖的歉意(上)
程無為這一次是徹底的無助。
一直以來,無論是在老丈人丈母孃面前,還是孫逢秋等朋友面前,他對風荷的*隻字不提,這裡面固然有大男人的自尊心在做怪,可是,他對風荷的維護之心也是顯而易見的。
他不想這件事給風荷的聲譽帶來任何不良的影響,就讓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他程無為好了。他還想跟風荷過下去,指責風荷並不能把他的罪責減輕一二。
如果說上一次他還能在岳父母面前低頭認罪,求情以得寬恕,那麼這次怎麼跟老人家交待?就此一點,也足以讓他對風荷的任性心生恨意——她也太不管不顧了。
現在他手裡除了一個風荷的手機號,什麼線索都沒有。而且她從來不接他的電話,讓他找都無從找起,要談只能跟律師談,她真是做得太絕情太過分。他現在要找她,唯一的辦法就是去問丈母孃。可是從上次她任性地掛掉自己爹媽的電話的事件來看,老丈人和丈母孃也不見得知道她從家裡搬出去的事。
她絕對不會搬回孃家。第一,她的孃家裝不了這許多人;第二,如果她搬回去,丈母孃老早就會召見程無為了。
既然她這麼有計劃地搬出去,想必各項事情都安排得很周全。他決定先把這事往後放放,先忙完眼前的事務。
公司在年底這段時間,尤其是臨近聖誕到春節這段時間最是忙碌,僅僅清點庫存,催收帳款就夠各部門忙個底朝天的。滿大街的聖誕節前促銷已進入最後階段,程無為縱使心情不好,也只能強打精神去兌現當初許下的諾言,請當初參與開發新產品相關人等到飯店去大肆犒勞一番。
因為有幾個合作的高校專家是同濟的教授,故而把慶功宴安排在四川北路上。
吃完飯他要送幾個教授回家,被婉言謝絕:“我們就住在這附近,不勞程總大駕了,走走回去好了,就當消化消化。”
程無為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