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期天,大冷天的,你到哪裡去?”
風荷擺手:“有事情。”一邊已經跑得沒了影子。
風荷爸爸搖頭嘆氣:“還能到哪裡去?唉,女大不中留。”
風荷打車到程無為的出租屋,在樓下買了油條豆漿生煎包,放在一邊,進了屋伸手進被窩,摸出熱水袋,果然冷的,就說:“你就懶吧你,我昨天燒得滿滿的熱水,你今早就不能自己爬起來灌灌?”
程無為一把把她拖進被窩,三下兩下扯去所有的衣服扔在地上,說:“你就是我的恆溫熱水袋。”
一陣柔情蜜意之後,程無為把頭埋進她的頸窩,說:“風荷,我們結婚吧。”
“結婚?”風荷躊躇地問,他那種獨在異鄉為異客的孤獨感她永遠不懂,“是不是太早了點?”
程無為說:“早什麼?都過了晚婚線了。”
風荷說:“我身邊的女孩子哪有嫁得這麼早的?隔壁張阿伯的女兒二十九歲才結婚呢!”
程無為說:“她肯定長得醜,嫁不掉才成老姑娘的。風荷,嫁給我吧,我這一輩子都會對你好的。”說著他頭鑽進被窩,含住她的*,象嬰兒一樣*,噬咬。
風荷很快就在這種溫柔的攻勢中陷落,只提了一個條件:“你把《愛了再愛》唱得跟原唱一模一樣我就嫁給你。”
那也是個寒冷的冬日,屋外滴水成冰,可是兩個人的心中,卻情熱如火。
55 她真的人老珠黃?(上)
星期天上午,孫逢秋接風荷去電腦城買膝上型電腦,多家問價之後,風荷看中一款索尼鐵鏽紅色金屬漆的,價格卻是不菲。賣電腦的是個二十出頭的北方小男孩,在一邊不住地恭維:“您太太的眼光真不錯,我們這一款賣得可好了,進貨都來不及。你看機身多薄,剛好適合女士攜帶。”
把兩個人說得頓時尷尬萬分。孫逢秋問:“收信用卡嗎?”
那男孩連忙點頭:“收。”
孫逢秋拿出信用卡去結賬,風荷連忙拉住他,掏出自己的錢包說:“你讓我自己來。”
孫逢秋按住她說:“你快給我收回去,在外面拉拉扯扯多難看。”
風荷生氣地問:“你這是幹什麼?以後再有事,我還敢找你幫忙?”
孫逢秋笑:“剛發了年終獎又分了紅,錢多得沒地方花唄。好了好了,你別跟我搶好不好?你這攝影工作室開張大吉沒通知過我,我也沒送賀禮,這算補送的賀禮行不行?”
那個男孩至此才明白原來兩個人不是夫妻,頓時面紅耳赤,心裡罵自己識人功夫太不到家。
最後還是孫逢秋付了錢。為了逗風荷開心,去買網路配件的時候故意說:“喏,你要付錢你就付好了,這次我不跟你搶,總可以了吧?”
他們又回到她家,給她把網線布好,網路接通,演示給她看:“喏,列印的時候看仔細,打照片用噴墨的專用的印表機,打普通檔案用這個鐳射印表機,別搞混了。”
“還有,你這樣把檔案設定成共享,就可以在臥室裡呼叫客廳這臺電腦的檔案進行編輯,製作,不用跑來跑去了。不想讓人看到的東西就不要設定成共享。”
風荷找個筆記本,一一記下。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春節將到,風荷和王琪都收到了銀星公司的新年團拜晚會的請柬,上面註明要穿禮服,可以攜眷參加。時間定在年二十九,地點是市區某酒店二樓多功能廳。
風荷回家檢點衣櫥,發現自己這種場合穿的衣服實在欠缺。好像她在哪裡讀過一篇文章說,關於禮服,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穿過一遍就不能再穿了。定做肯定是來不及的,難道她還為這個場合特地去買一套新的不成?再三斟酌,決定還是穿聖誕節穿的那套黑色緊身半袖連衣裙,配上程無為給她買的紅色狐狸毛邊的羊絨披肩——反正她在不同的場合穿,誰知道她這套衣服是穿過的?那天在馬路上碰到鄭義成,也是裹在大衣裡面。
只是特地去買了一隻黑色手袋,兩面是鑲珠的紅色玫瑰,把自己基金會得名片裝了滿滿一盒進去。
再配首飾,想起自己有一串淺紅色的天然水晶的項鍊,是重重複復編織成玫瑰花圖案的那種,剛好配這套衣服。可是翻箱倒櫃地找也找不到,恍然記得,是連同珠寶盒一起忘記在老房子裡沒帶出來。
於是一日打電話過去,沒人接,想來家裡沒人,就帶著鑰匙,一個人過去取。反正她也想特地避過程無為,他不在家正好。
鑰匙旋到一半,門卻自動開啟了,程母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