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不會這麼丟了。
43 44 45
43
聽見劉謙的話,柳絲心裡就像開了花一樣,這男人終於收留她了,她終於不用再跟著難民團四處流浪、朝不保夕了。
劉謙把柳絲扔在一邊,陰沉著臉收拾地上的東西,屍體太多,車廂裡都裝不下,他就把屍體綁在車頂上。
忙了兩個小時終於把一切收拾妥當了,劉謙還是一肚子的怒火,他一拳打在地上,把地砸了一個坑。
193在一邊靜靜地看著劉謙,也不說話。
193淡定的樣子讓劉謙平靜了一些,他對193說:“上車。”
193開車的技術不敢恭維,費了好大勁兒那車也不前進,劉謙無奈,過去問柳絲會不會開車。
“會,會。” 柳絲忙不迭地點頭表示自己會開車。
劉謙信不過柳絲,讓193和柳絲一輛車。
柳絲坐在193旁邊,有些激動,又有些尷尬,193卻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專心地研究車上的東西。
劉謙開著車在前面走,柳絲開著車帶著193跟在後面。劉謙走了一會兒,下車看看車輪痕跡,然後接著追,中途還走錯了一段路,這麼走走停停,彎彎繞繞的,天快亮了才找到丟了的那輛卡車。
這輛卡車的駕駛室兩邊車門都被扯壞了,周圍有幾灘血,沒有屍體,後車箱的食品都不在了。
193走到卡車車門邊,用手比了比痕跡,湊上去聞了下,說:“應該是變異活屍做的。”
“活屍做的?”劉謙皺著眉,語氣裡滿是疑惑:“我有點兒想不明白,如果是‘活屍’乾的,它們為什麼要把後面的食品都搬走?我只知道活屍吃人肉,吃同類的肉,不知道它們吃泡麵,喝礦泉水。”
193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劉謙又想到了一個可能,他問:“你知道這裡有多少個像我一樣的‘實驗體’嗎?”
193算了算,回答說:“這一片活到現在的‘實驗體’不超過十個。”
“你說這會不會是其他‘實驗體’做的?”劉謙繼續問,他也可以撕開車箱門,其他實驗體也可能做到。
193再次湊進車門聞了聞,說:“‘實驗體’和活屍的味道不一樣,這味道是活屍沒錯。”
劉謙嘆口氣,說:“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193看著撕壞的車門,什麼話也沒說,他也有很多疑問,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劉謙和193並不知道,在簡單工事裡以及卡車失蹤現場發生的這些事情都根源於人心中的自私、怨恨,而早在十多年前,這些東西就已經在少年的心中生了根,發了芽。
十多年前,林正還是個少年,從門縫裡的一次偷窺改變了他的一生。
林正的母親是個妓 女,靠在酒吧裡陪酒、接客把林正養大,林正十多歲的時候,他母親年老色衰,不再去酒吧坐檯,改在家裡接客。
林正青春期的每個夜晚幾乎都是在母親叫 床的聲音裡渡過的,有時候客人有特殊愛好,母親的叫 床聲就會特別的淫 蕩,平時林正都會躺在床上裝睡,有一天他實在很好奇,就爬起來從門縫裡偷窺這一切。
母親被綁在床上,男人的動作非常粗暴,母親臉上露出痛苦與興奮交織的表情,發出聲嘶力竭的叫 床聲,林正忽然有了強烈的衝動。
漸漸的,偷窺成為了常態,在母親的叫 床聲中,林正一天天長大。
母親死了之後,林正進了黑社會,每天擦車、停車、收保護費、拉皮條,生活過得平淡沒有激情,他再也沒有過沖動,直到有一天他目睹了一場強 暴。
在一個陰暗的小巷子裡,不是刻意擺出來的姿勢,而是真真正正的強 暴和反抗,巨大的視覺衝擊讓林正瞬間達到了高 潮。親眼目睹強 暴的機率太小,林正開始策劃並實施了一次又一次的強 暴,相比女人,男人的反抗能給他帶來更大的歡娛,於是他把目標轉向了男人。
罪行持續了一年,這一年是林正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之後,罪行暴露,他開始了監獄生涯。
監獄裡最沒地位的就是強奸犯,像林正這種強奸男人的犯人更是被鄙視、被踐踏的物件。監獄裡沒有女人,男人想要發洩慾望就會找男人,林正因為強奸犯的身份理所當然地成為了被強 暴的物件。
林正在監獄裡的生活就是被強 暴,被別的犯人或者被獄警強 暴,他受了很多傷,所以大多數的時間都在醫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