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只是因為他與成天樂的關係更近,所以吳燕青是越想越高興。
高興之餘,吳燕青又責問花膘膘道:“花總啊,你既然早就知道易老大手下有三隻狼妖,而且那個韋勿言離突破‘風邪劫’的考驗不遠,只差一道門檻就將成為大妖了,又擅長與人相鬥,為什麼不提醒成總呢?”
吳燕青如今在花膘膘面前無形中有了底氣,這還是第一次用責問的語氣對花膘膘說話呢。花膘膘則賠笑解釋道:“我都知道的事情,成總那樣的高人焉能不知?成總早就清楚易老大會對付他,當然會留意。上次在太湖明月灣,成總把易老大的四名手下不動聲色的交給了警方,就是一種警告了。但易斌還不知死活,繼續派人打成總的主意,而那韋勿言等三妖更是不知死活,居然還真敢去!”…;
花膘膘來找吳燕青說這件事,本就是想探吳燕青的口風,因為吳燕青與成天樂的關係更近,想旁敲側擊瞭解成天樂究竟清不清楚他做過的那些事?從吳燕青這兒卻沒聽出什麼破綻來,他暗自鬆了半口氣,已經打定主意要設法將張瀟瀟那部手機給拿走了,以後再也不幹私下裡可能開罪成天樂的事情。
吳燕青則感慨道:“成總已經夠客氣了,那易斌真是不知死活,不清楚自己得罪的是什麼人!韋勿言那三個傢伙壞事已經幹盡了,死在成總手裡也不冤!只是讓成總受這些屑小的騷擾,我等心中也有愧啊。往後再有這種事情,應該主動替成總分憂,不能讓這些小雜碎總煩擾成總的清靜。”
花膘膘趕緊說道:“如果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老弟儘管吱聲!”
吳燕青笑道:“好像也沒什麼事情要找你,假如成總下次交代我辦什麼事,我搞不定的話再找你幫忙吧。”
花膘膘拍著胸脯道:“那是當然,我一定盡全力相助!吳老弟啊,老哥能不能也請你幫一個忙?”
吳燕青:“什麼事情啊?”
花膘膘支支吾吾的說道:“以成總的眼力和本事,當然不必在意什麼易老大,也不需要我們提醒他韋勿言的事情。但我畢竟疏忽了,有知情不報的嫌疑,假如讓成總知道,面子上有點掛不住,印象也不會太好啊。老哥心裡很不安,所以就把事情告訴你了,但你……”
吳燕青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老兄,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種人,以你我的交情,我怎麼會在成總面前說你的壞話呢?……可別忘了,當初就是我們倆合謀把成總送到交易部去當總經理的,雖然是好心,但結果卻給成總帶來了很多麻煩,現在不敢也不好意思提呢。”
花膘膘連連點頭道:“是啊,那件事我們倆是拴一塊的呀,你不提我也不會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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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天高地厚,知謙而後能謹
花膘膘告辭出門,與吳老闆一起下樓的時候,夢湖美蛙飯店的員工們莫名發現老闆變了。吳燕青這個人很好面子、講捧場,人長的又魁梧、往那裡一站派頭十足,但他在花膘膘面前卻撐不起派頭來,總是一副小心賠笑的樣子,可今天卻不同了。
與花膘膘一起下樓走過飯店大堂的時候,吳老闆仍然背手邁步器宇軒昂,花總告辭時卻點頭哈腰滿臉賠笑。花膘膘走後,吳老闆昂首挺胸很有氣勢的一揮手,指著兩名服務員道:“走,跟我去買菜!”看著他那架式,就像要出席什麼國際會議當大會主席似的。
在蘇州一帶,世間的妖修並沒有什麼圈子或組織,頂多只有花膘膘這樣暗中控制的一些勢力,或者韋爀言那樣的小團體。但他們之間往往也會發生千絲萬縷的聯絡,比如花膘膘就知道韋爀言的身份又認識吳燕青,而吳燕青既認識花膘膘又認識黃裳,他也把這個訊息告訴了黃裳。可能還有另外的妖修知道韋爀言的身份,隱隱約約也聽說了韋爀言的下場。
就這麼在私下裡傳來傳去,有不少妖修都或多或少聽說了這件事,暗地裡對成天樂是敬畏不已。從旁觀者的角度,韋爀言等三人確實是自己找死、恐怕也早就該死了,但成天樂的手段也確實狠絕,起到了殺一儆百的效果。
還有一些道上的人、尤其是關注易老大如何對付成天樂的那些交易部大客戶們,雖然不清楚韋爀言是狼妖,但也從各種渠道聽說了這件事。易老大最得力的手下從外地回來,卻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前陣子易老大吃了成天樂一個啞巴虧,瞭解他的人用腳後跟都能想到易斌會派誰去對付成天樂,但沒想到竟會是這樣的結果!
韋爀言與兩名神秘手下失蹤的不明不白,但有一天夜裡,離成天樂住處不遠的街頭,莫名其妙被人扔了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