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真有本事,竟然還是全身而退了。可見這散修一旦達到天君的層次之後,實力確實不能按照常理來衡量了。
“一千兩百年過去了,你怎就知道這三個師兄弟中就沒出一個聖人呢?”王大川笑著問道。
趙徳廣不爽地說道:“我堂堂散修天君,一千兩百年過去了,也不過從星君境的穩固階段晉升到仙君境巔峰狀態,他們這三個沒用的仙尊,怎麼可能突破到聖人的門檻呢”
王大川笑著搖了搖頭,沒再說話。
洛水若纖交代的清楚,遇山翻山,遇河淌河,方向半點都不可改變。那麼面前這山峰擋住了去路,就只能直接翻過此山才行。
到時候說不準還可能經過那三個仙尊閉關修煉的洞府,但那也是沒法子的事情了。
趙徳廣此時已經達到了仙君境的巔峰,和仙尊境差了一個等級,但是他已然不懼任何仙尊和實力稍弱的聖人,所以當王大川提出要直接翻山的時候,他反倒是很高興的答應了。
王大川知道,這小子說不準就是想要去山上鬧一番事情才能解氣。
趙徳廣看著王大川戲謔的眼神,依舊露出了那種不好意思的神色,使得王大川渾身感到惡寒陣陣,也不說話,抱著鳥蛋,向著高山之上走去。
趙徳廣見狀連忙跟在了王大川的身後。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趙徳廣已經感覺到王大川身體中那股深不可測的力量時不時的湧動,那種力量使得趙徳廣都感到了深深的畏懼,因此,在不知不覺之間,趙徳廣已經習慣了以王大川馬首是瞻了。儘管他此時根本也不知道王大川的力量究竟達到了一個什麼程度,但是趙徳廣知道,至少不會弱於聖人
畢竟人家在八百年前,以一介凡人的身份,正面用一拳來和兩個聖人的合掌之力交鋒,並將那兩位聖人反震得受傷。經過八百年的調整,並且獲得了山川大地一般的身軀,此時他的力量必將更加可怕。
因為他們兩人是用步行的方式,所以從那處王大川原本被禁錮的平原走到這裡,已經花去了將近三年的時間,而這三年時間裡,趙徳廣從沒嘗試過和王大川切磋什麼,也從沒遇到過什麼倒黴的不開眼的混蛋在他們手中送命。所以一直以來,趙徳廣都不知道王大川此時的實力發揮出來究竟是個什麼樣。而這次,他們遇到了這座朝騰山,山中有仙尊天君之流,所以趙徳廣心中倒頗為動意,因為他真的很好奇,此時的王大川究竟要花費多大的手腳,才能將這些仙尊天君之流擺平。
至於和平解決的方式,趙徳廣從來沒有想過。因為有他趙徳廣在場,再遇到這朝騰山三個看守山門的天尊之後,他必定要動手,以報當年之仇
趙徳廣自然相信,自己一旦動了手,王大川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朝騰山,是這座無名山脈的主峰,剛好擋在了王大川他們的前進之路,所以王大川他們必將翻山而過。趙徳廣回想著記憶中這個仙山門派的洞府位置,似乎在半山腰之處便有一個星君境的傢伙閉關修煉的場所。
“距離此處還有多遠?”王大川抱著鳥蛋,輕鬆地踩著一塊突起的山石微微一躍,蹦出去了三丈多遠,剛好落在了上面斜插在山壁陡坡上的一株歪脖子樹的樹頂。他眺望著前方山路,似乎沒有什麼方便行走的小道,只能從地下密匝的灌木叢中穿行。
趙徳廣一邊祭起飛劍清掃前方的灌木,一邊回答道:“至多半天的路程,但是如果當年那傢伙實力提升了的話,他的洞府便會讓給其他人,而他將會上去更高的地方,另尋找洞府清修。這是他們這個小門派的規矩。實力底下的人在靠近山腳的洞府修煉,一層層地爬上去。”
王大川點了點頭,不置可否,再跳起了丈於的高度,似乎還是看不清更高處的山路,所以值得無奈地走在了趙徳廣的身後,順著他開闢出的那條路,踩著灌木向上走去。
又走了將近三個小時之後,趙徳廣看了看前方忽然陡起的山崖,笑了笑說道:“到了,我們走的夠快的便是這處山崖之上”他抬頭指著上方百丈之處懸挑出來的一塊巨巖,對王大川說道:“那塊巨巖之後便是一處洞府。從這裡看不見,但我們飛上去便可以瞧見。洞府的門口還算隱蔽,當年外面生長了三株落霞草,如今應該早已成熟,叫人給採摘了。”
王大川點了點頭,說道:“那麼我們便爬上去吧。”他知道洛水若纖所說的意思,便是不能使用任何肉體方式以外的方法行路。
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過去王大川或許不信,可是在這個能被聖人算盡天機的世界裡,他覺得,不信是不行的。雖然不知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