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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唐可晟不曾得到過的。是的。她的初戀並不曾得到過老者們的認可。當時王瓷錦傳信給王家的幾位老祖宗時,老祖宗除了一句話外並不曾說過要見唐可晟。她猶記得那時父親曾幫老祖宗們傳話:“小錦兒,這是你的命。記得爺爺們在家等你。”

就這樣,這句婚前沒頭沒尾的話透過了父親傳到了她的耳朵裡,藏在了她的心底。當時她是如何,我命由我不由天!那時她是這樣的想法,她仍記得。其實她忘記了一句話,沒有凌駕之上的力量,不過是空喊的口號。

“錦兒——”展令揚又往前走了幾步。

王瓷錦閉了閉眼,坐下吧。說罷,她坐在了剛才三爺爺的位置上,而她的眼神看著是她對面的位置。

“幾天前,我曾問過你可有什麼對我說的,你說沒有。現在,我再問你一遍,可有什麼對我說的。若真的沒有,以後也不必對我說了。”王瓷錦有些倦怠了。等待的滋味並不好受,再加上對方再三對自己有所隱瞞的時候,心緒更加的不穩了。

展令揚的臉上苦澀、痛苦、無奈……情緒紛雜。

他握著拳頭,望著王瓷錦的眼神,苦澀裡夾著柔情。在看到王瓷錦想要起身時,他才娓娓道來。

三年間的事情,展令揚說的時間並不長,但是王瓷錦卻聽得宛如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她眼睛通紅,鼻尖通紅。她苦澀、心痛的望著展令揚。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展令揚這三年會過得如此的辛苦。

原來——

當年展令揚被軍中的人透露了身份時,敵人就撒下了天羅地網要抓他。而就是那時,南宮璇從唐可晟的一些動作中猜到了唐可晟和一些人的陰謀。葬身海域中的展令揚是在第一時間被南宮璇找到的。那時的展令揚渾身便砸傷,車子的玻璃更是沒入了他個肌肉和骨骼中,腦也同樣負了傷。

當年南宮璇的人找到展令揚時,展令揚只剩下了一口氣。而展令揚就是憑著一口氣,在南宮璇廣募名醫的情況下,昏睡了18個月才清醒,可清醒過來他的身體各處的神經都有了損壞,身體更是不能動彈。所以他只能到國外就醫,做康健。一直到兩個月前他才回國。

王瓷錦控制不住的抽噎著,她起身,急步的跑到展令揚跟前,吸著鼻子,手掌胡亂的擦拭著臉上的淚水,雙手更是往展令揚身上的衣服,扒去。

王瓷錦的手指更扯開了展令揚襯衫上的一刻釦子,就被展令揚一臉尷尬的握住了雙手,他臉上的紅暈如晨起的朝陽,“錦,錦兒,你,你這是幹嘛?”

王瓷錦懶得理會展令揚的反抗,她猛的抽出自己的手,聲音清冷到:“放開——”

展令揚反射性的鬆開了握住了王瓷錦的手。王瓷錦手快速的扯開了展令揚襯衫上的扣子,不過一會兒,展令揚的襯衫大敞。王瓷錦的指尖,飛快的在那些傷疤上滑過,猶不滿足般,王瓷錦還將展令揚的兩隻袖子都挽起。

她淚珠不要錢般掉個不停,染溼了展令揚一身的傷疤。從那些猙獰的傷疤,王瓷錦可以想象得出當時展令揚是如何的九死一生。他,差點兒就死了啊——

猶是不解氣般,王瓷錦還蹲下了身子,她抽噎著,淚眼朦朧,低聲的哭泣,手卻不停的將展令揚的褲子挽起,一樣,一樣的都是傷痕。展令揚連連制止,但是卻在王瓷錦的強制力和哀傷下,無法動彈。

“嗚嗚……”王瓷錦手指撫摸在一道道猙獰的傷疤上,蹲在地上悲傷的痛哭。

展令揚心抽痛,他單膝跪地將那痛苦不已的王瓷錦緊緊的抱入懷中,手足無措到:“錦兒,錦兒不哭,我這不是沒事了嗎,你看我還能跑會跳的真的沒事……”展令揚因為臉部的神經有一點壞掉了,所以他的臉色並不是很自然。如果不是情緒太過激動的話,別人根本就不能看出來。所以他才自從回來,臉上的表情,大多木木的。

“嗚嗚……那些混蛋……唐可晟那個混蛋,我就不該饒過他……嗚嗚……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有我陪著不好嗎……”王瓷錦十指緊緊拽著展令揚的衣服,淚水溼透了展令揚的衣服,“璇學長,嗚嗚,我這次回去,該好好同他算算賬,他都救你了,幹嘛還瞞著我啊,瞞著我很好玩嘛……”

展令揚知道南宮璇為何要瞞著王瓷錦。昏迷的時候,他怕展令揚救不回來,獨惹的王瓷錦再次的心傷,能快。當他醒來時,他卻是阻止了南宮璇告訴王瓷錦的決定。因為他不想讓王瓷錦看到這樣狼狽,這般殘疾的他。他自打醒來的那一刻就決定好了。如果他永遠都無法站起來,無法再次擁抱王瓷錦,他就決定永遠的不出現的王瓷錦面前。因為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