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不想死的就回答我一聲。”

……

“真是的，為什麼不說話啊。”

……

“回答我的問題，燕小北！”

燕小北？燕小北是誰，是我嗎，什麼在呼喚我，我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在什麼地方，我遇到了什麼，我……我……

“終於連結上了嗎？還以為你要真的死了呢。”

“是誰在說話，是誰，是誰，是誰，是誰，是誰，是誰……

“簽訂契約吧，燕小北！不想死的話就簽訂契約吧，你還有十秒鐘的時間考慮喲，如果十秒鐘再不回答我的話，意識……真的會徹底的消失。”

會消失？什麼意思。我會死，不對，我已經死了，不，我還沒有死麼，為什麼我會死，我不想死啊，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

“原來如此，很強烈的求生欲。望呢，那麼好吧，滿足我的願望，和我簽訂契約，我就讓你活過來。”

你是誰，你誰是，你是誰，你誰是……

“我？我是魔女，不死的……魔女！！！”

聲音……不對，不是聲音，是意識的波動，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明白了，這是意識的波動，我沉寂的意識就是被她喚醒的。

“時間不多了，簽訂契約吧。”

簽訂契約，要怎麼做。

“什麼都不需要做，一切交給我就可以了！”

下一瞬間，彷彿有什麼東西硬擠了進來，大腦疼的厲害，疼的痛不欲生，疼的死去活來，疼的令人恨不得放聲大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後，吼了出來。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CC明媚的眼瞳，裡面似乎蘊含著一個宇宙的生滅，燦爛如同星空一樣奪目，令人失神。

她的嘴唇和我的嘴巴接觸在一起，似乎在接吻，有溼熱的舌頭在嘴裡蠕動。

唔……恩……唔……

幾秒鐘後，CC離開我，站了起來。

“醒來了呢！”CC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從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她修長的雙腿，還有裙下一抹淡淡的春光。

黑色的蕾絲麼？意料之中呢。

我看了看周圍，發現自己躺在血泊之中，身後是李麗莎，萬幸的是她只是昏迷，沒有傷到太大的傷害。

不遠處，少女音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旁邊還有一根沾血的木棒。

“醒來的話我們就走吧！”CC剛一轉身，還沒有走幾步，身體突然被無形的力量打飛，從我身邊飛了過去。

她的胸口被無形殺意洞穿，鮮血如噴泉湧出。

遠處，少女音掙扎的站了起來，滿頭鮮血，“好痛，好痛啊，居然敢傷害音，你居然敢打傷音，殺了你，音要殺了你喲。”

少女音抬起頭，無形的殺意破空而來。

哧！

CC的右臂旋轉飛出，如同被利刃切割，脫離了身體。

“反正上面只說是要回收，沒說是死是活，就算音殺了你也沒有人會責怪音，音現在就殺了你，殺給你看！！”

恐怖的殺意再次襲來，眼前就要把CC徹底分屍，我驀然大吼一聲“給我滾開！”

蹦！蹦！！蹦！！！

三聲如大弓射箭的聲音傳來，無形的殺意碰撞上一層淡淡的無形防禦，瞬間崩潰。

“什麼？”少女音詫異的看著我，不可置信。

我緩緩從地上站起來，發現身體的傷痕已經不治而愈，體力更是充足，雖然聖力海已經崩潰消失，但我卻沒有絲毫緊張的感覺。

剛才和CC簽訂契約的時候，大量的資訊湧入我的腦海，直到剛才我才整理過來。

那是非常詭異的資訊，也讓我再次有了信心面對少女音那雙可怕的魔眼。

我抬起手，向下猛然一揮，一道無形的氣流咆哮而出，撕裂空氣，眨眼間就衝到了少女音的面前。

少女音迸射出殺意，將無形氣流擊潰。

“這是什麼，音從來沒有見過的說。”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不過腦海裡的資訊告訴我，這是一種被稱為“向量操作”的能力，可以操控一切的向量。

雖然不太明白到底是什麼能力，不過卻意外的好用。

而且大量的資訊流告訴我，向量操作只不過是我能夠使用的能力之一、

簽訂契約後，我一共多出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