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強者啊,和鄭家少爺,吳家大小姐並稱天北三傑的人物啊!”
“嘿,看這真氣顏色,大少爺離突破到十級達到高階武者頂峰的程度不遠了啊。”
臺下的下人們又議論了起來。
“真氣等級,九級”測試員含笑對著張天鳩道。
“張天鳩,真氣等級九級,高階高階武者。”
另一名中年人也對著臺下大聲喊道。
觀禮臺上的家主和其中的幾位長老也滿臉含笑的望著臺上的青年,暗自點頭,年僅20歲的高階高階武者,放眼整個雍州也是頂尖的那類天才了。
“下一位,張鈴兒。”
望著張天鳩已經走下了測試臺,臺上的中年人繼續喊道。
“真氣等級七級。”
“張玲兒,真氣等級七級,高階初階武者。”
下人們嘴中的三小姐張玲兒也測試完畢,看著駐立在臺下的角落的少年,眼底流過一抹不屑。
“下一個,張霸”“下一個,張冰雲”。。。。。
一個又一個張家子弟接著上臺開始了測試。
看著一個又一個同齡人神采飛揚的上臺測試,聽著臺上報出的一個又一個的真氣等級,少年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轉身慢慢的向著自己的小院走去。
觀禮臺上的下人口中的三長老,看著少年瘦弱的背影,也是無奈的低聲嘆了一口氣。
深夜,房間內,砰!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下,少年嘴角流出一絲血跡。
“又失敗了,真是不甘心啊!”
張天白的眼底有著一抹濃濃的悲哀。
自測試場回到房間的張天白吃過晚飯又開始了修煉,想要從第三級的真氣瓶頸突破到第四級的真氣,像往常一樣,又以失敗告終了,真氣反噬,又受了不輕的內傷。
“唉!孩子,你這是何苦。”一聲嘆息自門外傳來。
“三。。。三爺爺,您怎麼來了?”
張天白抬手擦了擦嘴角,抬頭問到。
順著他的目光,一道蒼老的身影緩緩的走進了房內,正是白天在家族測試時坐在觀禮臺上的三長老。
“唉,我就知道依你這孩子的性子,一定還會繼續修煉,爺爺放心不下,就來看看。”
三長老用慈祥又心疼的目光望著張天白,緩緩說道。
“三爺爺,我只是想再試試罷了。還有一個月就是家族的成年禮了,要是我還突破不到中級武者,就會被趕出張家,被派到家族的產業當一名執事了。”
少年低下頭,苦澀的說道。
“你這孩子!”
老人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瓶,倒出了一粒丹藥,遞給少年。
“把這個吃了,之後三天內不可動用真氣。突破的事情,等爺爺回去再想想辦法。”
老人心疼的看著少年。
張天白接過老人的丹藥,張嘴吞下,望著老人張了張嘴,又緩緩的把頭低了下去。
“我知道了,謝謝三爺爺。”
“你休息吧,爺爺回去了。”
“嗯,三爺爺慢走。”
少年把老人送出門外,回到屋內躺在床上,開始閉目調息身體的內傷。
第二章 世家張家
張天白,天北城張家家主的二兒子。
天北城,是位於九州大陸雍州大林國的一座城池。
九州大陸是一個實力為尊的世界,整片九州大陸上大大小小的國家林立。
在九州大陸既有實力強大的武者,也有虛無縹緲的仙人傳說。
張家,就是九州大陸上的一個武者家族,千年前張家先祖少年時外出遊歷得遇奇緣,偶然救了一位重傷的先天高手的性命,那位先天武者為了報恩,傷好之後便收了張家先祖為徒,傳授武功。
憑藉幾本頂級的武功心法,張家在此之後慢慢發展成了天北城的一大世家,把持著天北城的藥材,礦產等等產業。
現任家主張震北,也就是張天白的父親,真氣等級十二級,後天頂級頂階武者。
張震北生有2子1女,大兒子張天鳩,原配妻子所生,號稱天北城三傑之一,武學天賦極高,年僅20歲,已經是高階高階武者,被稱為未來的張家家主繼承人。女兒張玲兒,二夫人所生,武學天賦僅僅次於大哥張天鳩,17歲已經是高階初階武者。二兒子張天白,張震北的三夫人、張家三長老的義女所生,天賦不好,17歲還僅僅是初級武者,不被重視,在14歲時其母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