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強上不知多少倍,只要擺開陣勢,一定能殺得他們屁滾尿流。
今年不會有仗打了,便也不會有什麼額外的收入,便安心在家養馬牧羊,等到明年,想必又要去秦武領打仗,明年,一定給婆娘搶一些首飾回來,勒夫瞄著老婆耳朵上戴著的那對金環子,那是他與那些人族來的商人換來,那些商人真是可惡,便是這兩個環子,便要了他十張上好的牛皮,要不是頭人嚴禁為難這些商人,自己真想一刀殺了那個一看就殲滑的商人,然後搶了他所有的東西。
想著心思的勒夫被太陽曬得昏昏沉沉,慢慢地進入了夢鄉,他夢見頭人帶著他們,萬馬奔騰,連地面都顫抖起來,勇士們喊叫著衝進了人族領地,自己搶了好大一堆物資,還有那明晃晃,金燦燦的首飾。
地面的確在顫抖,勒夫猛地從睡夢中驚醒,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的時候,便看見婆娘正呆呆地看著他,他猛地跳了起來,大地真的在顫抖,久經陣仗的他立即判斷出這是大批騎兵正在靠近的緣故,頭人帶人走了,但不是那個方向,那個方向是?
他猛地大叫起來,“人族軍隊來了,敵襲!”他衝進帳蓬,匆匆地套上皮甲,拿起戰刀,牽過自己的戰馬,向自己的婆娘大聲喊道:“楞著幹什麼,還不快上馬向大營方向跑?”勒夫一把撈起自己的大兒子放在身後,再將發呆的二兒子抓起來放在身前,這個時候,他看到自己的婆娘也跨上了一匹也,“快跑,向大營跑,跑進大營便安全了。”他大喊道。喊著的同時,他已看到遠處,黑壓壓的黑盔騎兵們正如同洪水一般向這邊洩來。
勒夫的婆娘策馬跑了起來,不過她奔跑的方向卻是秦武領軍來襲的方向,勒夫不由一呆,大聲喊道:“回來,你瘋了嗎?快回來!”
婆娘聽到他的話,反而跑得更快了,勒夫一怔,猛地醒悟過來,自己的這個婆娘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人族,是當初自己的老爹從奴隸商行買來的。
他打馬追了上去,“快回來,不能去,他們會殺死你的,他們不知道你是人族!”勒夫放聲大呼,但婆娘根本不聽他的招呼,連連鞭打著馬,反而跑得更快了。
勒夫流下了眼淚,“你這個蠢婆娘,你要死,為什麼要帶上我的兒子!”背上的兩個孩子也大叫起來,“阿媽,阿媽!”
他圈轉馬頭,向大營方向奔去,在馬上,他回過頭,看到秦武領軍那奔騰的陣容,看到自己的婆娘瞬間便被對方強大的騎兵撞得飛了起來,帶著他的小兒子,高高地飛上了天空,“你這個蠢婆娘!”勒夫哭了。
李信的三十萬鐵騎分面三股,兩翼便像兩道巨大的箭頭呈弧形奔騰前進,中軍則稍稍拖後,在他們的前面,無數在外放牧的牧民正打馬狂奔而逃,他們的目標是不遠處的哈其寧部大營,大營內,示警的號角聲淒厲地響起,營內一片忙亂,大批的騎兵從營內衝出,開始列陣,李信看到對方衣甲不整的模樣,臉上不由露出滿意的笑容,這一次的突襲簡直太完美了,哈其寧部的主力部族兵被哈寧齊帶走,剩下的這些人如何是蓄勢已久的秦武領鐵騎的對手。
哈其寧部大營的後門已大開,無數的老弱騎著馬狂奔而逃,李信微微冷笑,看來留守的這名哈其寧部將領倒也不蠢,知道大營肯定要不保了,竟然讓部族牧民逃走了,也罷,我要打的是你們的戰兵,這些人殺來何用,留著你們還能讓哈寧齊為養活他們而犯愁。
勒夫終究沒有逃回大營,在離大營千多步的距離上,他被秦武領騎兵趕上,雖然他也曾在馬上放箭,箭支雖然準確地命中對手,插在對方的盔甲上,但顯然不足以讓對方致命,而且,對方的人數也實在太多了。
胸口一痛,身前身後的孩子一前一後發出慘叫,勒夫低頭看時,面前孩子的胸口上,透出一截矛尖,身後那名秦武領騎兵刺出手中的長矛後,立即鬆手,從勒夫身旁馳過,甚至還轉頭看了他一眼,勒夫看到了對方那雙冷酷的雙眼,他嘆息了一聲,從馬上摔了下來,父子三人連成一串,躺倒在鬆軟的草地上,身後無數的騎兵蜂湧而至,將他們淹沒,騎兵過後,草地上僅僅剩下一地的血跡。
李信的中軍停在了離哈其寧部大營兩千步處,而左右兩翼如同兩支長矛,鋒利地鑽入了匆匆迎上來的哈其寧部騎兵陣中,喊殺聲,慘叫聲響成一片。
哈其寧部數十萬人,能上馬作戰的不下十萬人,但是真正有戰鬥力的不過七八萬,族長哈其寧齊帶走了五萬人,哈其寧部此時真正的精銳在駐地的不過兩三萬,留守的是大將哈寧壽,當他看到秦武領騎軍的陣容之後,立即判斷出大營守不住了,當務之急,是要儲存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