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的玩笑你也開?”
“好,不開老天爺的玩笑。”他笑,話語中帶著濃濃的纏綿,“恩,實踐證明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寫得不好的地方,請見諒
這裡想徵求下大家的意見,大家是想多甜一下,還是直奔主題虐完迴歸現實?
本文不虐,不虐,不虐,無限制催眠……
40、十年夢一場(三) 。。。
短短几天相聚,兩人如膠似漆,但畢竟年少氣盛,發生口角在所難免。他們會為了晚飯到底吃中餐還是吃西餐鬥嘴,會為了晚上的碟片看“天國的階梯”還是“越獄”搶遙控器,甚至會為了晚上誰睡床的左邊而大眼瞪小眼。熱戀中的男女,所謂的爭執都在肢體糾纏中化為情濃,連反抗也變得意味深長。
當然,並非有所的矛盾都能化整為零,化去了平添幾分顏色,化不去的終成了眼中的一顆沙,壓在心裡的一塊石頭,海綿裡藏著的一根針,一不留神刺入皮肉,才知道什麼叫疼。
比如,柳妍。
舒姝不喜歡柳妍,這個女孩太黏顧亦城。
這天兩人剛要出門,卻見柳妍抱著筆記本找上門來,說顧亦城參與的專案規劃圖有點問題,需要重畫。顧亦城推託道,晚上熬夜做吧。柳妍又說了一堆,意思就是不行,專案方評審急著用,還求助般的朝舒姝眨了眨眼睛。舒姝能說什麼?這時候她若堅持讓顧亦城帶自己出去玩,也有點不近情理,只道,“你們忙吧,我去削點水果。”
這一忙活就是一天,柳妍走的時候舒姝趴在沙發看碟看睡著了。顧亦城抱她回房間時,她忽然摟住他的腰道,“忙完了?她呢?”
“回去了唄。”
舒姝避開他的眼睛,懶懶說道,“早知道你那麼忙,我就不來了。”她半撒嬌半埋怨的語氣帶著濃濃的鼻音。
顧亦城聽出她話裡的醋意,低頭啄了下她的唇道,“瞧你這醋吃的!”
某人打死也不承認,“誰吃醋了?”
顧亦城笑了一下,解釋道,“柳妍的爸爸是我們學院院長,他們家和我們家關係挺好的。恩,有句話怎麼說的,不看僧面看佛面。舒姝,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哦。”她撐著腮幫子,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在敷衍她?”
“一半,一半吧。你可以這樣理解。”
“明天出門不會再被堵了吧?”
“不會,一定不會。”
“那去爬長城吧!”
“得了吧,就你那點體力,怎麼不說去爬月球?”
“我想去啊,國安局不讓去。”
“……”
顧亦城對舒姝說他對柳妍的態度一半源於敷衍,可看在舒姝眼裡卻並非如此。至少從他和柳妍談話的語氣、神態以及一些零星的話語中,舒姝能夠感覺得出,顧亦城對柳妍確實是極好。她見過顧亦城對柳妍笑,那是發自內心的笑,騙不了人,不管怎麼說,他與她相處確實是開心的。
舒姝也不知道她腦子裡為什麼會閃過這樣一個念頭,也許是女人的直覺吧,當關於柳妍的話題本該就此結束的時候,她忽然殺了個回馬槍,她問顧亦城,“你和她是不是有過什麼?”
顧亦城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他道,“舒姝,別那麼俗氣!你不會認為男人和女人只能有愛情吧?”
舒姝笑了一下,不再說什麼。
氣氛一下子變得怪怪的,前一刻還黏糊的兩人,整個晚上都變得沉默寡言。
夜裡,兩人擁著被子的一角各自入睡。
半夜醒來時,舒姝覺得口乾舌燥,起身去客廳倒了杯水,端著水杯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上,指尖挑開窗簾的一角向下望去,首都的夜晚燈火通明,落地窗上隱約可見她的模樣,她伸手去摸,只摸到冰冷的玻璃,漸漸地,她影子漸漸被另一個影子所包裹,強而有力的手掌覆在她手背上,耳畔響起低低沉沉的聲音,“睡不著?”
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脖子上,時重時輕,那隻原本搭在她腰的手,正摸索著她的身體,從脖子開始,沿著鎖骨一路下滑。玻璃上他的模樣並不真切,除了那雙宛若星辰的眼睛,她就這樣透過落地窗望著他的影子,而他的影子這樣也望著她。他熾熱的氣息貼近了些,舒姝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忽然一百八十度旋轉,自己已被他按在了落地窗上。
舒姝腦子理“轟轟”的作響,頭一偏躲開他的吻,喉嚨裡發出含糊的音來,“別……”
“別什麼?”他笑,俯□,便去撩起她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