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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嗯,知道了。”左維棠點頭,正要掛電話,那邊好像又問了什麼。

“因為他在部隊裡陰了韓武。”

“什麼?!翠花他動了小五,他活膩歪了?這老小子要好好整治一番,大哥的媳婦都陰,虧不虧心啊他,頭兒,我去幫你斃了他!”

這一句吳起喊的

很大,震的左維棠將手機拿離耳邊幾許,也讓韓武聽到了對方的憤怒,心裡更加困惑——這吳起的語氣聽著,怎麼像是這個苗翠花好像本應該與他們在同一戰線的?

“不用,我自己來,這不是衝著韓武來的,是衝著我來的,韓武跟翠花都是被陰了!”說完,左維棠不再給對面說話的機會,一把掛了電話。

韓武瞄了瞄他的臉色——黑壓壓的,估計來的是場暴風雨!

“到底怎麼了?”韓武問道。

“有人想告訴我,他的手已經能夠伸到我身上了,要我快點做決定!”左維棠微微帶著點怒火的說道。

韓武皺眉,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

但是如果這一切的環節都沒有出錯,自己那一個月所受的罪就是衝著自己來的,苗翠花又確實是左維棠舊識,甚至是舊部下的話,再結合左維棠的這句話,那做這些的——只能是左維棠的哥哥或者姐姐。

“你哥還是你姐?”韓武想到了就問。

左維棠詫異的對著他挑挑眉,悶了一會,還是回道:“左維凜乾的。”

“他做這些圖什麼?”依據莫凡說的,他不是應該助推一把嗎?

“催化。”左維棠目視前方,吐出了兩個字。

“什麼?”他們理解的不一樣嗎?他正覺得左維凜這麼做的意圖更像是把左維棠往外推啊!怎麼還會是催化?

左維棠瞥了韓武一眼,不想把他拉進這一遭事情裡的本意已經被一些人的手段徹底打散了,他不但被拉了進來,還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被人陰了,更挑戰他底限的是,陰了韓武的同時,還拉著他曾經出生入死過的兄弟下水。

這要是讓苗翠花知道自己幹了什麼蠢事,估計都不用他上手,自己就能把自己整個半殘來請罪了!

左維棠眉心緊鎖,心裡的煩躁升到了最高的臨界點,憤而錘了一把方向盤,喃喃自語,“你還真什麼都想要啊?我倒看看你到底能拿多少走!”

韓武為左維棠難得外顯的情緒化動作和狀態吃了一驚,左維棠一直以來都是習慣帶著冷靜自持面具的,即使他的怒火再大,也都只能從眼中讀到一些,也正是這樣,此刻的左維棠讓韓武吃驚的同時,也意識到,有些事情,大概已經不再他的可知範圍裡了。

韓武伸手覆上對方握成拳頭的手,輕輕摩挲了幾下,才開口說道:“我沒事。”

左維棠瞥了他一眼,深呼吸了幾下後,終是回覆了常態

,看著韓武說道:“這次我不知道,不會再有下次。”

“!”韓武睜著眼看他,不懂。

左維棠輕笑了一下,俯身過去幫他把安全帶扣好,然後驅車朝他們的公寓而去。

等到夜晚,一場韓武此前從未體會過的,被左維棠如同對待易碎的豆腐般小心翼翼的床上運動結束之後,他才略略意識到,左維棠早前的那些情緒和話語,以及剛剛那些他從來學不會的溫情和緩,其實是一種變相的愧疚與承諾。

韓武俯身趴在左維棠的旁邊,兩人的腿在被子裡交疊在一起,他感受著身旁這具身軀上所傳來的奔湧的力量,聲音甕甕的說道:“左維棠,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回去。回哪去,兩人都知道。

“不會。”左維棠側手撐著自己的腦袋,伸手在韓武的背上摩挲,背上的新的傷口舊的淤青縱橫交錯在一起,一看到這個,左維棠心裡的那股孽火就很難平息。

“那你要怎麼辦?”韓武將腦袋從枕頭裡露出來,看他。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左維棠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就不願多說的樣子。

“……”等了半天的韓武也沒等到下句,才知道這男人跟自己還玩起了保密措施,不由氣堵,把腦袋又埋回了枕頭裡。

“悶死了怎麼辦?”左維棠微微發笑的去把對方的腦袋巴拉出來。

“死了就死了,好奇心也能害死人!”韓武咕噥了一句,拉著左維棠躺下,往他身旁湊了湊。

在韓武最後睡著前,他腦子裡突然晃過那個苗翠花今天一早警告他的話,使得他腦子裡一陣靈光閃過,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一定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