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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緊解決了你的生理問題跟我走。]林清的臉皮抖了抖…

[胖子,這可能是你這輩子最後一次的快活了,賣點力啊!]我坐在沙發上,左手握著瓶香檳,右手拿著槍對著林清指指點點,我發誓我這輩子沒做過這麼缺德的事情,被人用槍逼著自己做某種不正常的行為,林清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比吃了死嬰兒還難看!

西風坐在沙發上,不住的往嘴裡灌著紅酒,臉上寫著四個字——我很平靜。但他身體的某一部位撐起的帳篷已經出賣了他。這讓我狠狠的鄙視了他一陣。

……

在林清穿上衣物過後,我指了指床上**著身體,驚嚇過度的女人:[西風,殺了她!]西風有些驚訝的看著我,似乎在說:哥,你怎麼這麼狠?

我冷下臉,道:[你沒聽見我的話嗎?]西風抬起手,[嘭]那名女人的胸口崩起一片血花,鮮血染紅了潔白的床單,紅色和白色形成強烈的對比,有一種另類藝術的美感,只不過這種藝術太過殘忍。

我用一件西服掛在手臂上,手裡握著槍抵在林清的後背上,西服正好遮住了我的手臂和手槍。西風一言不發的跟在我身後。

[西風!]我停下腳步,對西風說:

[如果我們不殺她,她萬一洩露了今晚的事,讓蕭氏的人逃跑了,我們都得死,你明白嗎?]西風點了點頭:[我明白,哥!]但他的臉色還是不太高興,我知道,讓他去殺死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女人是對他尊嚴的一種侮辱。但我不得不這麼做,我必須讓他明白,黑社會並不是只要能打就能混的出人頭地的,想要在這條路上走的更遠,必須適應這個社會,黑社會的法則是:適者生存,而非強者生存!

我呼了一口氣道:[做這行的不到四十歲就落下一身的病,與其那樣,不如讓她早點解脫,而且你注意到她的瞳孔沒?已經開始渙散了,就算我不殺她,她下半輩子也會活在陰影中。]西風勉強擠出笑容道:[哥,我明白了!]……

',!'

 。。。  

第十章 這樣的牆頭草

我們沒有立刻離開天都酒店,而是去了一樓的經理室。

張經理正在和人通電話,我這莫名其妙的闖入讓她大為光火,張經理雖為女流之輩,但是卻很有個性,不過當我摘下頭頂的棒球帽時,她臉上的憤怒立即轉變為嫵媚的笑容,臉上的酒窩若隱若現,她應付了那邊的人幾句就匆忙結束通話電話,[是阿龍啊!這些天去哪裡了呀!海州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回來。]張經理坐到我身邊,帶來一陣香風。若是在一個月之前,我在這裡,一定是用玩世不恭帶著****的語氣說:[張經理,有什麼新來的妹妹介紹啊?]但是現在,我再也提不起一點那樣的興致了,慶哥和虎臉的死對我打擊太大了,以至於我的性格都已經開始發生一些改變。

[阿生呢?把他叫來。]我面無表情的說道,張經理也是閱人無數,讀懂了我的表情,二話不說,拿起辦公室的固定電話道:

[讓保安隊長陳生到我辦公室來。]張經理放下電話,倒了杯酒過了遞給我,:[阿生兩分鐘就到,你有什麼煩心事跟姐姐說說,我姐姐說不定可以幫到你。]我心中苦笑,我現在恨不得衝到蕭氏餘孽的面前,把他們砍的稀巴爛。這你可怎麼幫啊!

我搖了搖頭,點上一根菸悶悶的吸了起來,[張姐,找我有什麼事嗎?]陳生是個大嗓門,人沒到聲音就傳過來了。

推開門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後激動的走過來抓著我的手道:[二哥,你終於回來了,聽說去北宣的兄弟…]陳生眼圈紅了,話說不下去了。陳生,二十歲,身高180cm,體重75公斤。他以前是這裡看場子的小弟,我和他比較熟絡,現在竟然在這幹起了保安。

我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瞬間蒼老了很多。[出來混的,早晚都有這一天的,別他媽的在這哭哭啼啼的!]我罵道,心裡又何嘗不難受呢!

陳生說:[海州不知道怎麼了,突然有人塞給我很多錢。告訴我海州將不會在有天門了。讓我加入朋克幫,你知道,我是個腦袋一根筋的人,我加入了天門會,就絕對不會再加入第二個幫派!]陳生的話讓我的心裡升起一陣暖意,我指了指呆坐在沙發上的林清,說道:[都是蕭氏的人在暗中作祟,他們想打擊天門如日中天的名聲,我想蕭氏一定是與某個更大的勢力達成了協議,不然以他們的那些殘兵弱將根本不會冒這樣的危險。][蕭氏?]陳生盯著林清看著,目光像是要把林清吃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