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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事,儘快上位!

當中心街區的天門新人人數縮減到五百左右時,剩下的人也都消耗了很多體力,我們十一人都不同程度的受傷,不過還好沒有人倒下。可是黃氏的人似乎越來越多,直到我無意中看到肥豬鑽進一輛麵包車離開的時候,我的心完全涼了下來。

“肥哥走了。”我小聲說,慶哥:“我看到了,看來我們是被用來當炮灰用了,吸引了這麼多的黃氏成員,其他地方一定空虛了。”

“炮灰?”我從來不相信會有老大讓自己的小弟去送死,在我以前的意識裡,黑社會就是極重義氣的團體,但以前只是以前。

“怎麼辦啊?”我急道,“別急,我們幾個全部向那邊的小巷子衝,所有人一定要活著!”慶哥咬牙道,說著黃氏的又一輪衝鋒上來了,這次的衝擊力更大,似乎想一次性將我們衝散。我們十一人拼命的向右邊移動過去,砍倒擋在前面的人,砍刀脫手,我連撿的空隙都沒有。

“快了,就差兩米…”我的腦子裡閃過一絲放鬆,突然一個硬物砸中了我的後腦,我的眼前一黑…

……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濃烈的藥味刺激著我的鼻子,病房裡,連同我一共躺著七個人,我頃刻間明白了這代表了什麼,但我還是不能接受這個現實。

“大哥,花臉他們四個呢?”我語氣顫抖的問道,內心劇烈的翻騰著,虎臉的拳頭捏的發青,道:“二哥,他們都掛了!”

“嗚…”我的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失去親人的痛苦,我第一次感受到死亡離我這麼近。

花臉,原名龍傑,他是我的弟弟,我們兩個是一起被收養的,自從十二歲那年我帶著他離開了養父母的家,我們兩個相依為命,十四歲在一家工廠裡做童工時,認識慶哥一夥人,十六歲我們兄弟十一人出道,現在僅僅三個月過去,我便失去了我的弟弟,從小到大的兄弟!我除了哭,不知道該做什麼。

慶哥他們都沒有安慰我,大家默默的痛苦了一整天,誰也沒有吃飯。

直到凌晨一點鐘,大家都睡去了。我卻實在難以入睡,我的眼淚已經流乾了,讓我難以入睡的,是一個想法在我心中誕生了,而這個想法讓我自己都忍不住吸一口涼氣,感覺不可思議。

我悄悄的起身,套上床邊的一套衣服,偷偷出了醫院。南吳市青年區夜迷小街,我在街邊的燒烤攤上狠狠的吃了一通,將全身的勁兒都補回來,順便看看街邊的打架,來為自己壯壯膽。

某小巷處,一個醉醺醺的巡警正在對著牆角撒尿,我躲在陰暗處,手中的方磚,在幾度躊躇之下,拍上他的後腦。巡警應聲倒地,我不知道他死沒死,迅速的扒下他的配槍,警棍,然後逃遁。

對於以前的我,”襲警”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經歷了東吳市一戰,我似乎發生了一次蛻變,我自己也說不清。

青年區,南吳天門公司總部大樓,聽說這是早期天門剛成立時夏宇建立的公司,十三位董事長便是天門十三位老大。站在大樓對面的巷子裡,我守了大半夜,終於在第二天上午九點鐘,看到了一個龍行虎步的男人進來公司,從外貌看,我認出來了,他是天門龍頭夏宇,曾經在佐氏雜誌上不止一次看到他。

是的,我現在心中的恐怖的想法就是——殺夏宇!被仇恨衝昏了頭腦,我冷笑著,跟著進了天門公司。

一樓魚龍混雜,我的到來根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我的手不自覺的摸摸褲腰,槍還在,我緩緩吸了一口氣,直接上了直通頂樓的專用電梯。

頂樓顯得十分冷清,靜悄悄的。在巨大的辦公室門口,兩個身穿西服,戴著白手套的男人攔住了我。

“哪裡來的小子,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快滾!”一個男人不冷不熱的說道。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那時根本不懂如何放狠話!電擊棍從衣袖裡露出來,我揮向說話的男子,那個男人習慣性的單手抓住電擊棍,“滋~”男人的身子劇烈的抖動起來,然後倒在地上,另一名男人顯然沒有在意我這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會給他們帶來什麼威脅。直到說話男子倒在地上,他才快速的向我踢出一腳,這一腳好重,直接將我踢飛了三米遠,在我落地的同時,我手中的手槍也盲射出一顆子彈。

“啊,老闆!”男人竟然中槍了,臨倒下時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我快速的起身,跨越兩人,衝進了辦公室。

這是我第一次與夏宇面對面,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讓我的腿發軟。但我還是強忍著內心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