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時候,任何一點體力都是寶貴的。
過了很久很久,“我發誓這是我這輩子和男人最親近的一次了!”我哆嗦著說,我現在和西風兩個人鑽在我的大衣裡,互相取暖,而西風這時候全身除了胸口還有少許熱量之外,其餘都是冰冷的。“西風?”我推了推他,一種不祥的感覺充遍我的大腦。“媽的,別睡啊!”我拍著他的臉,怒喝道:“給老子醒過來!”僵硬的手掌扇在冰涼的臉頰上,西風的鼻子裡發出一聲悶哼聲。
“哥,我好睏啊!讓我休息一會兒,就一會兒。”西風沙啞的說,我連忙說:“不要睡,聽著西風,我們已經堅持到了這個冷庫的最低溫,零下三十度都已經熬過去了。堅持住,會有人來救我們的!”
“哥,謝謝你。可是我堅持不住了,殺了我吧,然後吃了我,你要活下去,替我報仇!”西風哀求道,他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
我怒道:“他媽的,你說什麼混賬話呢!清醒點,你不會死的。說你以前的故事給我聽。”
西風眼睛閃過一絲光亮,“以前的故事麼?我已經記不清楚了,那時候我大概十六歲吧,我在臨縣上中學,那天,我記得是下著雨,我和我媽在電影院看電影,中途時她說去上廁所,但是她直到電影結束都沒有回來,後來她被發現死在了男廁所裡,原因是被人先奸後殺!”
“西風……”
“哥,我沒事。當我父親知道這件事時,他幾乎崩潰了,因為在之前他們是十分相愛的。從那以後,他每天洶酒,不醒人事。一個幸福的家庭就這麼毀在了一群人渣手裡!”
西風的手指捏的啪啪作響,眼中有一股邪火在慢慢燃燒。“那後來呢?”我問,西風說:“我當時有一個同學的父親是在兄弟會做事的,你知道臨縣是兄弟會的地盤。很快我就得知了那夥殺死我媽媽的人是誰,為首的是兄弟會三線大哥月南星。他和四個小弟在蒸桑拿的時候被我抓住了。”
“你一個人制服了五個成年人?”我張了張嘴,有些驚訝,“是的,我咬斷了三個人的喉嚨,另一個小弟也被我勒死了。月南星一槍沒有將我打死,反而被我奪下了手槍,他當時一定很害怕,不然不會跪下求饒的。”
西風頓了頓,說:“你知道當時臨縣盛傳什麼嗎?”
“什麼?”
西風殘忍的笑了,“軒泉市斬首堂老大盛鑫(金不缺)剛出道時將一個幫會的老大在火上烤了三天,那人被送到醫院時還沒有死去。”
我問:“你不會是……真得烤了他吧?”
西風咧嘴笑了:“我才烤了兩天他就死了,可能是火候太大啦!”
“當我走進警察局的時候已經完全釋然了,死已經不值得恐懼,或許是說,我已經沒有想活下去的期望了。兄弟會放出話要讓我在監獄中生不如死。可我在監獄裡活的好好的,那些和我同齡甚至比我大兩歲的人都叫我風哥,那時我突然找到了一種快感,那就是被人尊重,被人懼怕的快感。後來我知道,去監獄殺我的人都被一個叫陌刀的人殺了。”
“臨刑前一天,我和我的一幫跟班在寢室喝酒喝到很晚,我已經做好死的準備了。我喝的爛醉,等醒來的時候我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了。在那裡發生了什麼我都不記得了,那段記憶彷彿被人抹除了一樣,我只知道進入替天時我已經接近了域境。”
“嗯,那個陌生的地方應該就是種子部落,天門的心臟。”我若有所思的說,旋即揶揄道:“風哥?你以前叫什麼名字?”西風笑著說:“姚東風。”
“暈!”
我說:“兄弟,我們都應該好好活下去,我們失去的太多了,該拿回來的。”
“該拿回來。。”西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噓,有人來了。”我小聲說,沉寂了許久的意識居然在這時出現了。
“**的,蠢豬,誰讓你把他們關在冷庫裡的?鬼哥說了他們不能死的。”
“對不起,對不起勳哥,我們也沒多想啊,以前鬼哥關人不都是在冷庫嗎?勳哥饒命啊!”
“滾蛋,如果他們死了,老子都得和你一起死!操。快把梯子放下去,老子去看看他們死了沒有。”
“哦哦…好的。”
我嘴角忍不住笑起來,“西風,我們的機會來了!”“嗯。”我和西風眯著眼倒在地上,裝起死人來。
梯子被放下來了,被稱為“勳哥”的男人從梯子上下來了,“媽的,還真冷,真他媽的沒腦子,零下三十度堅持三十個小時,超人也凍死了!聽說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