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春把手裡的牌一攤,說:“夜哥,你說咱在這守著,能守出個啥鳥?四聯會那幫子人才不敢這個時候來打這裡呢!看看樓下多少憋著火的混混,今天來多少四聯會的人還不是有來無回!”
“呦,讓你小子清閒著在這打牌,你還不滿意了?”我笑著說,“夜哥,天命哥都去收地盤了,你怎麼不派我去呢!我很能打的!”暴春不滿地說,“搶地盤又不是光靠能打就可以的!”我沒好氣地說,拍了拍暴春坐在屁股底下的砍刀。
“你們幾個趕緊滾蛋,我跟夜哥有話要說!”暴春把幾個小頭目攆出了房間,“春哥,記得給錢啊,你欠我八千八呢!”一個小頭目不情願地說。“知道了知道了,趕緊滾!媽的!”
“夜哥,是不是有啥事啊!”暴春說,我拿起桌子上的一根香菸,點燃,眯著眼睛說:“剛才楊天命給我打電話說,安平路剛佔的兩間酒吧被人搶了,好幾個弟兄都受傷了,還被扣在那了,楊天命還在三橋接收地盤,他可沒空管幾個小弟的死活。”
“我操,什麼人這麼大膽!”暴春瞪圓了眼睛,像是在質問我一樣。
“是王凱的人,怎麼樣,敢不敢幹了他?”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暴春一拍大腿:“媽的,有啥不敢的,我現在就叫上弟兄幹了他!”
暴春剛要站起來,我一把按住了他,“你的兄弟還要在這守著,你跟我去!”
“什。。什麼”暴春一愣,似乎沒聽清我說的話,哆嗦了一下嘴角:“就我們三個人?”
“放心,我和白鸞不會讓你有生命危險的!怎麼,你不敢?”
“我敢,怎麼不敢的,咱們現在就走。”暴春嚥了嚥唾沫,十分心虛地說。
開著小車來到了安平路一間名曰“熱浪”的酒吧,這個時候酒吧還沒有營業,捲簾門半開著,裡面隱隱約約傳來吵鬧聲,應該就是王凱的小弟。
車裡暴春像即將出嫁的小姑娘一樣,叮囑我:“夜哥,我去啦,如果我十分鐘沒出來,你一定要進去救我……”我吧唧吧唧嘴巴說:“放心吧,你老大我不會讓你去送死的!”
“嗯,那我去了。”暴春從座墊底下抽出砍刀,下了車。
我把頭伸出車窗外說:“喂,你拿著刀進去,這是擺明了找人砍吶!你一個人一把刀能打得過那麼多人嗎?”暴春撓了撓頭說:“我是想防身吶……”轉念一想幾十人拿著砍刀向他撲來,嚇得一身冷汗,趕緊把刀扔回了車後座。
“媽的,老子是去談判,談的成就好,談不成老子就跑……”暴春像是自言自語地說著走了進去。
我笑嘻嘻的點了一根香菸,剛吸了兩口,就使勁咳嗽了兩聲,“媽的,暴春這小子就不能買點好煙抽,嗆死我了。”白鸞面無表情地坐在副駕上輕輕擦拭著手中雪亮的飛鏢,“你真的放心他一個人進去?”
“嘿嘿,只懂得砍人,不懂得被人砍,那不叫刀客,這小子最近張狂的很,不消消他的銳氣,遲早會誤大事的。”我把煙扔出窗外,在白鸞的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咱們倆。。還沒試過車震吧……”我淫笑著說,也不管白鸞臉上飛上的緋紅,雙手不老實地在她的胸部摸索了起來。
“夜……你怎麼這麼色,大白天的還想那樣那樣。。”白鸞咬著嘴唇羞澀道,我笑嘻嘻地說道:“我是個正常男人嘛!男人哪有不色的。”說著我的手探進了白鸞的裙底,正當我準備實施下一步邪惡的動作時,“嘭~譁~”酒吧裡傳來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很像是啤酒瓶。
“糟了,這小子不會真的跟人家幹起來了吧?”我一怔,趕緊下車衝進了酒吧。
酒吧裡坐著約莫二十個青年,地上躺著四五個受了不同程度的傷的人,應該是天門的小弟,暴春此時正被四個強壯的男人推來推去,男人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說:“臭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人就想來要人,以為爺爺是白混的嗎?回去告訴你老大,準備好錢來贖人,媽的!”
暴春的臉色很不好,他的頭髮上還沾著些許碎玻璃,估計剛才的啤酒瓶就是砸在他的頭上的,額頭上還有一條寸餘長的小口子。要不是幾個手持鋼刀的混混在一旁站著,估計暴春早就跟他們幹了。
看到我來了,人群給我讓開了一條路,坐在卡座上的一個手臂上紋著蠍子的男子開口說:“你是誰?”旋即眼神瞟了瞟我身後的白鸞,接著說:“道上傳聞,夏夜豔福不淺,有一個絕色美人兒,還是個高手。你就是夏夜吧?”
我勾了勾嘴角說:“既然知道我是夏夜,還不滾下來,今天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