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怎麼會這樣厲害?我使出五成的力量足以輕鬆擊敗道師境以下所有修士了。可這小子,竟然抵擋了下來,還傷到了我的器靈。看他的樣子,還並未使出全力!”殷公子左手搖著摺扇,揹負在身後的右手虎口也同樣破裂,滲出了鮮血。
    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己使出五成的力量竟然沒有打死一位道師境初期的螻蟻,反而被對方震傷靈器器靈,震碎虎口。
    剛才雖然袁林是利用技巧將摺扇打飛出去,但是看著摺扇將一尊道師境的護衛打得倒退,可見殷公子的厲害之處。那一下交手看似袁林佔了下風,可實際情況只有兩位當事人知曉,在這一下交擊之下,殷公子吃了大虧。剛剛收回摺扇,便知道摺扇中的器靈受到了損傷,而且據器靈說損傷還不是那道師境界的護衛,而是袁林的那一掌。
    器靈被震傷,得耗費許多時日與精氣才能夠讓其恢復的。
    一瞬之間,殷公子的腦海之中諸多念頭閃過。對袁林的殺意,更甚!
    “這位兄臺,不知你是那方高手,如此深藏不露來到我罪城,是有什麼陰謀嗎?”這位殷公子暗暗運轉靈力,蘊養安撫著摺扇中的器靈,深深地看了一眼袁林,然後開口。
    這是殷公子第一次開口說話,一股天生的高貴之感充斥在話語之中。一種特有的磁性聲音足以讓男人都為之嫉妒。
    那兩位狐族女子各自退出了數步,退到了酒樓之外,而那猴子妖卻是悄悄的退出了酒樓。
    血腥瑪麗二樓的一些貴客都走了出來,看著下方的戰鬥。便是在三樓的那些貴客也都一一放出靈識,掃視著下方。
    袁林念頭一轉,開口說道“殷公子,你貴為罪城之少主,而本王也是一族之主,你我之間素不往來。可是為什麼一見面你就要至本王生於死地呢?”袁林面不改色。
    袁林的壓制自己的勢力,除非道宗前來否則自己收斂氣息,絕對沒人可以看出自己的本體與真實修為。
    在進入罪城之中,袁林在街道之上也聽過別人幾次的議論著自己。袁林作為血土域土皇帝的身份,已經在蠻荒傳的沸沸揚揚了,整個蠻荒修行界那個不知道血土域的莫林。
    不過現在也沒關係,此時袁林沒有施展瞞天過海,氣息變回了原先的氣息。那與莫林的氣息完全不是一樣。所以不必擔心被認出來。
    “殷公子,你貴為一方地主,不歡迎本王就罷了。可是你出手對付本王,就不怕本王瞭解了你的性命嗎?你在城中出手,就不怕違背了罪城之中的規矩嗎?”袁林唇舌利劍,咄咄逼人。接過殷公子的一句話開始了反擊。
    “罪城之中不準動手那可是令尊定下的鐵規,是用鮮血鑄就出來的。你難道想要破壞這鐵軌嗎?”袁林再次連珠炮一般,說出了一個典故。
    在說話的同時袁林氣勢大放,在其身後猿猴虛影隱隱閃爍向著殷公子壓迫了過去。這猿猴虛影,一出現,不僅僅是殷公子甚至連剛剛出來的二樓修士都感到壓力。
    殷公子一下面色蒼白,後退了四五步,伸出右手指著袁林。虎口處鮮血滴下。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其額頭之上,都流著一顆顆豆大的汗珠!
    氣勢與心理雙重攻擊!
    譁!
    所有觀看,靈識探查的強者都一陣愕然,心中暗驚。
    “這妖修是哪裡來的強者?竟然絲毫都不懼怕城主大人,竟然這般指責城主大人的獨子?”
    “這位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