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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年婦女,聲音粗重得近乎粗魯。肖梅梅幾乎被嚇了一跳,她只好直截了當詢問:“請問是你們家需要家教嗎?”“是啊,我兒子讀初二了,數學和英語稀裡糊塗。是你本人應聘嗎?”肖梅梅說:“是呀。”“那就免談吧!不要問為什麼。不過告訴你也無妨,我只聘男的,不要女的,除非長得醜陋不堪,因為我那位老不死的見了漂亮女人就像讒嘴貓似的。”肖梅梅感覺差點被對方震破了耳膜。她不知怎麼放下電話的,她知道她放下電話的同時,也動搖了她求職的信心了。

肖梅梅看看手錶,到吃中飯時間,她拿著飯盆來到食堂很快打了飯菜,剛揀了位置坐下,吳明也端著飯與肖梅梅對面而坐。

“肖梅梅,你好啊。”吳明打著招呼。

“你好。”肖梅梅微笑著說。

“國慶節晚會快到了;研究生院要求每班出兩個節目參加預選;你來個獨唱怎樣?”吳明是班上的文體委員,文體活動他要負責組織管理。

肖梅梅猶豫一下,還是應允了。“不過,選不選得上我可沒有把握呀”

“重在參與嘛,”吳明說,“再說,以你的實力不僅一定會選上,而且毫無疑問能拿大獎的。”

肖梅梅讀本科時曾獲得過全校通俗唱法的第一名,現在正如吳明所說應該問題不大,但她疑惑不解的是吳明怎知道她會唱歌。正在這時候,肖梅梅的手機響了。“對不起,我接個電話。”肖梅梅將手機放在耳邊,“陳老師,你好,……好,……好,再見。”“是我導師找我。她後天上午要去華都大酒店給員工上培訓課,吩咐我也去見識一下。哎,吳明,後天上午我們有課嗎?”

“沒有啊。”吳明應答說。

“沒有就好,後天那就可以去得成”

這時來食堂打飯菜的人越來越多,每個視窗都人流湧動。吳明見肖梅梅的飯吃到一半就沒菜了,便說:“肖梅梅呀,去還打個菜吧,我看你菜少了。”

“我還吃幾口就差不多了。”

吳明知道肖梅梅每餐只打一個菜,本來食量少是一個方面,另一方面肯定有省錢的成分。吳明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但他還未想出一個恰到好處的辦法來幫助她。自己家裡有的是錢,總不可能貿然給她送一沓鈔票吧,再說,肖梅梅也不可能接受的。

吃完飯回到宿舍,肖梅梅又想起求職的事,的確需要打打工賺點生活費,積累點錢準備明年的培養費,最好也能給母親和妹妹資助資助。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之下,包裡的手機也可賣得幾百塊錢,但那是無路可走時才可以用的辦法,現代資訊社會沒有手機就像一個人沒有手或者沒有眼睛一樣不方便。再說,新州市手機的座機費和話費倒還便宜。她真捨不得賣了自己心愛的手機,這可算是她參加工作一年中置辦的唯一家產,現在是她與家人和導師資訊溝通的主要工具。想到這裡,肖梅梅有了一種沉重的壓力和揮之不去的緊迫感。

肖梅梅撥通了第四家招聘家教的電話,是位大媽接的電話,大媽操著濃重的湖南口音:“喂,請問哪個?”

“喂,你好。”肖梅梅說,“請問是你們家需要家教老師嗎?”

“你的話我沒聽得懂,你等一下。”大媽說。

“喂,哪位?”不一會,電話裡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喂,你好。”肖梅梅說,“請問是你們家需要家教老師嗎?”

“噢,是的,有這麼回事。”

對方雖嗓音洪亮悅耳,卻並未融合多少熱情,肖梅梅不免有些緊張和失望,但她不能就此結束通話電話,她必須與這個陌生人將對話繼續下去。肖梅梅忐忑不安地問:“需要輔導什麼呢?”

“輔導英語,”對方說,“女孩,今年五歲。”看樣子這個人說話非常簡練。

“好啊,我是南開大學外語學院畢業的,以前給四歲的孩子教過英語,效果還行。”

“不過已經有好幾個人跟我聯絡過,”聽筒那邊停頓了一下,又說,“我看這樣吧,你留個電話,到時候再聯絡。”

肖梅梅把宿舍的電話號碼報了過去,不抱什麼希望。就像彩民買了彩票儘管想中頭獎,但不可能滿懷希望。

晚上,吳明陪同肖梅梅到多媒體教室練唱。肖梅梅把她的兩個室友也叫上,郝豔故意說:“有吳明一個人陪練不挺好的嗎,我們可不想去當電燈炮啊。正蘭,你說是不是?”趙正蘭笑嘻嘻地瞄了一眼肖梅梅,肖梅梅被弄得不好意思起來,趕快岔開話題說:“是要練一練,很長時間沒有認真唱過一首歌了,不知還會不會唱呢。姐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