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我怎麼了我,我這不是在咱家裡的時候這樣嘛,在外邊的時候,我表現得成熟得很!”唐則韻反駁道。
“就你還成熟?你那物件哪兒的?你昨晚沒回來,是不是去使壞欺負人家了?”他媽媽說。
“什麼叫使壞欺負啊,這叫美好的愛情。”唐則韻說道。
“啊?”他媽媽走過來,驚訝地看著寶貝兒子,“你真的跟人家女娃那啥了?哎呀,你說你這屁大點兒碎娃,你說你你你……”他媽媽在他額頭上摁了一指頭。
“別問了別問了,你關心這幹什麼!”唐則韻不耐煩地說。
“我不關心你,人家誰會關心你?啊?我是怕你在外面做壞事,到時候人家女娃的父母找上門來。”他媽媽說。
“這什麼年代了,你看看這左鄰右舍的那些年輕的,大街上到處都是成雙成對的,你咋就這麼老土呢!”唐則韻皺著眉頭批評他媽媽。
“是不是昨晚喝多了,趁人之危了?啊?”他媽媽臉上顯露出嚴厲的表情。
“媽呀,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的畜生麼?昨晚是在金絲鳥喝酒了,回來時我給她蓋好睡覺了,我一晚上連被子都沒蓋,可能著涼了,現在還有一點兒感冒呢。”唐則韻臉上略帶冤枉的神色。
“金絲鳥?那個夜總會?小兔崽子,你還學會逛夜總會了。”他媽媽仍舊很嚴厲的批評著。
“什麼呀,我是陪我朋友去辦正經事兒!夜總會里的人請的喝酒!”唐則韻說道。“我今晚不回來了啊,可能以後很少回家住了!”
“啥,不在家住在哪兒住?”
“反正我有地方住。”唐則韻不耐煩的說。
“哦,同居是吧,在那兒?房子是租的還是怎麼的?”他媽媽追問道。
“租的,我不告訴你地址,告訴了你,你們準會去騷擾我。,”
“我問一下你在哪兒都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