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找到它了,接下來怎麼辦,事先說明,如果你不想給它送去一頓豐盛的晚餐,我覺得我們應該尋找幫手,這附近應該還有其他自由獵人的。”
魯德斯看了看天色,思索了一會,不理會一旁乾瞪眼的厄爾,道:“熊的視力很差,所以叫做熊瞎子,等到天黑,我們可以引誘它出來,現在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我要去做幾個陷阱。”
厄爾急忙拉住魯德斯,話說一個兩米高的獸靈拉住一米七高的獸靈看上去真違和,厄爾指了指洞口,“有一個嚴肅的問題,誰去引誘那隻一巴掌就能把我們腦袋拍沒的大傢伙。”
魯德斯一臉奇怪的神色,“這不是明擺著的嗎,我又沒覺醒,當然是你去了,朋友,這是你發揮餘熱的最好機會,我看好你。”
厄爾一臉“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悲壯,那頭大傢伙給他的傷痛到現在還記憶猶新……話說也不過是被追殺了三天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哈哈哈。
天色慢慢黑了下來,虎脊山脈漸漸籠罩在一片漆黑之中,但隨之而來的並非黑夜的寂靜,而是遠山傳來的各種猛獸吼叫的聲音,一到晚上,虎脊山脈才會展示出它危險的一面,基本上只有嫌命長的人才敢在黑夜的山脈中點火,明亮的火光簡直就是給各種強悍的野獸們傳遞“快來幹我你快來呀”的訊息。
硬曲木林陷入了黑暗,魯德斯和厄爾當然不敢點火,聽著遠山的獸吼,厄爾打了個激靈,一邊綁緊陷阱的繩子,抱怨道:“我在山脈東部外圍也獨自生活了七八年,每到晚上都��幕牛�刻煸縞閒牙淳透行環縞衩蝗夢以謁�沃斜恢釗縑�萘��嗟拿褪蕹緣簟!�
魯德斯把繩子在兩棵樹間拉起一道障礙,聞言奇道:“既然知道危險,怎麼還要一個人在山脈裡住。”
厄爾聳聳肩,檢查著掛在樹上的圓形撞木有沒有綁緊,道:“我又不是你們這種部落出生的傢伙,我老爸是個遊俠,我幼年時就跟著我老爸到處跑,後來他在一次狩獵中被影虎咬掉了小半個腦袋,就這麼翹辮子了,我那時候也才十九歲,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就所幸在虎脊山脈安家了,雖然有時候挺危險的,但是一個人多自由,想狩獵狩獵,想唱歌唱歌,想睡覺睡覺,想曬太陽就曬太陽,沒人管我。”
魯德斯撓撓頭,“我覺得還是和同族住在一起比較舒適,有種歸屬感。”
“歸屬感,這麼高階的詞彙請恕我聽不懂。”
陷阱都佈置完畢了,厄爾看了魯德斯一眼,抓緊了手上的木弓,“我要進去了,要是沒出來的話……”
魯德斯搖搖頭,認真道:“別說喪氣話,我一個沒覺醒的都敢來獵殺三級魔獸,你怕什麼?按照計劃來就行了。”
“有理。”
深呼吸一口,厄爾毅然衝進了洞口,魯德斯在洞外一百米處握緊了青綠木弓,時刻準備著在雷熊冒頭的時候射出一箭。
默默數著等了十分之一個刻度,洞內突然爆發出一陣響亮的咆哮聲,聲浪衝出洞口,將魯德斯的髮辮吹得揚了起來,魯德斯心神一緊,洞內又響起轟隆隆的輕微地震聲,聲音越來越接近洞口。
呼,厄爾從洞口衝了出來,十分慌亂,一頭龐大的巨熊暴吼一聲,撲出了洞口,轟地一聲落地,差點震翻厄爾,張開血盆大口,在喉嚨深處有明亮的電光亮起,這頭雷熊大得可怕,魯德斯被嚇了一跳,壓抑著心中的恐懼,咬牙射出一箭。
箭矢在黑夜中悄無聲息地接近巨熊,雷熊似乎有所感覺,伸出熊掌想去擋住這支突如其來的箭矢,但是這支箭矢彷彿卻準確地穿過熊掌指間的那一點點縫隙,噗地一聲插在了雷熊完好無缺的那隻眼睛上!
吼,驚天動地的咆哮,噼裡啪啦的電光伴隨著聲浪卷出,細碎的電蛇消散在空氣中,雷熊怒極,撒開四條腿奔向射箭的魯德斯,它雖然看不見了,但是它聞得到。
魯德斯趕忙轉身逃跑,但雷熊四掌著地,速度很快,一下子就追到了魯德斯身後三十多米的距離,魯德斯畢竟還沒有覺醒,自身屬性還很弱小,眼見危機臨頭,他不由大吼道:“厄爾!”
厄爾拉弓射箭,卻不是射向雷熊,而是射向魯德斯前方的一顆硬曲木上綁在幾根枝杈上的一根繩子,五級的獵人箭術很準確,箭矢一下射斷了繃得筆直的繩索,繩索啪地斷開,被綁著的幾個枝杈彷彿反彈一樣彈了起來,還不停顫動,帶起了重疊的虛影。
在魯德斯前方,一個巨大的黑影從樹梢間劃過一個墜落的半圓,一顆巨大的圓形撞木撞向魯德斯,頂端被削尖了,魯德斯早有預料,並沒有閃躲,而是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