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長褲,茱萸沒有多想的伸手解開他的褲腰帶,往下一拉,讓他全身赤裸的呈現在她眼前。
茱萸不死心的又費力將他翻回正面朝上,還來不及檢查,他下半身明顯的反應立刻將她嚇白了雙頰,後知後覺的想起他是個男人,一個陌生的男人。
羞窘又驚懼的將視線往上移,茱萸祈禱那只是純粹的生理反應,他還沒有醒……
她想幹嘛?
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眼不能張,並不表示他是昏迷的。
當她磨磨蹭蹭的躲在大樹後,他就知道有人來了。她探他鼻息、聽他心跳的過程,他全一清二楚。
平白喂他苦死人的蛇膽汁,復又罵他笨蛋,他也只能全認了。幸而他命不該絕,及時讓她發現龍涎果,看在這點份上,他就不和她計較她對他的小小侮辱了。
可是,她現在居然脫起他的衣服來了!
而且……一雙小手還……她柔軟的嬌軀更不時擦過他裸露的身軀……
她到底想幹什麼?強暴他嗎?
唐秉儒哭笑不得的任由她擺弄仍然無法動彈的身軀,可笑的是,他全身上下最先復原的竟然是……
正偷偷慶幸自己俯趴的姿勢不至於讓他出糗,她竟又貼著他的身體,硬將他翻轉……
正尷尬的時刻,他的眼皮終於願意分開了。
張開眼便瞧見她以驚恐的表情瞪著他的……然後,紅潮迅速佔領她的面頰頸脖,直接攻向髮際。
真可愛。
唐秉儒笑望著她手足無措、羞窘萬分的模樣,不覺輕笑出聲。咦?有聲音了?!
“咳,姑娘,你若看夠了,是否可以替在下遮蔽一下?老實說,在下不太習慣跟姑娘來這種‘坦呈相見’耶!”
茱萸快羞死了,飛快的替他覆上長衫,此刻若地上有洞,她一定馬上鑽進去,再也不要見人了。
“我┉┉是怕┉┉因┉┉因為你┉┉一直昏┉┉迷不醒,我┉┅我以為┅┉你身上┉┉有其他┅┉的傷,所以我……”既然沒有地洞,茱萸只好勇於面對現實。
“所以姑娘才替在下寬衣解帶?”見她臉上霞光瀲灩,唐秉儒就忍不住想逗弄她:“其實姑娘救在下一命,在下以身相許也是應該,姑娘不必客氣。”
“你—─”茱萸震驚的抬頭瞪他,正要怒斥,腦子裡電光火石的閃過一個念頭,仔細的打量他一陣,看得唐秉儒心裡直發毛,點頭微笑道:“你說的是真的?”
哦喔!不會吧?他只不過是想要逗她臉紅而已啦!不會因為這樣就被賴上了吧?他的魅力果真是凡人無法擋啊!唉!有時候人長得太帥也是一種困擾啊!奈何!
“姑娘花容月貌之姿豈是在下一介凡夫俗子所能高攀得上的,姑娘嚇壞在下了。”捧高對方、貶低自己,拒絕得夠婉轉吧?唐秉儒得意洋洋的想。
“多謝你的讚美,其實你長得也不算太差。”茱萸謹遵禮尚往來的美德。
“呃?”唐秉儒辭窮了,不會吧?她是真不懂還是假裝不懂自己的拒絕?“姑娘,我……”
“好了,好了,你不用太自卑,反正我又不是一個注重外表的人,就算你長得差些,也沒什麼關係。”
長得差?唐秉儒快吐血了,這女人眼睛是瞎了,還是給牛屎糊住了?想他唐秉儒丰神俊朗、溫文儒雅、瀟灑飄逸、英俊非凡、貌比潘安……她竟然說他長得差?
“你怎麼了?臉色忽青忽紅的,不是又中毒了吧?”茱萸擔心的問。“咦?你的手能動啦!你想幹嘛?”
讓她一叫,唐秉儒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竟然跑到她脖子上了,趕緊將手給收回來,兩手緊緊交握著,深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掐死她。
“喂!你幹麼都不說話?”
“你不是說要以身相許嗎?我正缺個同伴,不如你就跟著我一起去行醫濟世吧!”
“行醫濟世?”唐秉儒輕蔑的撇撇嘴,“誰?你嗎?”
“對啊!我可是咱們山拗有名的神醫,能跟著我,也算是你的福氣囉!”
“神醫?你?哈!”一個連診脈都不會,聽個心跳還得靠在病人的胸膛上的神醫?
“你哈是什麼意思?你的命可是我救回來的耶!”茱萸不高興的說,沒見過這麼沒禮貌的人,救了他連聲“謝謝”都沒有,還質疑她的醫術,真是太過分了。“而且,我再差勁,也不會像某人笨到躺在解藥旁等死。”
“你……”把柄落在人家手裡,他認了。攻擊是最好的防守,化守為攻方是上策。抿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