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人將迷彩服隨意地搭在身上快步走了出去。
肖恩朝那窗子揮了揮手,“謝了兄弟,我找到了!”
肖恩敲門,但是卻沒人應聲,看來戴維不是被那混蛋乾的暈過去了,就是自尊心受挫覺得很丟臉不敢開門。
肖恩嘆了一口氣,輕聲道,“開門,戴維。我是傑克的朋友。我知道你發生了什麼,如果你不開門我會踹門進來。”
地上有人走動的聲音,門吱呀一聲開了一道縫隙。
肖恩直接將門推開,擠進去然後迅速把門合上。
一個年輕人顫抖著,裹著被單戒備地看著肖恩。
他露出被單的面板青紫一片,看來那位長官剛才想必很“盡興”。肖恩的雙手穿過他的腋下,將他抱起來,放回床上。
“你是來代表傑克同情我的嗎?”年輕人將腦袋埋進枕頭裡。
肖恩沒有回答他,只是伸手去拉他的被單,但是戴維卻死死抓住不鬆手。
“這是第一次嗎。”肖恩還是用力一扯將被單扯掉了,戴維的尊嚴早就在肖恩站在門外察覺宿舍裡發生什麼的時候就沒有了。
“如果我說很多次你要鄙視我嗎?”戴維的聲音裡是自嘲的味道。
“他拿什麼威脅你?排頭兵?”肖恩輕輕將他的臀縫開啟,濁液沿著腿根流下來。
“是啊。我一個同期的戰友……輪值做排頭兵的時候觸上地雷被炸的連屍體都找不到。”
肖恩知道傷在這裡,戴維是絕對不會去看醫生的。他只好找來溼巾,沾著礦泉水替他清洗傷口,“所以你害怕了。”
“沒錯,不想被炸死有錯嗎?想活著回到美國有錯嗎?”戴維激動了起來,手指用力捏住被單,“我就是個懦夫……”
“你不是懦夫。所有來過巴格達計程車兵都不是懦夫。”
“你說你是傑克的朋友,你也是特種部隊的?”
“是的,我現在在EOD。”
“排爆小組的?”戴維的臉從枕頭裡抬起來。
“是的,不過我負責戒備,拆彈的交給另一個相當臭屁的傢伙。他很厲害,但是也很自負。性命於拆卸炸彈相比,他選擇後者。”
戴維笑了,“和我這種怕死不做排頭兵而與上司發生性關係計程車兵相比,他很讓人敬佩。”
“但是我和另一個技術兵的性命卻不被他放在眼裡。”肖恩拉起被單蓋住他,仔細看了看戴維,他與傑克有些相像,但是比傑克的長相更為細膩,而且戴維是個新兵,在軍營裡確實屬於很容易受到某種傷害的型別。
“按照正常輪值,你是多少天當一次排頭兵?”
“七天一次。”戴維扯了扯嘴角,“不過現在是六天,因為死了一個。”
“如果拒絕那位長官呢?”
“呵呵,那就是天天都是排頭兵,直到你主動走進他的房間或者你被炸死。”
“他的名字呢?”
戴維看向肖恩,苦笑了一下,“你不會是要告發他吧?我敢向你保證被他壓在身下的新兵不止我一個,但是沒有一個會出來作證!”
“他的名字。”肖恩又重複了一遍,他的眼神銳利了起來,戴維被他看的直咽口水,不自然將那個人的名字唸了出來。
“投訴長官是要實名的!而且沒有人會敢出來作證!”
“但是會有人來調查,他就會收斂一點了,不是嗎?”肖恩站了起來,“好好休息戴維,無論有什麼事情希望你能告訴我。”
戴維一把抓住他,“你……遇見過和我一樣的事情嗎?”
“是的,我遇見過,只是我比你運氣好,有人幫了我。”肖恩起身推門走了出去。
下午,肖恩與小組執勤回來。
裡克說了一大堆話,但是肖恩卻一句都沒有回應,“肖恩,你怎麼了?剛才引爆炸彈的時候你還差點踩到導線。”
“對不起。”
“沒關係,還好今天都是引爆任務,踩就踩到了唄,不過我看你好像心情不好。”
“裡克,如果豪金斯說只要你和他上床,他就可以不帶你出勤,你會答應嗎?”
裡克手一抖,悍馬開了一個S型。裡克嚥了咽口水,從後視鏡裡看了看豪金斯的表情,“這樣……這樣的情況應該不會發生吧?”
“為什麼?”肖恩只是下意識問了一句,但是事實上他自己也知道這樣的情況不可能。
“因為……”裡克為難地摸了摸腦袋,後視鏡中的豪金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