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隨便的一顆丹藥而已。
“兄長,你怎麼又把他們請回來了?”身體不疼了,邢靖堂立刻開始抱怨起來,他可是一直記得被水空明丟進馬車這回事。
邢靖玉開口回答,“靖堂,你知道的,現在漠海地下變動異常,所有的高手除卻調動到前面去禦敵的,剩下的也都留在了家族之中,本以為沒有人敢對我們邢家寶坊動手,此次出來才會這般大意,三番兩次的遭遇敵人,若是不請他們同行,我們這次的貨物,怕是松達不了,到時,惹得梨園商鋪不滿,就不好了。”
說到這裡,邢靖玉不禁嘆了口氣,他們邢家寶坊,漠海三大勢力之一,何時竟墮落至此外強中乾的境地了?
曾經,他們邢家寶坊稱霸漠海的時候,是何其強大,然而隨著族中的高手接二連三的出事,現在,已經遠遠的被慧竇城甩下去了,如果,他們這次的送貨失敗,或許,最後的一點客源,都要葬送在他們手上了。
“兄長,近些年你怎麼越來越畏首畏尾了,這次的梨園商鋪雖然有些實力,但若是沒了我們邢家寶坊的供貨和支援,他們又怎麼活?”然而邢靖玉的壓力擔憂,邢靖堂卻是全然不知,在他的認知裡,他們邢家依舊是稱霸一方的勢力。
“唉!”
邢靖玉嘆了口氣,看著自家胞弟不禁在想,這麼多年,自己是不是太寵他了,不論邢家情況如何,對他從未有過一絲責備,更不曾將邢家這重擔交付與他,才令他到現在都看不清形式。
“天色已晚,今日就在此休息吧。”酒旗的聲音馬車外緩緩傳來,溫文爾雅。
邢靖玉立刻下了馬車,開口道:“好,我帶人去打幾隻野味。”
酒旗微微一怔,這邢靖玉要親自去打獵?
邢靖玉彷彿沒有看到酒旗有些詫異的目光,快步走到步璃雪身邊親近的問道:“璃雪姑娘晚上想吃什麼,我去為你打來。”
“都好。”對上邢靖玉笑的燦爛的臉龐,步璃雪不明所以,只是隨便開口回答。
“麋鹿可好,這漠海的麋鹿肉很是鮮美可口。”邢靖玉繼續詢問步璃雪的意見。
“也好。”
聽到步璃雪肯定的答覆,邢靖玉轉身提起弓箭,帶著幾人便朝遠處的山林走去。
酒旗回頭之際,發現蒼穹竟然勾唇在笑。對上酒旗的目光,蒼穹朝著酒旗勾了勾手指,酒旗沉了沉眸,朝蒼穹走去。
“我說,他打回來的東西,一定會給步璃雪。”蒼穹揶揄的狹長鳳目瞥向還在不斷適應腳腕上重力帶的步璃雪,言語中頗有一番打賭的味道。
一上路,邢靖玉可是一直在藍墨卿不在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從馬車上下來走到了步璃雪的身邊,跟她一起步行。
可惜,步璃雪似乎並沒有任何反應,對邢靖玉一直保持著應有的尊重,兩人偶爾也會談到什麼發出兩句笑聲。
這一情況被走在將重心放在步璃雪身上的蒼穹看在眼裡,忍不住想要胖揍這邢靖玉一頓,但似乎,對一個這般弱小的人出手,不太符合她的風格。
酒旗呵呵一笑,開口道:“我主子快回來了。”
蒼穹心領神會,“藍墨卿這男人我雖然不喜歡,但那個人我更厭惡,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他這一副討好的嘴臉是怎麼被撕爛的,若是能打一場讓我飽飽眼福也不錯。”
看到邢靖玉討好的看著步璃雪的目光,不知為何,蒼穹總覺得一股惡寒由心而生。
“我可是向來主張和平的。”
突然淡淡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不知何時,離開了一個多時辰的藍墨卿已經回來了,身後跟著一移動版冰山水空明。
聽到藍墨卿的話,酒旗忍不住眼角抽了抽,他主張和平?!
那明明就是一將暴力美學發揮到極致的變態好嗎!不過酒旗也就只敢在心裡嘀咕嘀咕罷了。
“主上。”酒旗恭敬的對藍墨卿開口,似乎在等什麼吩咐一般。
“通知城主長老,多留意下不留客客棧。”果不其然,藍墨卿對酒旗開口吩咐道。
“是!”
酒旗得令後,立刻轉身離開。
蒼穹目光在藍墨卿的身上劃過,直接走到了步璃雪身邊躺下,仰望星空。
步璃雪看著堆起的篝火,心思並沒有在藍墨卿消失去幹了什麼的事情上。這幾天,她一直在思考他爺爺的事情,如果現在在初雲媚姬樓的真的是包彌勒,那麼包彌勒為何沒有傳訊息回去,他爺爺被困邢樊洞,那麼包彌勒又是怎麼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