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硬塞給你的?”
“所有的事都是你和楊帆哥在忙,我什麼都沒管過,我總不能坐享其成一輩子吧?師兄,是時候把咱們的資產分清楚了。”
“丫頭,為什麼要和師兄分這麼清楚?你想和師兄劃清界限嗎?”師兄有點傷感的問。
“呵呵,師兄,雖然咱們倆永遠不會因為錢的問題起什麼衝突,但是,小煒會長大,楊帆哥也會有小孩,你們要怎麼跟他們解釋,一個不相干的人,每年要分走你們辛苦掙來的一半錢?你就算不為你自己考慮,也要替小煒和楊帆哥想想吧?再說了,我覺得只有不牽扯到錢的問題,感情才能更長久,你說對不對?”我知道,如果只是因為小煒的話,師兄絕不會輕易讓步,但是他絕不會不顧楊帆哥的利益。
“不管幹什麼,你總是有理的,我永遠說不過你。好吧,就算你說的有理,為了給楊帆一個交代,公司的所有股份,從今往後都是我們兩個的,其他的不動產都是你的……”
“那怎麼可以?公司肯定都是你的,不動產按照咱們當初的約定,應該是每個人各佔一半!”
“可是,當初咱們所有的原始資金全是你們家出的,賺的錢也都是你的主意,我怎麼能分這個錢?丫頭,聽師兄的話……”
“師兄,我什麼時候聽過你的話?你又有哪一次爭得過我?雖然當初投資的是我,但是沒有你,咱們一分錢也賺不來,如果你不聽我的,我就一分錢也不要了!”
“……我真拿你沒辦法。”師兄知道我是說到做到的性格,只能無奈讓步。
下午,林師兄讓何清姐把公司的所有證件和全部資產都估算了一遍,公司當初登記的時候董事長用的是我的名字,現在也轉成林師兄,而且也把我所佔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轉給林師兄和楊帆哥每人百分之二十五,所有當初買的地皮也都是在我的名下,同樣轉給林師兄一半,我所擁有的那一部分,我也讓林師兄幫忙變賣了,到時候把錢直接打給我就行。所有的這一切手續,用去了我們兩天的時間。
“顏瑋,你怎麼要這樣做?難道你認為我和你林師兄是貪圖這點錢的人?”李玉姐知道事情的始末之後,不滿的質問我。
“呵呵,李玉姐,你想太多了啦!就是因為你們不在乎我才給你們的呀,再說這本來就該是你們的。幹嘛那麼嚴肅?我好怕怕呀!”我嬉皮笑臉的說。
李玉姐等我半天,看我沒一點反應,只好無奈的說:“算了,我也拿你沒辦法。”
“姐姐,不管怎麼樣,你和林師兄都是我最親近的人呀,你就當這是我送給小煒的禮物,等到咱們都老了,讓小煒別忘了養他的姑姑就行了。別生氣了,好不好嘛?”我祭出撒嬌大法。
李玉姐果然招架不了這一招,頭疼到:“好了好了,你別衝我撒嬌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只要別忘了你師兄我們倆就行了。”
我鬆了一口氣,俏皮的說:“李玉姐,咱們真奇怪,只聽過有人為了爭財產爭得頭破血流的,還沒聽過爭著不要錢的,咱們簡直就是新時代的活雷鋒,人生路上的指路燈,**的旗幟,時代的先鋒……”
“你說夠了沒有?再說下去,咱們就快永垂不朽了。”李玉姐好笑的打斷我。
圓滿解決這件事之後,我心滿意足的在林師兄和李玉姐的不捨中回了家,沒想到的是,到家後,迎接我的不是歡迎,而是那幾個人的質問。
“老實交代,你到底幹什麼去了?”王學偉惡狠狠的說。
“黨的政策你也是知道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點從實招來!”雷新幫腔。
“你們這是幹什麼?”我莫名其妙的問。
“你好好意思問我們幹什麼?說好了大家一起去旅遊,你卻半路逃跑,當著外人我們給你留點面子,現在全是咱們自己人,你看我們怎麼嚴刑逼供!”何陽說。
“呵呵,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我就是不說,你們怎麼著吧!”我說。
“不招?來人啊,大刑伺候!”雷鵬也湊了一腳。
雷新和國嬈芳菲三個人朝我撲過來,要撓我癢癢,我一邊尖叫一邊逃跑,圍著他們幾個轉圈,沈林拉著雷新說:“顏瑋不想說肯定有她的原因,咱們就別為難她了吧。”
我躲在沈林身後,笑嘻嘻的說:“就沈林一個是好人,你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這句話算把他們幾個都得罪了,而且還把沈林拖下了水,幾個男孩子對付沈林,幾個女孩子對付我,我們完全是好漢難敵四手,被他們撓的花容失